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臺已經搭起,稍後我們將進入木桶,被投放到不知的位置。”
“我明白。所以……”
“一切盡在不言中。”舒朗山衝她點點頭。
二人沒再說什麼,結伴前行。
半山腰上,搭起的高臺依山而立,透着嚴肅蕭瑟。
原本,往年的比賽,商朝都是應付了事。不過是派出大臣代替皇上觀戰。或許,在曾經的夏睿辰眼中,這樣的比賽不過是走個形式,因爲西域這塊不毛之地,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何苦還要興師動衆的參加什麼比賽。就留給好鬥兇狠的拓博和北遼好了。
而這一次的比賽,不但夏睿辰親自出面,就連北堂無憂都露面了。
只是,若說夏睿辰重視這一次比賽的話,也不會派出舒朗山這樣一看就是文弱書生的來參賽。唯一的解釋就是……夏睿辰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似乎,真正吸引他的是這次比賽的場地。
秋夜風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這一次比賽不過是個引子,夏睿辰似乎是想通過這次的比賽,繼而名正言順的踏上西域這片土地纔是真的。因爲所謂的八塊藏寶圖已經在這一次比賽已經全都出來了,那麼藏寶之地很有可能就在西域。
而往年的比賽,不論是北遼還是拓博,似乎也是更看重深入西域這片土地,就連一直低調的鳳拓國,也給秋夜風以蠢蠢欲動的感覺。
也許,這一次的比賽,是夏睿辰等了多年,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即將出現……
比賽開始之前,秋夜風換好了代表商朝的玄金色衣袍,玄金爲底,青黛爲表,襯托的她清俊面龐更加靈動出衆。
而舒朗山則顯得愈發單薄孱弱。
反觀喬裝打扮的小昭和龍蛋,甫一到了戰場上,即便是容貌變了,可屬於殺手的銳利眼神卻有增無減。
高臺之上,四國君王端坐其中。
商朝依舊是北堂無憂出面。
鳳拓國女皇以珠簾遮擋,看不清容貌。
只依稀望見一團鮮豔如火,彷彿涅槃的鳳凰肅穆端坐。而鳳拓參賽選手卻是一身煙青色和土黃色混搭在一起,如此顏色,最適合在叢林之中隱藏,尤其到了黑夜,可以說是隱於無形。
北遼和拓博兩國君王端坐兩邊,也都是以紗簾遮擋,隱隱見着的是一抹黑褐色,一抹金色。
北遼崇尚黑色,拓博最初也是以黑色爲主,後來卻是不知爲何,逐漸偏上商朝的金色和鳳拓的紅色。
“這一次的比賽,鳳拓也有選手參賽,所以判官一職就交由西域護法。”
“西域護法何在?”
隨着鳳拓女皇一聲令下,一團黑影彷彿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憑空就出現在衆人面前。
所謂西域護法,聽起來高大上,其實不過是四國選出來的守在西域邊陲之人罷了。目的不外乎是互相監督,以防其他國家覬覦西域這片土地。
說到底,西域護法也不過是四國傀儡。說的好聽點是西域皇室曾經沾親帶故的親戚,說得直白點,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罷了。
西域護法一出,比賽正式開始。
秋夜風等人分別被帶入不同的木桶。
木桶外表一樣,沒有任何記號,待木桶的桶蓋蓋上之後,則有四國國君抽籤決定每個木桶投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