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風感覺有一隻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弋,逐漸到了小腹那裡。她身子就勢在地上翻滾了一下,看似是非常不舒服。
“怎麼回事……怎麼了?我很難受……白老六,你搞什麼鬼?我要見大當家的……帶我去見他……”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儘管已經翻滾到了一邊,可如何能比得上沒有中毒的白老六。
白老六再次來到秋夜風身邊,擡手,狠狠一腳踩在她手背上。
“嘶!”秋夜風悶哼一聲,疼痛卻能將她殘存的理智拉回一些。
“是不是很痛啊?刺激不刺激?舒服不舒服?我的好七弟,你還找什麼大當家的呢!就是大當家的吩咐我這麼做的!嘖嘖!早就聽說你對付女人最有一套了,正好讓我看看你那裡跟其他兄弟的有什麼不同?”
白老六說着,再次伸手朝秋夜風小腹那裡探去。
秋夜風用上全部力氣,一腳將白老六的手踢開,趁着白老六還沒站穩的功夫,她勉強爬起來,身子重重的撞在身後堅硬無比的石壁上。此刻,疼痛是消除麻木唯一的辦法。
白老六捂着被踢腫的手背,完全沒料到秋夜風竟還有能力反抗。
“喲,老七,哥哥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呢,這一直以來,你可是第一個能堅持這麼久的人,嘖嘖!一會可真是有趣的很呢!”白老六說着,對暗處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出來四個人,將秋夜風團團圍住。
“白老六,老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加害老子?”秋夜風一邊喊着,一邊往身後的石壁上貼去,手背在身後快速摸索着,奈何,身後只有堅硬的石壁,任何防身的武器都沒有。到最後,她索性抓了一把黑土在掌心,緊緊握着。
白老六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奸笑道,“得了,看在都是兄弟一場的份上,你哥哥我就讓你四個明白!你不知道,咱大當家的可是從宮裡出來的,最是深諳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的道理,到了關鍵時刻,寧可錯殺,也絕不錯放。誰叫你出去那麼多天才回來呢!正好我這兒需要一個活人的藥引子,嘿嘿,就是你了……”
白老六說着,對那四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將秋夜風擡了起來。
秋夜風也不反抗,這裡這麼多人,她反抗也是徒勞。
“原來都是你!是你挑唆的大當家的,讓他答應用我做藥引子!!老子今兒跟你沒完!老子管你們是從哪兒出來的呢!!老子不服!!”
秋夜風喊着掙扎着,卻被那幾個人死死摁住。
白老六不滿的踢了她一腳,咬牙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誰叫你最喜歡沒事往山下跑,明知道大當家的不喜歡山寨的兄弟下山,偏偏你色字當頭不肯聽!怪只怪你太好色了!不過,如今你落在我的手裡,嘿嘿……我可是會好好對你的呢!你上了那麼多女人,可曾被男人上過?!”
白老六說着,眼珠子直往秋夜風小腹下張望,蔓延都是變態的慾望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