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蕭言一下感到莫名其妙。
張月月睜開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劉燕茹問道:“我……我到底怎麼了?”
“月月,你醒了就好。”劉燕茹欣喜莫名。
此刻,周圍的同學都很是開心。對張月月生病的事情,他們先前一籌莫展,沒想到張澤凱憑藉神奇的手段,將張月月救治好了。簡直太神奇了。要知道,先前導師還聲稱,張月月一時半會是不會甦醒過來。
張澤凱站起身,看着蕭言淡淡的問道:“先前我們不是在打賭嗎?你說我無法將張月月救好,此刻,你看是如何?”
“你……”蕭言啞口無言。
“蕭言,你學狗叫吧。雖然難聽了一點,但我不介意。”劉燕茹此刻也在張澤凱邊上幫腔。
此刻,劉燕茹是站在張澤凱這一邊的。除了她知道必須怎麼做,挽回自己在張澤凱心頭的好感。還有一點,她也對蕭言的表現感到很是厭惡。張澤凱纔剛剛爲他們帶回來食物,也算是救了他們。但是蕭言馬上就忘恩負義,處處的針對張澤凱。這簡直是太可惡了。劉燕茹即便是心腸再好,此刻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
“我……我……”
蕭言一下急的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邊上的那些同學,此刻除了兩個和他要好的男生,竟然沒有人站在他這邊。顯然,蕭言平時的人緣就不是很好。
“你什麼你啊!學狗叫,願賭服輸吧!”劉燕茹哼了一聲。
“澤凱是吧,我看就這麼算了吧!蕭言先前也只是開玩笑而已。”導師此刻也站了出來。先前他沒有待在這裡,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知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學狗叫是一件很大的恥辱。
張澤凱對導師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但此刻他卻是不會退步。畢竟先前,他可是忍了很久,此刻既然發作了。就不會輕易的收手。
“導師,你不知道蕭言有多可惡。剛剛處處針對張澤凱,我看就必須讓他願賭服輸。否則就不是男人。”劉燕茹站在張澤凱的身邊幫腔道。
張澤凱點點頭道:“自當如此。”
導師看着沒有轉圜的餘地,嘆了口氣,沒再說話。他自然知道,張澤凱先前幫了他們,此刻還受到如此的奚落,自然不爽。如此也是正常的事情。
蕭言儘管此刻對張澤凱恨的直咬牙,但在這麼多目光炯炯之下,也不能反悔。只得含恨蹲在地上。
“汪汪汪!”
“呵呵,雖然難聽點,但還算是狗叫聲。”張澤凱淡淡一笑。
蕭言聞言,頓時氣急,卻也無可奈何。看着周圍同伴那戲謔的目光,蕭言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入。同時,在心頭對張澤凱的恨意卻是更強了。
劉燕茹走到張澤凱的身邊,看着他歉然的道:“澤凱,對不起,你爲我的同伴帶來食物,但他還這麼的針對你。”
張澤凱拍了拍劉燕茹的肩膀道:“算了,這事情和你無關,我卻也知道,蕭言這麼針對我,是因爲你的關係。”
原本張澤凱以爲劉燕茹會很訝異。卻不想,劉燕茹卻是低下頭,對張澤凱囁囁的道:“你都知道了?”
“呵呵,我都猜對了?”張澤凱有些訝異。
劉燕茹點點頭道:“我知道蕭言喜歡我,在我剛入學的時候,他就對我表達過這方面的意思,不過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我沒同意。”
張澤凱微微頜首道:“原來是如此。”
張澤凱忽然想起什麼,又對劉燕茹好奇的問道:“我怎麼看你們班這麼多的男生,你不是護士專業的嗎》?”
張澤凱的確是很奇怪,原本他以爲護理系的都是女生,可是現在看來,在場的男生似乎不比女生少多少。
劉燕茹笑道:“這也難怪你會奇怪,我很多朋友知道了都在問呢。我們班是實驗班,現在讀護理的男生比女生還多。在很多醫院,更希望招收一些男護士呢。”
張澤凱灑然而笑。早前也聽到過這個新聞,卻沒想到真的還有男生當護士。這倒是蠻新鮮的事情。
張月月在兩個女生的攙扶下,走到了張澤凱的面前,對他道:“多謝你,澤凱先生。”
張澤凱擺了擺手道:“不用謝我,舉手之勞而已。”
“對你是舉手之勞,對我卻是救命之恩。”張月月道。
“呵呵,不必記在心上,出去請我吃飯即可。”張澤凱淡淡一笑。
“一定!”
“啊!”陡然,屋外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好像是文峰的聲音。”一個女生大聲道。
“我們出去看看。”導師臉色一變,當機立斷的道。
一干人擔心那個男生出事,立時衝了出去。卻發現,兩個屍人趴在了文峰的身上在啃咬着。此刻,文峰躺在地上漸漸的已不可動彈了。
“文峰。”
一干女生嚇的面色蒼白,倒是有幾個膽子大的男生正要衝過去,驅趕那幾個人。
“不要過去。”張澤凱立時阻止那幾個正要撲上前去的男生。因爲張澤凱知道,那幾個可是屍人,絕非這幾個傢伙可以抵擋的。
張澤凱的速度更快,眨眼間,到了那兩個屍人的面前。手中的桃木劍劈斬而出,直接的掃在了兩個屍人的腦袋上。
“噗嗤!”“噗嗤!”的兩聲。那兩個屍人頓時身亡。
“你……你殺了他們?”中年導師吃驚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卻是雲淡風輕的道:“這些嚴格說來,只是死人而已。”
“死人?”一干人皆不相信。
張澤凱沒有解釋,因爲事實勝於雄辯。
這些人,除了劉燕茹以外,其他的人看着張澤凱,都帶着畏懼的目光。畢竟張澤凱剛纔可是眼睛眨都不眨的殺了兩個人。
果然,很快地上原本被張澤凱砍斷了腦袋的兩具屍體,此刻身上散發出了可怕的魔氣。開始凝結在了一起。
這一幕,立時深深的震撼了邊上的那些人。先前張澤凱說的話,現在是漸漸的有人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