秋夜風掌心之中,雖不說是波濤洶涌,但也不至於像北堂無憂說的那麼一馬平川。
當即狠狠甩掉北堂無憂得手,咬牙道,
“難道殿下沒聽說過,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殿下想平天下,就得靠我這個胸平的才能辦到!有我的幫助,殿下就能勇往直前所向披靡!沒有我,殿下前方就是荊棘密佈磕磕絆絆!!”
某女話音落下,只聽到書房外哐噹一聲,準備送飯進來的路邊清愣是在聽到秋夜風那句: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而驚的摔了手中飯菜!
他就不該好心的幫白鷺過來送晚膳,這秋夜風,真是每說一個字都有成功嚇死人的威力。
路邊清明明想笑,又不敢笑。
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能將大逆不道的話說的這般搞笑無畏。
簡直不知道是該佩服秋夜風,還是害怕她了。
書房內,某殿下,嘴角抽過,眼角抽。
看着是冷硬冰封的一張臉,但是眼角嘴角飛快抽過的小動作,還是泄露了他的心。
秋夜風整理着本就鬆鬆垮垮的上衣,卻是不經意露出半個肩膀來,她無所謂的扯了扯肩膀的領子,可是很快,那領子又滑了下去,如此反覆幾次,她惱怒的鬆開手,任由那領子滑落下來,露出香肩一隅。
而某殿下則是在抓着某女的手摁在她胸前時,身體就起了莫名的反應。
他不是輕易對女子有常理反應的,卻是因着剛纔,原本只是想逗弄秋夜風一下,誰知竟是讓自己有了強烈的反應。
此刻,見着她香肩微露,眸光輕盈潤澤,單薄纖細的身子套着他鬆鬆垮垮的外衣,一股說不出的異樣衝動席捲全身。
遂冷聲對門口不知是去還是留的路邊清下令,
“三個時辰後再進來!!”
殿下一言既出,無人敢違背。
尤其是正愁找不到完美藉口離開的路邊清。
院子裡腳步聲悉悉索索漸遠,屋內,秋夜風還在煩悶這千年變態究竟何時才放自己離開時,卻見他完美妖冶的面容,冷不丁快速放大在自己面前,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
“北堂無憂!你!唔!”
雙脣被攻佔,身軀淪陷。
被他大力拖拽着扔在了軟榻上。
這軟榻她睡了一夜,並不陌生,雖是柔軟舒適,但此刻被北堂無憂這個千年變態這麼壓制着,誰能受得了?
就是她秋夜風臉皮厚過城牆,也受不了他突如其來這麼一出。
更何況,他吻的沒有章法輕重無度,很快她的雙脣就麻木的沒了感覺。
“北堂無憂!你……你不是太監嗎?”情急之下,某女大聲喊着。
這一刻,真是痛恨自己這力氣在他面前如此薄弱無能!
難道,她秋夜風除了逃跑,除了離開北堂無憂勢力控制範圍內這一條路,就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纔剛套上的長袍被扯開,他緊緊將她鎖在身下,頎長身軀,健碩有力,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叫囂挑釁她此刻的軟弱無力。
他指肚粗糙,滑過她白嫩肩膀,眉頭卻是皺着,像是不知道應該先從哪裡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