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懷孕,夏福心胸圍激增,生完孩子後更是豐胸效果明顯,這下可不止是C,說不定E都有了。
夏福心很是苦惱,地心引力那麼兇殘,她可一點也不想變成木瓜啊!
以後想幹點什麼,這玩意兒實在太拖累人了,她現在都感覺自己跳不起來了。
她把這苦惱跟嚴以劭說了,後者眼神曖昧往她胸口瞟了一圈,又臭不要臉地親自上來試了試手感,然後表示——沒關係,不管她變成什麼樣他都喜歡,反正都只有他能看見。
夏福心沒好氣地推開他已經埋到自己胸口的腦袋,“不行,我要減肥!”
說好的喜歡水蜜桃呢?再漲下去她都要變奶牛了!
再然後,她這一日三餐就開始清淡起來了,維羅妮卡是過來人,倒是很能明白夏福心的感受,但是夏爸夏媽就不同意了,“你現在還在餵奶呢,吃什麼素?到時候沒奶餓到我外孫女兒怎麼辦?”
“其實我……”夏福心想說自己只是想把胸收一收,後來轉念一想這話說出口估計會被罵得更慘,乾脆就不說了,一臉哀怨地看着坐在隔壁的嚴以劭。
後者倍感好笑,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往她嘴裡塞了塊切好的牛排。
“養孩子很費精力,很快就能瘦下來的。”
夏福心轉念一想,確實很多人都是這樣,於是便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然而過了幾天,她就發現不對了,當媽後能再瘦下來,完全是因爲要不分白天黑夜地照顧自己的孩子,但嚴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和人。
盼盼餓了,沒關係,全天候都有傭人熱好了牛奶或者她擠出來的母乳等喂;盼盼不高興了,沒關係,外婆外公爺爺奶奶還有曾祖母絕情師公慕容師叔等着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吃完了就讓人抱着外出浪。
夏福心茫然地過了好一段時間,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完全沒有半點當媽的參與感啊!
因爲過得太清閒幸福,她身上的肥肉就沒下去過,反倒臉頰還更圓了——這簡直不能更悲傷!
晚上夏福心剛把女兒哄睡放回小牀裡,回到房裡,看着自己越發壯觀的上圍,又是欣慰又是擔憂。在鏡子前看了老半天,忍不住回頭問牀邊洗完澡正在看資料的嚴以劭,“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又胖了?”
嚴以劭翻資料的手一頓,頓時哭笑不得,“誰說的?這樣剛剛好。”
坦白說,她真的不能算胖,頂多就是豐滿,抱起來有點肉肉的,軟綿綿地手感十足。而且因爲剛生完孩子晉級當媽,讓她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着母愛的光輝和成熟女人的韻味,怎麼看怎麼誘人。
堅持要等夏福心恢復過來的嚴大總裁想到這裡,眼神不免暗了暗,已經快兩個月了,過了今晚,他的福利時間又回來了。
“真的嗎?”夏福心回頭看他一眼,又繼續看回鏡子。
“比珍珠還真。”嚴以劭說道,將資料全都丟到一邊,站起身走到她身後,伸手環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上,薄脣抿着在她發上親了親。
夏福心在他懷裡扭過頭,剛想開口,脣就先被他堵住了。
他身上暖烘烘的,在這初春的季節裡,完全讓人無法抗拒。
兩人鼻息交纏,彼此都在渴望着對方跟多的接觸,連吻都變得粗野狂暴起來。嚴以劭眼神幽暗,手把着她的腰,脣舌在她脣上脖頸以及肩膀流連不已。
因爲自己奶盼盼,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聞起來非常獨特。
嚴以劭只覺得一股熱烈直衝下腹,手不自覺往上攀上,捧住了那越發讓人無法一手掌握的豐盈,緩慢地揉搓按摩。
他的體溫很高,夏福心嚶嚀了一聲,往後靠在他胸口,身體頓時就軟成了一灘水。
生完孩子兩個多月,不止是嚴以劭憋得辛苦,她其實也很想他。
轉過身反抱住嚴以劭,雙手掛在他肩上,夏福心兩條腿往他腰上一纏,將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無言的動作,全都融化在肢體交纏當中。
很快,兩人便順理成章地滾到了一起。
室內燈光轉暗,曖昧的喘息和呻吟隨之響起。
因爲太久沒有做,夫妻倆興致盎然,一直鬧到天快亮才停下。
大概是屋裡的都是過來人,所以也沒人來打擾他們,夏福心一覺睡得香甜。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身上已經清理過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目光往旁邊一看,就見嚴以劭正坐在沙發上,身上穿着深灰色真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越發顯得身形挺拔。
他一隻手抱着女兒,讓小姑娘躺在他臂彎裡睡覺,另一隻手還拿着份資料在看,時不時轉過去看一眼叼着奶嘴睡得香的女兒,眼裡滿是初爲人父的驕傲。
冬日的陽光正好,紗窗半掩着,也不至於會曬到小姑娘。嚴以劭半曲着長腿,側臉彷彿整個淹沒在光圈中,低垂着眼看女兒的眼神溫和又憐惜,美好得讓人不忍打擾。
夏福心翻了個身,趴在牀上,手託着下巴看着他,只覺得怎麼看怎麼帥,怎麼看怎麼覺得整顆心都滿滿被他們父女倆塞滿了。
“醒了?”聽到響動,嚴以劭回過頭對她露出個淺笑來,又壓低聲音道,“洗漱一下趕緊起來吃點東西,我想你現在應該早就餓了。”
這話倒是沒說錯,昨天晚上運動量太大,她這會兒還真覺得肚子里正在咕咕叫。
夏福心從牀上翻下來,快速跑進浴室裡。
洗漱完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湊過去,先往嚴以劭臉上重重吧唧一口,“辛苦了這位奶爸。”
話說完,再低頭在女兒軟嘟嘟的臉上親了親。
大概是動作大了點,小姑娘哼唧了一聲,睜開眼睛一看到她,立刻就咧着嘴笑了。
小小的身體扭動了下,啊啊叫着,伸手要她抱。
嚴以劭生怕她掉下去,趕忙丟開合同扶住她。
夏福心手一伸,把也不知道到底在興奮什麼的粉糰子接了過去,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小姑娘聞到熟悉的味道,立刻樂開花,笑得口水直流。
嚴以劭連忙拿了軟布過來,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掉。
“看到媽媽那麼開心啊?”夏福心側過頭和她抵着額頭抵着額頭蹭了蹭,拿手在她小鼻子上點了下,小姑娘頓時笑得更開心了。
扭頭看到嚴以劭,先是停頓了下,然後就歪了歪腦袋,啊了一聲,又大又亮的眼睛裡彷彿要放出光來,掙扎着伸長了手要去抓他的襯衫。
嚴以劭嘴角翹了翹,大手穿過她腋下,把她又接了回去。
見她啊噗啊噗地叫着往嚴以劭臉上親,夏福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戳了戳小姑娘的屁股,“臭不要臉的,這麼點大就知道要佔你爸便宜,就算你爸長得再帥,那也是我的!只有我能親,只有我能摸,懂嗎?”
嚴以劭愕了下,隨後眼裡猛地涌上笑意。
連女兒的醋她都吃,還吃得這麼理所當然。
小糰子當然聽不懂她媽到底在抗議什麼,依舊盯着俊美無儔的老爹看,高興得啊啊直叫喚,使勁兒地往他臉上塗着口水。
夏福心在旁邊看着,忍不住惡作劇地伸出手去,然後小姑娘就直接親她手背上了。
大概是覺得親爹臉上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東西,嚴盼夏小姑娘先是一愣,隨後癟了癟嘴,眼看着就要哭了,夏福心這才收回手,指尖在她鼻尖上點了點,笑着說道,“不準哭,再哭我就把你送樓下去了啊,我看你還怎麼霸着我老公不放。”
小糰子有點茫然,被她爹抱在懷裡,目光移過去看了看親媽,再回頭看看親爸,好半晌沒動作。
夏福心看得直樂,忍不住在她臉上又親了下,伸手挽住嚴以劭胳膊,語帶警告地宣示主權,“你是我的,以後不準給別人碰!”
嚴以劭忍不住輕笑出聲,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下,聲音依舊那麼動聽,“嗯,都是你的。”
夏福心這纔算圓滿了。
輕輕地在女兒屁股上拍了下,夫妻倆帶着孩子一齊下樓去了。
再不下去,恐怕底下那羣等着小孩玩的爺爺奶奶就得衝上樓來要人了。
吃飯的時候,維羅妮卡抱着嚴盼夏不撒手,一大一小玩鬧得高興,夏福心幾次想把孩子抱回來都被拒絕了,“你看她多喜歡我,就讓我再跟她玩一會兒嘛。少吃點東西又沒什麼,最重要的當然還是我們家盼盼了。”
“……”好吧,你高興就好。
“過兩天我跟你爸準備回去了,老是在這裡也不行,家裡還得顧着點。”夏媽逗了逗小姑娘,回頭對夏福心說道。
他們從夏福心生下嚴盼夏,到現在都兩個多月了,雖然每天看着女兒和外孫女很高興,但一直這麼在美國待着不回去也不是辦法。
再說夏爸還沒完全退休呢,請假這麼久,還得趕緊回去給學生上課。
夏福心和嚴以劭對視一眼,她自然知道自己爸媽是怎麼想的,夏媽也就算了,夏爸是個誠懇的老師,以前經常掛在嘴邊的就是自己的學生,讓他丟下自己的學生,估計他還捨不得。
想到這裡,也就沒攔着,點了點頭,“也好,那到時候等盼盼大一點了,我再帶她回去看你們。”
說道外孫女,夏爸夏媽明顯就高興起來,要說回去最捨不得的是什麼,那自然得是寶貝外孫女了,看着多可愛啊,又精乖伶俐的,偏偏離得那麼遠。
嚴以劭拉住夏福心的手,對夏爸夏媽說道,“爸,媽,什麼時候想過來了就說一聲,我讓老程去接你們。”反正自家有飛機,二老想什麼時候來都行。
就是長途飛行難免會累一些。
“那倒是,這一來一回的也挺方便。”
一句話說得夏爸夏媽頻頻點頭,夏福心忍不住在嚴以劭掌心裡輕輕撓了撓,對他咧嘴笑了下,後者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於是這事就這麼拍板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