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白衣男子才決定想要檢測一下文山的真正的戰鬥力如何,是否還能夠和文山的飛行能力相媲美。但是文山一直表現的都是非常的低調,再加上白衣男子聽到了山峰之上走下來的人羣在談論着天魔嶺的蘇玲兒,談到天魔嶺的這個蘇玲兒好像已經是神力階段的強者了,所以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白衣男子準備放棄對文山的考察,畢竟就算是文山的戰鬥經驗再怎麼豐富,功法再怎麼樣神奇,但是文山註定的是不可能有機會爭奪宗派的任務的大比這樣的活動。
畢竟原本的兩個名額的機會,現在還只剩下了一個名額,以文山的真元初級的實力想要在衆多的大的山門的弟子面前想要多的這最後一個名額的機會,那是機會很渺茫的存在。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才使得白衣男子並沒有打算繼續向文山選擇檢查他的實力,因爲此時白衣男子的檢查已經是沒有什麼結果了。
之所以現在進行檢測,就是因爲文山給白衣男子的印象實在是非常的特殊的,還有就是文山最後竟然選擇接下白衣男子的十招之約。在白衣男子看來,文山一個真元初級的實力,竟然敢接下自己這個神力階段巔峰存在的實力十招的挑戰,怎麼也是非常厲害的存在。
就是文山的這份膽氣,就不是一般的弟子能夠擁有的,也是衝着這一方面,白衣男子才答應文山的請求,與文山的十招之約的,同時白衣男子也是想要看看文山是否真的厲害到如此的程度,竟然想要挑戰他這個神力巔峰存在的人。要知道在神力巔峰存在的與神力中級,以及神力初級,都有着絕對大的鴻溝在其中,不是文山依靠膽氣,依靠經驗,依靠功法就能夠將這些巨大的差距給抹平的。
原本對於文山的印象一直不怎麼好的白衣男子,當他使出第一招的時候,被文山給硬生生的躲避開去的時候,白衣男子對於文山的欣賞就更加的來了。但是隨着連續的三招,文山都是驚險的躲避了過去,此時的白衣男子忽然的有些動容了,畢竟以文山的真元初級的實力是很難做到這些的,如果文山的實力只是簡簡單單的真元初級的實力的話,那麼文山怎麼可能躲避了自己的真元巔峰階段的元力的攻擊,而且還能夠躲避過去,後來竟然自己使出神力階段的一招,竟然也被文山很驚險的躲避了過去,對於這樣的現象,讓白衣男子很是動容。
從文山躲避過去白衣男子的神力階段的攻擊之後,這讓白衣男子又重新的看到了文山身上的實力,重新發現文山的身上的實力並不簡單。
緊接着就是白衣男子的第四招,在白衣男子的看來,文山的實力也就是最高的估計就是真元階段的巔峰的階段,如果其中有着奇蹟的話,文山的實力也就是神力階段的初級,當第四招之後,文山竟然以神力初級的實力將他的攻擊給化解了,同時文山也向白衣男子證明了自己的真實的實力就是神力階段的初級,當然這個猜到的與真實的之間,總是給人一些難以接受的情緒在其中,面對着文山的這樣的實力,一時之間,讓白衣男子很是難以接受這一切的發生,畢竟文山的年紀與其實力之間,要是真的掛上等號的話,那麼文山的天賦將會是有多麼的大,難道文山的天賦與小洞的那個新晉的蘇玲兒有着一樣的天賦,但是文山與蘇玲兒所處的環境簡直就是沒有辦法可以相比較的,再加上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同日而語的。
就在白衣男子在吃驚的同時,向文山發起了神力巔峰的最爲厲害的一招的攻擊,但是就是這樣的攻擊,竟然被文山體內爆發的一股巨大的能量給化解了,文山竟然能夠對抗他這個神力巔峰階段的修真者的強大的一擊,這是多麼震撼的一件事情。
所以白衣男子好像自己從來就沒有將文山給猜透,從來就沒有將眼前的文山給把握住。原本在白衣男子的一步步的向着文山發起試探的攻擊的時候,白衣男子總是認爲自己的每一次的攻擊都是文山難以接受得了的一件事情,但是事實恰恰相反,白衣男子的每一次的攻擊,竟然都被文山驚險的抵抗住了,對都是驚險的抵抗住了,雖然每一次都是這樣的驚險,但是每一次都是抵抗住了,這已經很充分的說明文山的實力是真的非常的強,現在的白衣男子都在懷疑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人,一個人能夠以神力初級的修爲抵抗下自己神力巔峰存在的高手的強烈的一擊,而且這一擊之力,竟然有這樣的威力,是白衣男子怎麼也不能夠相信的,畢竟現在的文山的修爲只是一個小小的神力初級的人物,這樣的人物竟然能夠抵抗自己這個神力巔峰的人物,這樣子的話是不是非常的雷人的舉動。畢竟這樣的情況是很少能夠出現的。
此時的白衣男子終於想起朱小雷的話,只是每一次想起朱小雷的話之後,在白衣男子的心中總是咯噔一下子涼了,畢竟對於朱小雷原先誇獎文山的話,原本的不信到現在的越來越篤定,這樣的一個的過程,就不得不讓白衣男子相信這樣的一件事實。文山給他的感覺確實是非常的強大的存在。
就在這時,白衣男子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爲的詭異,好像對於眼前的事情有着不一樣的看法在其中。對於面前的文山到底是有着什麼樣的實力,目前爲止這樣的實力是否真的是文山的真實的實力?等等,這一切都在白衣男子的考察當中。此時的白衣男子的心中十分的複雜,同時也在考察着文山的具體的實力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情。
就在這時,原本被白衣男子控制的整個山谷,一時之間變得異常的平靜。整個的山谷之中,原本沒有任何的光線的,原本整個人都在一個扭曲的空間環境當中,不斷的面對着的就是周圍狂暴的能量的不斷的侵襲,面對着的是狂暴異常的神力的攻擊。但是現在隨着白衣男子的失敗,被文山的混合異種能量直接給轟散開來了。
就在這瞬間,白衣男子首先反應了過來,他體內的能量忽然的運轉了起來,在其體內不斷的凝聚着,不斷的在其體內運轉着。神力一下子就達到了巔峰的狀態。此時的白衣男子已經不再施展剛剛的那一招了,只見原本消散的空間,原本神力充斥的空間,一下子恢復到了平靜之後,紅色的光點忽然的在周圍不斷的盤踞,不斷的集中了起來。就在這瞬間的時間,忽然這樣的狂暴的能量忽然的大作起來,白衣男子周圍的溫度好像忽然之間就提升了幾倍,就是這樣的情況之下,周圍的環境當中的溫度還在慢慢的上升着,狂暴的能量竟然變得比剛剛白衣男子控制的異種神力還要高。
此時的文山看着眼前的情境的變化,一時之間文山竟然沒有看出來原本控制異種能量的白衣男子顯得極爲的吃力,但是此時的白衣男子施展的這種單一的火屬性神力,雖然說是單一的火屬性的神力,但是其從這一點上,他知道,自己的神力修爲,真正的神力的施展的技巧,還非常淺薄,需要長時間的磨礪。
畢竟,去年的這個時候,文山還是一個沒有得到奇遇的小子,那種聖京城當中的那種所謂的“青年才俊”,其實和井底之蛙差不了多少。畢竟文山的出生只是一個世俗當中豪門世家的一個小小的家奴,一個家奴能夠擁有的見識是非常的淺薄的。和現在的文山,太玄宗的小洞之中的親傳弟子的身份是沒有辦法相比較的。就是太玄宗的一個外門弟子的身份到世俗當中,都是一個響噹噹的長老級別的人物存在。所以對於文山來說,現在需要文山的學習的東西還是有很多的,畢竟現在的文山所需要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這麼一年的時間,他奇遇連連,晉升到達了現在的境界,可謂是古往今來都少見。不過神力修爲,招式,領悟,這些東西都需要很長時間的磨練,一絲不苟,自然是欠缺火候。而白衣男子修煉的時間就不是文山可以相比較的,就是神力修爲起碼磨礪了幾十年的時間吧。
幾十年的神力修爲磨礪,和一個才一年成長起來的小子比起來,白衣男子自然是大佔上風。
這一點,文山心中也清楚,他不認爲自己輸了,反而是興奮,就這一次拼鬥,又使得他的神力修爲更上一層樓,有了大家的風範,勝過自己獨自修煉十年。
不過,白衣男子施展的神力的手法真的可以用千變萬化來形容也不爲過。畢竟白衣男子是到達神力階段至少也要有五十年的時間了,雖然白衣男子看上去的樣子也就是中年人的摸樣,但是修真人士的體內都是靈氣貫通的,體質的改變使得他們看起來是非常的年輕的存在,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存在其中,所以使得修真者看其來都是顯得異常的年輕。
文山凝神靜氣。
此時的文山真的有和眼前的白衣男子大戰一場的打算,畢竟文山需要依靠實戰的經驗來磨練一下自己的修爲,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存在其中,所以使得文山在實力方面的磨練還是需要進一步的加大才是。而現在的白衣男子施展神力的方法,正是文山需要接受的新的方法。
雖然此時的文山連連受傷,其實無傷大雅,在把白衣男子當做了磨礪神力修爲的靶子。
這一點,現在的白衣男子也似乎感覺到了,對面的人雖然神力修爲不如自己,但是永遠也無法擊倒,是一個打不死的怪胎。此時的文山主要仗義着的就是這個白衣男子不會真正的傷害他,不會真正的拼了命也要將文山擊殺的敵人,畢竟白衣男子是宗派的白衣使者,他們的十名就是爲了宗派的利益着想,此時的白衣男子的心中已經確定了文山就是這一次的宗派任務的選拔的兩個人其中之一的存在。
隨着自己神力修爲越來越凌厲,對方在不斷的進步,自己等於是一個良好的老師。
就是此時的白衣男子也不想和眼前的文山繼續比鬥下去,但是和文山約定的十招還剩下幾招沒有實戰出來,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作爲宗派的正義的白衣使者,所以對於自己的承諾他還是會努力的遵守的。雖然此時的白衣男子知道目前的文山的實力不僅僅是真元階段的修爲,已經是神力初級的階段的修爲了,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白衣男子對於此時的文山還是極爲的看重的,現在的白衣男子施展的都是自己的全力。
此時的白衣男子的修爲卡在神力巔峰階段已經很久,就是他的火屬性的神力也是達到神力巔峰的階段,但是他的金屬性的神力卻達到神力的中級階段,遲遲的不能夠突破現有的狀態,不能夠將自己的修爲的正式的提升上去。對於奪命境界的嚮往,是每一個聚氣境界的修真者所向往的一件事情。
但是奪命境可不是一個積蓄的過程,是一個真正的需要自己的領悟,自己對於這個自然的任何法則的領悟之後的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一種體驗,這纔是真正的開始得到好處,真正氣通天地。
其實武修者的修煉是慢慢循序漸進的過程,開始的肉身九段,隨後是初通勁氣,靈氣,真元,神力,聚氣十二階段,是一步步改善肉身,打好基礎,基礎打得牢固,進入奪命境界的可能性就越大。
也只有聚氣境界的基礎,悠長的壽命,進入奪命境界之後,才能夠如魚得水,參悟各種法則變化。
奪命境界與聚氣境界,兩個不同的境界,甚至比肉身境界突破至奪命境界的層次還要大。
白衣男子困在聚氣神力階段,聚氣十二級已經很多年了,一直無法晉升奪命境界,就足可以看出晉升奪命境界的難度是何其的大。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白衣男子在宗派當中的地位一直沒有任何的提升,依舊只是一個白衣使者,但是這樣的白衣使者已經是非常的了不起的人物存在了。
此時的文山精神意念全部的釋放開來,將對面的白衣男子的一切舉動全部的掌控着,對於白衣男子此時只是運轉火屬性的神力,並沒有施展任何其他的屬性的神力,所以一時之間,文山的整個人的精神全部的集中了起來。
就在這時,白衣男子終於將自己的積聚在一起的神力向着文山的方向釋放過來,直接的向着文山的面門釋放過來。
強烈的勁風壓迫使得文山衣衫緊緊的貼在皮膚之上,火紅的帶着狂暴能量的火屬性神力向着文山衝擊而來,然而其面龐,卻是並未因那兇狠劈砍而來的火紅色的爆炸性神力而有所動容,眼睛淡淡的望着衝擊到自己面前的這股強悍的能量波動,在其距腦袋僅僅只有半尺距離時,文山腳步方纔隨意的對着左方輕輕移了一步。
神力光團向着眼前的文山衝了過去,卻是極爲驚險的搽着文山肩膀落下,未取得絲毫建樹,而在其攻擊的落空的霎那,文山左手猛然微微一曲。旋即猛然對着左面方向一拍。
看似隨意拍動的地面的瞬間,卻是極爲精準的在火紅色神力轟擊而過的霎那,一掌擊出,頓時,一股強悍金色神力暴涌而出,將火紅色的神力光團拍得橫飛了尺許多的距離,剛好是將白衣男子那原本想要立刻轉變攻勢的打算給阻攔了下來。只是簡單的一次交鋒,就這樣在文山簡單的出手間結束,文山所展示出來的手段當真很是老道,很是精準,把握的很是時候。
火紅色的神力光團被文山的金色神力給硬是接下來,猛烈的攻勢生生的被截斷,白衣男子整個人的氣勢也是此刻出現在一眨眼的停滯,而文山,卻是將這絲極難發現的停滯徹底掌握,只見這個文山的雙手忽然的衝着地面方向一拍之間,整個地面都出現凹槽,火屬性的神力本來就帶着強悍的攻擊能力,只是簡單的運轉金色神力的過程當中,在文山腳下的那一大塊的地面成時間段死的塌陷,不斷的塌陷下去。
就在這瞬間,一個極大的如同利招一般的金色神力組成的招芒,招芒鋒利的如同妖獸的利爪,就在文山手臂一震的瞬間,鋒利的金色神力招芒帶起一股冷銳勁風,對着白衣男子胸膛重砸而去。而這股鋒利的金色神力招芒,不斷的澎湃着強烈的神力波動,一種好像被點燃的強烈的炸藥一般的感覺在其中。
火紅色的神力光團被盪開,白衣男子也是瞬間有所反應,左手閃電般的出手,在空氣當中就是簡單的一抓,在一抓之間,整個空間當中好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小型黑洞一般,這個小型的黑洞就是來自於白衣男子的左手,而白衣男子的這隻左手,不斷的聚集着這一股股衝擊而來的火紅色金屬神力,不斷的組織着這一個龐大的工作。雄渾火屬性的神力在左手掌中急速凝聚,旋即狠狠擊出,剛好是與那暴探而來的金色利招的招芒轟然碰撞在一起。
“嘭!”
一紅一黃,兩道不同屬性的神力光芒狠狠碰撞,低沉的音爆聲在接觸點驟然響起,一道令得空間泛起陣陣波動的神力漣漪,迅速暴涌而出,最後四面八方的擴散而出。緊接着就是在空氣當中的不斷的爆炸的轟鳴的聲音傳遍整個廣場,在整個廣場的任何一處地方,都有着這樣的強大的轟鳴聲音,這股聲音猶如萬古巨獸的嘶吼一般,帶着強烈的憤怒在整個廣場震盪起一程程的波動聲響,激盪着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底。文山此時依舊只是施展黃色的神力,並沒有施展其他的屬性的神力,此時的文山依舊選擇了保持低調的性情,畢竟文山吃過一次虧之後,整個人都逐漸的保持着低調的狀態當中。
“咚咚咚...”
此時除了有着兩道互不相容,互相之間不斷的爭鬥的兩道異種神力在空氣當中不斷的爆炸着的同時,地面之上也有着不斷的種種踩踏地面的聲音傳出。只見白衣男子的身體一震劇烈的顫抖,只見他原本很是牢固的腳步在不斷的想着身後退去,每一步的落腳,都是會使得那極爲堅硬的地板上出現一絲絲裂縫,如此連續好幾步之後,白衣男子喉嚨間低低的響起一道悶哼,旋即右腳狠狠一跺,頓時,落地處的那塊堅硬岩石,瞬間被崩裂成極爲細小的碎片,以及一道道細細的裂痕,向着地底深處延伸着。
將手掌當中的火屬性神力徹底卸除,白衣男子方纔臉色凝重的擡起頭來,望着眼前離自己只有十步不到的距離的文山,正面碰撞,對方實力幾乎是穩穩壓過自己一籌。按照白衣男子現在的修爲也就是神力階段的巔峰,而文山卻是神力階段的初期,但是文山展示出來的真正的實力竟然是可以與眼前的神力巔峰的白衣男子相抗衡的,此時的文山並不是眼前的白衣男子能夠輕易擺平的這麼一個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白衣男子目光緊緊的盯着對面的不動聲色的文山,他心中清楚,與這等不僅實力強橫,而且戰鬥經驗也是豐富得一塌糊塗的對手戰鬥,時間拖得越久對其越加不利,所以,想要將勝算最大化的增加,那麼便是需要在最短的時間中,取得最大的攻擊成效。
然而雖說心中也是知道何種戰法方纔對自己最有利。可白衣男子依然是有些頭疼,文山並非是尋常對手,只要自己稍稍露出破綻,恐怕就將會面對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攻擊,自己在等待着最好的出手機會,對方又何嘗不是?最令人鬱悶的,還是對方有着足夠的時間氣定神閒的靜等白衣男子氣勢的衰竭,可他卻是必須在一定的時間內,取得一定的攻擊成效,這等心態比較下,白衣男子無疑便是落了下風。
面對着這樣的一個場景,白衣男子好像早就已經預料到一般,但是對於這樣的一種情況,白衣男子忽然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好像什麼東西得逞了一般,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極爲的陰沉的摸樣。
白衣男子緊握了一下雙手,此時的白衣男子的兩隻雙手呈握拳的狀態,眼睛微眯的望着對面同樣將注意力完全提留在自己身上的文山,片刻後,身體突然微微前傾了少許,旋即腳掌猛然一蹬地面,頓時其整個身子都是離地半尺的旋轉起來,而隨着其身形的旋轉,緊接着只見白衣男子的雙拳在空氣當中擺動的同時,只見他的身體極度的膨脹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唄充滿了氣得氣球一般,整個人看上去壯大了一倍不止,緊接着就像氣球泄氣一般,
就在整個人的身體恢復到正常的狀態的同時,整個人的身體當中的神力好像就是一個泄了氣得皮球向着體外冒出,但是就是這些泄了氣得這些從體內滲透出來的龐大的紅色神力,將白衣男子的整個人的身體都包裹起來,將白衣男子的整個人都處在這個神力的中心,而看上去,整個白衣男子就是一個大號的神力光球,只是在這個神力光球之中個影藏着這麼一個活人一般。旋即帶着一道極爲尖銳的破風聲響以及壓迫勁風,猶如一道模糊黑影,閃電般的穿破空間的阻礙,對着文山暴射而去。
白衣男子的前進的速度極快,令得文山眼睛閃過一抹詫異,不過臉色倒是未曾有過多大的波動,雙掌猛然曲成掌型,旋即腳步不退反進,一步轟然落下。有些顯得碩大的手掌,被一股淡金色的神力包裹其中,微微下探,頓時,手掌間,赫然便是出現了一截模糊黑影!
被淡金色的神力包裹,文山手掌猛然用力一握,那猶如閃電般的模糊黑影,驟然停滯半空!
雖然手掌被這個整個人形成的光團給碰撞在一起之後,文山整個人都被這股兇悍勁力,震得連退了好幾步,方纔徹底將紅色元光團附加在自己身上的勁氣化解而去,但是緊隨着這股勁力的火熱的神力能量衝入自己體內不斷的打熬的場面忽然的發生了。這種僅僅憑藉一掌之力,便是輕易的將白衣男子這足可震裂山石的雙拳的攻擊硬生生的接下,不得不說,這傢伙的實力,當真是有些恐怖。但是緊隨着雙拳之上的那火紅色的神力,就像毒蛇一般衝進自己的經脈之中,好像猶如靈活的一般,在他的體內不斷的靈動的遊動。
感覺到自己體內不斷的涌動的那股強烈的火屬性神力,文山臉色忽然的一變,在變化之間,只見文山臉色忽然的變得極爲的痛苦,身體當中被火燃燒的感覺頓時瀰漫上自己的心頭,感受到這股火熱的感覺的文山,他整個人的身體一震,緊接着就是從他的氣海之中的本命神力,暗金色神力的不斷的涌出,將這股火屬性的神力給驅逐出自己的體外,想要將自己經脈之中的火屬性神力給清空。神力巔峰狀態的白衣使者施展出來的火屬性的神力的威力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相比較的,畢竟此時的文山的實力是非常的強的,但是白衣男子的實力是巔峰的存在,他釋放出來的巔峰狀態的火屬性的神力,要比普通的火屬性的神力來的更加的狂暴一些,來的更加的厲害一些吧,畢竟此時的文山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這股火屬性的能量是非常的巨大的存在。
就在這股火紅色的神力進入文山的身體經脈當中的時候,文山並沒有表現出有着過多的驚訝,表情依舊很是淡定從容,面對着這樣的情況已經很多次了,並不是這一次被神力入侵自己的身體經脈當中。
但是就在文山運轉自己的暗金色神力的同時,準備將體內的這股火屬性神力排出體外的時候,忽然眉頭忽然的緊鎖起來,心中剛剛一抹驚訝升起,旋即一道震驚緊接着涌現,文山有些駭然的發現,體內原本流淌得極爲順暢的暗金色神力,卻是忽然間變得堵滯了起來遇到這股火屬性的神力,竟然被這股火屬性的神力吞噬着,打壓着。
對於體內的這股火屬性的神力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股火屬性的神力給文山的感覺很是古怪,就是他的暗金屬性的神力準備對着這股火屬性的神力進行驅逐的同時,竟然被這股火屬性的神力給吞噬了,到最後竟然沒有將進入自己體內的那股很小的一部分的火屬性的神力給驅逐出體外,反而壯大了這股火屬性的神力,而且這股神力在自己的體內變得更加的瘋狂,暴dong起來,一時之間,文山沒有絲毫的辦法,如果隨意的排斥體內的一種神力,很有可能更加的激化這樣的一種神力,使得這股神力在自己的體內衝撞,暴dong,更加的對自己的身體經脈照成更加的傷害。
就在這時,對面的白衣男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文山的具體的情況,但是他手中的火屬性的神力並沒有散去,而是在繼續的集中,同時,在白衣男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對於眼前的文山,好像有着一絲的殺意,精神意念鎖定住眼前的文山。因爲文山並不是一個敵人,面前的文山是他要選擇的一個人才,準備參加宗派任務大比的一個弟子。要是文山此時在這裡真的受傷了,那可真是宗派的真正的損失,不是一句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畢竟此時的文山並不是一般的人物。
“嗯?”文山心中遲疑道,同時一雙眼前盯着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心中一陣的冰涼。
而就在這股文山驚訝的瞬間,此時空氣之中周圍的紅色的神力正在慢慢的散去,周圍的溫度也在慢慢的散去,漸漸的恢復到平靜的狀態之中。但是在經歷了剛剛的那一場大戰之後,文山以及白衣男子所站立的地面並不是原來的那樣的平整的摸樣,凹凸不平的,顯得極爲的礙眼,再加上原先的那種平整。此時此地,地面上的溝壑是非常的嚴重的存在着。此時看上去是異常的詭異,周圍的灰塵也慢慢的從空中慢慢的向着四周的方向飛去。向着四周的方向飛去。
就在文山與白衣男子打鬥的過程當中,這邊的山谷邊不斷的聚集過不少的人過來,此時在文山與白衣男子的打鬥結束之後,周圍的人頭才從遠處的山峰之上趕了過來。其實趕過來的都是各個山門當中的弟子,對於宗派的高層,或者說是宗派的巨頭存在的人物,他們的精神意念的異常的強大,有着他們的精神意念的對着這個方向掃視一下,就完全的可以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的事情,畢竟在宗派當中除了大比期間,怎麼可能出現像今天這樣的戰鬥場面,這可是聚氣境界的神力階段的強者的之間德互相的較量的場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較的。
所以趕過來的都是一些有些實力,在周圍閒逛的山門的弟子。畢竟這裡有着這樣大動靜的戰鬥,只要是個人有個好奇心的都會前來查看一下,畢竟這樣的戰鬥發生的不是很多,反而是可以讓他們增長自己的經驗。同時也是一個正常人的好奇圍觀的一種現象,此時正在不斷的向着這邊的方向聚集過來。
白衣男子剛剛所施展的這狂暴的火屬性神力已經是他所能施展的最大的威力的攻擊手段了,他之所以施展這樣的大的規模的攻擊手段,主要的目的就是準備將眼前的文山一招擊敗,一招將其給拿下。但是並沒有想到傷害到文山,畢竟文山之前可是襠下了他施展的異種神力融合之後的爆炸的能量的。狂暴的火屬性神力射進文山的身體當中,就這樣硬生生的在文山的身體經脈之中不斷的運轉着。
就在那狂暴的火屬性神力進入文山的身體的時候,文山也感覺到那狂暴的火屬性神力對於這股神力的感受是切身的感受,正是因爲這樣的切身的感受,才使得文山更加的體會這樣的感覺。就在這股怪異的元力進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的時候,文山的體內的氣海,玲瓏塔二塔變滴溜溜的轉動了起來。對於二塔的忽然的轉動,使得文山的心也跟着轉動起來,同時有着一種飢餓的聲音出現在文山的身心處。
就在這股怪異的狂暴的火屬性神力進入文山的身體深處的時候,文山的二塔之中的魔氣變瘋狂的從他的氣海之中忽然的冒了出來,瘋狂的奔向文山的胸口,那異種元力集中的地方。就在那異種元力不斷的對着自己的身體當中的經脈攻擊的時候,文山的體內涌出的魔氣變瘋狂的對着這股異種的元力進行包裹起來,對於忽然進入自己體內的這股異種元力,文山好像看到了補給一般,直接的拉扯進自己的氣海之中。隨着這股狂暴的異種元力進入文山的身體之中的時候,文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氣海之中的魔氣二塔忽然的好像發出愉悅的聲響一樣,在不斷的衝着周圍的歡呼,好像對於這樣的異種能量的異種極度的渴望的情緒在其中。
就在文山的身體當中感受到這樣的幾位強悍的能量的補給的同時,對於眼前的文山的這樣的反應,就是白衣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出現了什麼樣的原因在其中,難道是文山這小子又有什麼樣的奇怪的能力在其中,還是由於自己剛剛施展的那狂暴的火屬性神力出現了什麼樣的意外?其實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文山自己的原因,隨讓文山自己一個人獨自的託大的,隨讓他自己的一個人竟然這樣的狂妄竟然敢挑戰自己,難道他不知道與自己的這樣的一個巨大地差距嗎?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場,這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一個下場。在白衣男子的眼中,此時把文山的定位就是一個小子,一個不知道厲害的一個小子。
但是雖然話是這樣的說法,但是白衣男子對於眼前的文山還是十分的擔心在其中的。畢竟文山是太玄宗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天才級別的人物的存在,所以對於文山的強悍之處,是非常的瞭解的,同時也想看看此時的文山到底怎麼樣去應付自己射進他體內的那股強悍,狂暴的能量的。
其實面對着體內灼熱的狂暴的火屬性的神力,而且等級可是比自己的神力等級高上很多的存在,但是就是這樣的存在,還是使得文山有些力所不及的程度在其中。原本文山想要依靠自己的體內的暗金色的運轉,將自己體內被白衣男子擊中的火屬性的狂暴的能量給排除體外,但是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原本想要將體內的狂暴的能量排出體外,但是文山所受到的阻力實在是非常的巨大,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存在,一時之間將文山陷入了困境,原本還是需要白衣男子的幫忙將自己的,讓白衣男子自己親自將自己的狂暴的能量排出自己的體外,但是後來文山忽然想起了今天和武修羅戰鬥的那一場,就是將能量吸收進入自己的體內的這樣的想法,原本還比較困難的作法,但是隨着時間的慢慢的流逝,文山的日內的狂暴的能量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