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章節目錄第694章佛像(二)章節目錄第694章佛像(二)文/念歌一笑本章字數:
是啊,背對着大門的佛像實在是在太讓人好奇了,每個人心裡的好奇種子都在發芽成長。
陳溪依舊極其冷靜,按住鍾星月的胳膊,“既然不要你看,那就不看,一個人能收住自己的好奇心纔好。”
又被說教了,她不過就是想看看佛像的樣子而已。鍾星月不情願地癟癟嘴,沒能上前去,“不就是一個佛像嘛,不看就不看,沒什麼好不了的,既然陳溪哥不讓我看我就不看,我最聽陳溪哥的話。”
“乖。”陳溪難得誇獎鍾星月,雖然臉色不變,但對鍾星月很受用,當真就完全不想去看了。
外面的雨噼裡啪啦下個不停,黑壓壓的天,瞬間從白晝變成了黑夜。
劉浩看着門外的大雨,煩躁地跺腳,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下雨天了。下雨天收案子的頻率會變高,而且案子的難度也會因爲下雨而增加,最最重要的是,馮韻的鼻子一直很敏感,一到下雨天就會不舒服不通氣,會很難受。
果然,站在旁邊的馮韻已經在用紙巾擦拭鼻子了,皺着秀氣的眉頭,很不舒服的樣子。
“小韻,你還好吧?”劉浩關切地貼過去。
馮韻也默默地往角落移動,覺得人多被這麼關心有些尷尬,直搖頭,“沒事,我沒事,不用擔心,阿嚏!”
山裡下雨溫度驟降明顯,體質偏弱的人容易感冒。
劉浩連忙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往馮韻肩膀上搭,他其實也只穿了一件襯衣,拖給馮韻之後上身就變得赤條條的,馮韻看得尷尬不已,連忙將襯衣塞回去,往角落裡移動。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外面開始颳風。
一米高的水霧被不停地吹進屋內,導致溫度愈發地低。
夏天所有人都穿得輕薄,溫度驟降帶來的不適很明顯,景清隨看貝小青在發抖,幾步過去將大門給關上了。
“別看了,這雨一時半會兒肯定不會停,先把門關上,別把人凍感冒了,等雨停了連夜趕回去也沒有問題。”
如此惡劣的天氣肯定是下不了山的,只能耐心地等待。
“薛二淼,我困了。”
薛包子突然小聲說。
“困了就到你爹這裡來,你爹抱你睡覺。”
薛淼淼本來想讓薛包子忍忍,但鍾浩天已經把小傢伙給招過去,一把抱進了懷裡,好像那三十斤的薛包子和一樣輕巧不費勁。
薛包子是真的困了,趴在鍾浩天的懷裡便睡過去。
薛淼淼看着眉眼相似的一大一小,忍不住滿意地掀起嘴角,即使環境惡劣,但只要老公和兒子在,也顯得並不那麼糟糕,反而有淡淡的甜蜜。
男人仿若洞察了她的想法,貼過去,將她被雨水打溼過的小手包在手心,緊緊地捂着。
什麼話都不說,但那溫度透過掌心相互傳送,就是這世界上最溫暖的愛情。
在這陌生的屋子裡,每一對兒似乎都已最完美的狀態存在着。
唯獨那薛美麗。
歪着腦袋看着薛淼淼,張開雙臂要抱抱,但薛淼淼被鍾浩天握着一直手,自然是沒辦法單手抱孩子。
“美麗站着自己玩兒一會兒好不好?我今天累了,雙臂使不上力。”
薛美麗小臉一拉,雙手叉腰,很是氣憤的樣子瞪着薛淼淼。
“媽咪再也不是媽咪了,媽咪喜歡壞男人,媽咪爲了壞男人害死了爹地,媽咪也是壞壞的。”
本來已經安分自覺了兩天的薛美麗突然哭鬧起來,讓原本安靜的屋子變得嘈雜不堪,和諧甜蜜的氣氛被打破。
都沒人替薛美麗說兩句好話。
薛淼淼也只是頗爲無奈地看着薛美麗,“美麗,我說過的,你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從現在開始我就不管你,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就是因爲內心的那一點點惻隱才希望把薛美麗治好,但現在,她想放棄了。
薛美麗哇哇大哭,撒腿就往屋子的另一邊跑,歪歪斜斜地就繞到那佛像後面去了。
刺耳的哭聲戛然而止。
薛美麗揚着小腦袋,看着那巨大的佛像,小嘴兒噤了聲。
大家不禁被薛美麗這反應搞得好奇起來,特別是離得最近的劉浩,伸長了脖子往那邊看。
“搞得小爺也好奇得很,非得去看個究竟不可,哪有佛像這麼搞的,背對着門,都沒人知道到底長成什麼樣子,這不是奇怪嘛這!”
劉浩從馮韻身邊快步朝那佛像後面走去。
“小爺非要看個究竟不可!”
“那我也要去看看!我也要去看看!”
鍾星月最是禁不住誘惑,撒腿就往那邊跑去,陳溪攔都攔不住。
只是劉浩過去看清那高聳佛像的樣子之後,整個人的表情變得詭異無比,雙瞳撐大,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小三哥,到底是什麼樣子,瞧你的表情,好搞笑!”
鍾星月一邊笑劉浩的表情一邊快步過去,在她擡頭看清那佛像的真身時,表情也是突然變得詭異無比,雙瞳撐大,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你們這一個個都是什麼表情,故意的吧”
景清隨挑了挑桃花眼,拉着貝小青一起過去看,“小眼鏡兒,本少爺帶你去看看,要是害怕的話就抱住本少爺,本少爺勉爲其難地不推開你,讓你抱一分鐘。”
“我不好奇,不想去看。”貝小青癟嘴辯駁,但人已經被景清隨拉拽着過去欣賞了。
“景先生,你怎麼這麼無賴啊,你簡直就是個流氓,你……”貝小青的話哽在喉頭,當她看到那佛像真身的時候,呆滯得忘記了說話。
旁邊的景清隨也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所有看到佛像的人,表情幾乎都如出一轍,站在那後面,不再出來。
薛淼淼和鍾浩天陳溪相視一眼,覺得情況不對勁。
“鍾星月,你給我出來。”陳溪凜然喊了一聲,但鍾星月並沒有像平時一樣熱切迴應他。
整個屋子變得寂寥無比,只聽得見外面的雨聲和風聲,砰砰地拍打着窗戶,似有什麼妖怪要破門而入。
薛淼淼覺得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又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