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雨怎麼了?”王鳴風聽完大聲問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她現在在市醫院,你趕快去。”肖爲民說道。
“怎麼了?”西風問。
王鳴風將事情告訴了他。
“你先彆着急,我和你一去去。”西風說着關上店門,跟着煙小雨來到市醫院。
兩人從護士那裡找到了煙小雨的病房,也不敢耽擱一路往病房趕去。
王鳴風一推開門就看到煙小雨坐在病牀上:“小雨,你怎麼了?”
王鳴風急切的問。
“你來了。”煙小雨笑着說道。
“我朋友說你出事了,我和西風就馬上趕過來了。”王鳴風連忙問:“是生病了還是怎麼了。”
煙小雨思索了一會說道:“昨天晚上,我在宿舍睡覺,突然感覺到有陰氣,之後就出去看,發現是一隻很強的厲鬼,那厲鬼趁我沒注意時猛地攻擊我,後來我就暈了,再後來就被同學送到這來了。”
“厲鬼?”王鳴風猛然想到那天自殺的紅衣女子。
“你是說那天在女生宿舍跳樓自殺的女生?”煙小雨問道。
王鳴風點點頭。
“這幾天我也從同學那裡聽到了一些消息。”煙小雨說:“跳樓的那個女生叫曉雯,她們家生活不是怎麼富裕,供她上學的錢都是他父親給人家打小工掙得。”
煙小雨繼續說:“曉雯學習一直很好,算是咱們學校的重點培養對象,這曉雯最近認識了一個男生,兩人很快便成爲了男女朋友,兩人發展一直不錯,曉雯也認爲那男生就是她的選擇。”
“後來呢?”王鳴風問。
“後來,曉雯意外發現那個男生和另外一個女生髮生了那種關係,曉雯一時氣不過就揚言要殺了那對狗男女,之後就跳樓自殺了。”煙小雨說道。
“看樣子這個曉雯不是簡單的自殺,爲的是變成厲鬼殺了那對男女。”王鳴風說道。
“又是因情而起啊。”西風嘆口氣說道。
這時王鳴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王鳴風看了下,這人倒不是別人,是白局。
“白局,怎麼了?”王鳴風問。
“你們學校又死人了,是一個女生。”白局說道。
王鳴風聽完倒沒有太驚訝,厲鬼出現必將死人。
“我們這已經封鎖了現場,你趕快過來吧。”白局說道。
王鳴風掛斷電話,給煙小雨說了這個事情。
“我要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厲鬼所謂那就麻煩了。”王鳴風說道。
煙小雨點點頭,她知道厲鬼如果不除學校將會死更多人。
王鳴風和西風一路來到學校,女生宿舍門口,已經沾滿了警察,拉起了警戒線。
“小風,這!”郝軍在人羣中喊到。
王鳴風走過去郝軍一臉笑容的看着他。
“白局在等你們。”郝軍說着一擺手,警察便讓王鳴風和西風進來了。
在郝軍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三樓的一間宿舍。
此時白局也在裡面,他帶着白手套,在看文件。
“你來了。”白局見王鳴風問道。
“這裡有陰氣。”王鳴風對着西風說。
西風沒有多說話只是點點頭。
“白局,能讓我看看屍體嗎?”王鳴風說。
白局點頭:“可以。”隨後讓法醫將屍體擡過來。
王鳴風撩開白布單,一具穿着睡衣的女子躺在裡面。
王鳴風看了下,那屍體面色慘白,表情十分的誇張,就像死前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最重要的是王鳴風在女屍身上感覺到了陰氣。
“果然是厲鬼。”王鳴風說道。
白局沒有發現他殺或者自殺的線索,聽王鳴風一說頓時明白了,這不是普通的案件,而是靈異事件。
“那這事怎麼解決?”白局問。
王鳴風說道:“我會去處理的。”
“嗯,需要幫忙來找我。”白局說道。
“你們先把屍體送回去,之後希望局長把男生宿舍的人清空。”王鳴風說道。
白局點點頭:“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王鳴風知道厲鬼殺人最先殺心中所恨之人,現在那個女生死了,如果沒有猜錯厲鬼下一個要殺她當初的男朋友,也就是當初背叛她的人。
警察的效率很高,半天的時間就和學校溝通好,讓男生宿舍的人全部離開了。
“白局真是有效率啊,這麼快就清空了。”王鳴風看着空蕩蕩的宿舍樓說道。
“之後呢?”白局問。
“接下來就該我表演了。”王鳴風說。
王鳴風讓白局他們暫時離開了,自己和西風進到宿舍裡。
“你打算怎麼辦?”西風問。
“我這幾天魔元秘術的本事上升了不少,趁着這次機會試一試我的秘術強到什麼境界了。”王鳴風說道。
“要我幫什麼忙?”西風問。
“還記得上次在警察局你布的那個陣嗎?”王鳴風問。
西風點點頭。
“這次我希望你在宿舍樓周圍佈下陣法,到時候讓那厲鬼逃不了。”王鳴風說。
西風白了他一眼:“說的容易。”
“沒辦法,我又不會你那個陣法,只能靠你了。”王鳴風笑着說道。
西風拿出符咒,在學校周圍佈陣。
因爲陣法的要求大,西風弄了一下午才完事。
忙完時已經快天黑了。
兩人走進宿舍,回到四一二宿舍,這是王鳴風他們的宿舍。
“咱們先在這睡,等陣法啓動了,在來捉鬼。”王鳴風說道。
其實王鳴風不擔心厲鬼,在他和西風眼裡,厲鬼不算什麼,完全不需要太多的準備。
王鳴風躺在牀上玩着手機,對着上牀的西風說:“有一本叫鬼爺筆記的書不錯,你要不要看看?”
“真的好看嗎?”西風便問王鳴風要小說的鏈接。
西風看了一下笑着說:“你還別說,這孫子寫的還不錯。”
兩人聊了一會,看着夜色也是很無聊,兩人一直等到深夜,還不見厲鬼過來。
“那玩意不會不來了吧。”西風也是無語的說道。
西風剛說完,窗外的金陣瞬間就啓動了。
王鳴風看着窗外小聲的說道:“她終於來了。”
王鳴風說完穿上鞋子,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