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變化,一般來說,自己都是很難發現的。我也不例外,雖然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還是不明白那是什麼!
解救完周大宇的女兒周萍後,我與鬆文來到了一棟小別墅前,這裡是副市長史庸金屋藏嬌的地方,我爲什麼知道呢?因爲我是鬼先生。
我轉頭看着鬆文,說道:“要是能解開這個心結,那你就能繼續在鬼途上前進,若解不開,就將永遠處在鬼雄的階段,而按照次靈界的情況,鬼雄在次靈界也只能是被奴役的份!”
鬆文點了點頭,儘管表面看起來平靜,但我顯然感受到鬆文體內鬼力在動盪。
我退身,靠在牆壁上,說道:“我等你!”
鬆文閉上了眼,又睜開眼,朝着別墅飄去,我想,明天報紙的頭條又是副市長無故死於別墅中了。
只是,這些不關我的事吧!
我將七情念珠拿在手中,看着上面七顆珠子,其中有一顆讓我有了陌生感!
阿一說過,自己弄丟的東西,要自己去拿回來,七情念珠是鬼家世世代代傳承的東西,在我手中卻是變的殘缺不齊,那我不成了鬼家的罪人!
鬆文是在凌晨兩點左右出來的,一臉迷茫,我沒有在說什麼,有些東西,懂了就是懂了,不懂,還是不懂的!
我手印一打,七情念珠飛散開來,大冥羅鬼陣瞬間完成。
鬆文看着陣眼處,那慢慢變大的綠色空間通道,突然皺眉道:“在讓我除去一害吧!”
我不解的看向鬆文。
鬆文說道:“陳局也該爲自己的罪行承擔些什麼!”
我一收陣,沒有說什麼,跟着鬆文消失在夜色中。
何宣覺得自己已經走出了胡隊死亡的陰影,雖然有時候晚上一個人還會有點害怕,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那份恐懼似乎隨着那天晚上那個自稱鬼先生的傢伙的到來,正在慢慢消退。之後何宣曾去找過我,只是我剛好處在昏迷中,所以沒見到我,現在何宣唯一的心事就是胡隊的死因,殺害胡隊的人或鬼,我到底有沒有解決掉,何宣對於胡隊的情誼,那時半師半父。胡隊是何宣父親的戰友,何宣父親早在何宣幼年時就已經犧牲,之後胡隊承擔起對何宣的父愛,可想兩人的關係。
何宣最近有種怪怪的感覺,感覺整個市裡似乎在暗地裡波濤洶涌,只是何宣沒有找到源頭而已。所以何宣這幾天在努力尋找,就在何宣毫無頭緒時,偶然從胡隊的遺物中發現了一個驚天之密,那就是市警察局的陳局長竟然與黑幫有勾結,這一發現着實讓何宣呆了半天,毫無經驗的何宣就獨自一人盯上了陳局,因爲在何宣猜測裡,胡隊的死很有可能就是和陳局有關。
可能還是嫩了點,今天晚上,何宣直接被人逮進了一個黑暗的房間裡,何宣不知道是誰逮的自己,只知道自己似乎危險了。
“你查清楚了!”我看着前面廢棄的工廠問道。
“是的,這裡是他們窩藏毒品的地點,而今晚陳局也會來此!”鬆文淡淡的說道。
“要我幫忙嗎!”我說道。
鬆文搖了搖頭:“無所謂的,我只對付陳局,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去解決了!”
我點了點頭。
夜風不大不小,吹在破舊的工廠還是會響起亂七八糟的聲音。
工廠內,灰暗的燈光根本照不亮每一個角落,以至於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一個人影悄然而立尚不爲人知。
“我聽說這次啊!是真的要幹大的了!”一個鬼頭鬼腦的傢伙,靠在旁邊一個人身上說道。
旁邊一個脖子上紋着蠍子的大漢無所謂的拿起啤酒喝了口,說道:“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那些當官的都是紙糊的,不用理他們,我們老大自然會解決!”
“可是這次好像不一樣!”鬼頭鬼腦的人擔憂的說道。
“不一樣就不一樣,大不了我們跑路就是!”大漢憋了憋嘴。
“噓!”鬼頭鬼腦的人連忙阻止大漢的話,這要是讓老大聽到,還不吃豆子啊。
我看着守門的兩個人,拉了拉帽檐,一揮手,兩人不睜大着眼睛倒了下去,鮮血還是流動,一絲絲懼之鬼氣散發而出,我手一招,那懼之鬼氣飛到我手中,我感受了下,懼之鬼氣消散無形。
我一路走過倒在地上的屍體,向着二樓而去,那裡正在進行着秘密會議,應該是在分贓,只是,今晚的分贓變成了最後的晚餐!
我行至走廊時,突然皺起了眉,一絲熟悉的氣息涌入心頭,我走到熟悉氣息的源頭處,是一間門。
何宣只感覺全身無力,看着兇光畢現的小陳,顫抖的說道:“小陳,沒想到你與你父親狼狽爲奸!”
“呵呵!”小陳輕笑,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有實力者居之!”
“虧我以前還那麼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何宣緊緊護着自己身子,大聲道。
“信任我,那麼為什麼不答應做我女朋友呢?”小陳慢慢靠近縮在牆角的何宣。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何宣驚恐的看着靠近的小陳。
小陳慢慢脫掉自己外套,瞧着角落的小羔羊,說道:“沒事的,今晚過後,只要你做我女朋友,你就沒事的,不然,可就要像胡隊一樣成爲屍體了哦!”
“果然是你們!”何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聽到小陳說出了自己就是害死胡隊的一份子,直接站了起來,徑直撞向小陳,手腳並用的打着小陳的身體,眼中淚水不聽控制的滾落。
小陳猛的抱住何宣,將其壓倒在地上,制住何宣的手腳,說道:“不用掙扎了,乖點,免的受苦!”
“啊!”何宣大聲尖叫,只是似乎都是徒勞,儘管拼命掙扎,身上的衣服還是一件件在減少。
到得最後,只是無力的躺在在地上,痛苦的望着黑暗的房間,似乎看到了胡隊往日那和藹的笑容。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是實力說明一切,真的是好人沒好報嗎?師傅,你能告訴我嗎?
何宣空洞的眼神中沒有眼淚,對於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雙手,也是沒了知覺。
“咳咳!”一聲咳嗽彷彿驚天霹靂,讓空洞的眼神猛的回神,讓陷入瘋狂的小陳突然驚起。
“誰!”已經是**上身的小陳望向門口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