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翔是做夢也不會料到,有朝一日,他會在秋夜風這個傻子醜八怪這兒吃到啞巴虧。
可他的確是認識那個白衣男子!只不過,他這會說或是不說,都已經掉進秋夜風的陷阱了。
說認識的話,那就真的應驗了秋夜風剛纔的話,他是故意不告訴她的。
若說不認識的,剛纔那人,在商朝京都可以與北堂無憂並駕齊驅的角色,他如何能不認識?
金天翔這會子,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待馬車行駛了很長一段路程,金天翔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陰鬱的眸光落在秋夜善身上,努力調整着想要表現出一貫的冷靜高貴來。
“夜善,之前……本侯送去的金瘡藥,秋夜風用了嗎?”
金天翔此話一出,便是坐實了秋夜善是他安插在秋家的眼線。
秋夜善眸光柔柔的看向金天翔,將那天秋夜風如何將金瘡藥用在嬤嬤身上,又調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秋夜善本意自然是希望金天翔越加厭惡秋夜風纔好,誰知,越是說到最後,越是覺得金天翔神色有異。秋夜善是極懂得察言觀色之人,不由得放低了聲音,到最後更是停下來,靜靜的看着金天翔。
“秋夜風真的將金瘡藥給了那婆子?”金天翔努力壓抑心底不可思議的感覺,越是如此,越是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甘感覺襲上心頭。
那個秋夜風……究竟是欲擒故縱玩上癮了,還是真的變了?
難道幾天前還對着他表露出慼慼然神情的竟不是她嗎?
金天翔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秋夜風!
從秋夜善走上馬車開始,金天翔就沒怎麼正眼瞧過她一眼。
秋夜善雖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但是比起宏圖大業來,金天翔自然是看重後者。
選妃宴近在眼前,如果不能在選妃宴之前解決了秋夜風,那真的是後患無窮!
“回侯爺,那秋夜風的確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撒潑打諢樣樣都來,比市井潑婦還要可怕。”秋夜善說着,又朝金天翔身邊蹭了蹭。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終令金天翔回過神來,專注在她嬌俏標緻的面容上。
“你該早點告訴我秋夜風的變化,也好令我早作打算。”金天翔自然不會跟送上門來的秋夜善客氣了,當即將她擁在懷中,嗅着她發間清香味道,可腦海中縈繞徘徊的始終都是秋夜風那張平淡無奇的面孔。
“侯爺是生夜善的氣了嗎?其實夜善也是不想那麼多瑣碎事情打擾侯爺,侯爺日理萬機,那麼多政務要忙,夜善如何能見得侯爺爲了秋夜風的事情勞煩。侯爺,您不會責怪夜善沒有及早告訴您吧?”
秋夜善自金天翔懷中仰起頭,一副欲語還休的委屈表情,那眼底閃爍的晶瑩亮光,一時讓金天翔身心具動。
美人在懷,如何能不動心?不動容?
隨即,金天翔直接在馬車內將秋夜善撲倒,一手扯開她胸前衣襟,另一隻手已是緩緩探入她腰身。
秋夜善扭捏着在金天翔懷裡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便是乖乖順從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