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的力道從狂野霸道到溫柔纏綿。
此時此刻,他如同一張溼潤的白紙,在白紙上沒有任何的畫作,一如他空白的情感經歷,此刻那白紙因爲她而悉數溼潤,以無形的潮溼畫着斑駁陸離的圖案,如蜿蜒的蛇劃過的痕跡,纏繞交織,才稍稍碰觸到她的身體,他這張白紙就徹底溼潤,溼的一塌糊塗。
泄了每一關堅守的精華,一瀉千里如注,原本該是被他滋潤的秋夜風與他一同共飲甘霖,品嚐這人世間難得的曼妙滋味,氤氳繾綣,旖旎醉心。
可偏偏,他此刻還得不到她的迴應。
他卻險些在身體上繳械投降。
忍了二十多年,在她面前,卻如同矛頭小夥,不過眨眼功夫就暴露到底。
他氣息粗重,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身體貼着她的,似是要將她揉進身體的力道。
“讓我冷靜一會再去。”他氣息粗重,這樣子的他,如何能出去。
秋夜風感受着他身體微微的輕顫,意識到剛纔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一旦意識成真,她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要不要伸手試一試?
“我好了。走吧。”
就在秋夜風大腦混沌交戰時,北堂無憂緩緩鬆開手臂,拉着她朝外面走去。
“北堂無憂,你這麼快就好了?你確定?不用換換褲子?!”秋夜風冷不丁的一句話,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她還是自己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吧。別成天想着把這個塞進地縫,把那個塞進去的,說得多了,也終於有輪到自己的時候。
北堂無憂寒瞳閃了閃,眉梢眼角都同時抽搐了幾下。
“你以爲我……我沒有。我只是讓它暫時冷靜下來!”
北堂無憂覺得這一刻他能說的詞彙實在是太少了!他該怎麼跟她解釋……
“哦……我懂了。就是沒有射……咳咳咳!”
她再次被自己的話嗆到。
知道就行了!總忍不住說出來是怎麼回事!看來是之前在神鵰山待的時間太長了,對土匪的黑話對的上癮了,到現在還沒適應過來呢。
北堂無憂臉色暗了暗。
那麼快就射?當他什麼了?
他臉色愈發陰沉,她也不得不趕緊岔開話題。
因爲自從存了心思在那個合適的機會離開之後,她對北堂無憂就總有一種莫名的愧疚心理。總覺得自己利用他到最後,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擡腿走人,是否現在應該對他和顏悅色一點?
“我……突然想起神鵰山的事情來,我聽車前他們說,之前你之所以要進攻神鵰山和飛鷹堡,皆因爲神鵰山大當家和飛鷹堡堡主都曾是你這裡的人,後來從你這裡逃走之後就另立山頭。因爲他知道攝國府的地形秘密,所以你不能留下他們,但車前說過,當日進攻神鵰山時,武八和地護法的屍體一直沒找到,不知道是不是趁亂跑了?既然你下一個進攻的目標放在秦莊那裡,那麼秦莊是否也跟你攝國府曾經的人有關?”
秋夜風之前就想問他這一出,可是總被亂七八糟的事情給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