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楊紹昌參加了幾次陰陽界的大事,後來漸漸的,陰陽界中不管是魔教的勢力,還是道家的勢力都對這個楊紹昌,以及他們楊家有了一個很深刻的認識。
但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楊家好像突然不在管陰陽界的事了,整個楊家都一直安安分分的在新疆生活,從來不出來搞事情,這種情況恐怕已經持續了兩三年了,只是沒想到他們也回來參加這次的極魔大會。
這一次的極魔大會肯定是非常的隆重,估計是整個陰陽界最大的一次比賽。”
塢梅花在旁邊給王鳴風仔細講解。
“這個楊紹昌到底有啥厲害的,就算再厲害,只不過是一個陰陽先生而已,難不成他還能翻天,龍虎山這樣的門派可是傳承了幾千年才發展成這樣。
而他一個楊家,即便發展也不過只有幾百年的歷史而,難不成他們要比龍虎山還要厲害?”
王鳴風聽完之後倒是很奇怪,楊家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祖輩也只是最普通的陰陽先生而已,在陰陽界中,陰陽先生算是一個比較底層的人,雖說他們也能夠抓妖伏魔,但是卻一直被正規的道士所壓制着。
對於陰陽先生和道士有一種最簡單的說法,那就是道士好比部隊裡的正規軍,他們訓練有素而且有比較常規的打法,算是道家中很有名望的那種。
但是陰陽先生普遍是那種野路子,他們頂多是學會了道家的一些皮毛,然後出來抓妖伏魔,雖說是幹好事,但是他們的樣子倒是有點像雜牌部隊,雖說數量很多,但是比起道家的那些正派子弟,確實要差很多。
只是王鳴風不清楚的是,四大陰陽世家,他們的祖輩只不過是陰陽先生,但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名氣,而且連陰陽界的這些高層都要給他們面子。
“你說的的確也對,一直以來陰陽先生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種比較低層的人,他們雖說會抓妖附魔,但是本事需要差的很多,所以歷史上真正出名的陰陽先生沒有幾個。
但是在很多年以前卻不是這樣的,相傳,那個時候全國各地乃至世界上所有的陰陽先生,都是歸四個人管理,那四個人便是這四大陰陽世家的先人。
他們之所以有這實力,是因爲他們非常聰明,天生就是學道術的料子,後來這四個陰陽先生便在傳統道法之中,加入了自己的想法,從而練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獨門法術。
而這四大陰陽世家,也就是依靠這祖傳的獨門法術活到了現在,他們的這些獨門法術在這近百年的不斷的使用中逐漸完善,甚至已經超過了某些道法,這些陰陽世家也就是依靠這獨門的法術,活到了現在。
雖說陰陽先生這麼多年以來並不算是什麼大的氣候?但是有名的陰陽先生也是非常多的,就比如在陰陽界中有一個叫玄易子的陰陽先生,他可就是一代傳奇人物。
這些事情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親眼見識到才能夠真正體會,等你以後肯定會有所瞭解的。”
塢梅花在陰陽界很多年了,並且在幽堂待了好多年,所以對陰陽界的很多事情她都非常瞭解,就比如她剛纔說的那個玄易子,就是一個很牛逼的存在。
據說,在很多年以前這個玄易子,是和諸葛先生平起平坐的人,諸葛先生掌管這是卜卦之術,而那個玄易子則掌管着一種十分奇怪的招數,至於這招數是什麼,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很多見過那種招數的人都爲之驚歎,因爲他們看到的是一種絕對的強大。
“反正我對陰陽先生並沒有很籠統的認識,陰陽先生雖說遍佈全球各地,但是他們的戰鬥力普遍不是很強,我真很難想相像。
這四大陰陽世家是當年的四個陰陽先生成立,反正你給我說,恐怕也不會那麼容易想明白。”
王鳴風聽完之後,搖了搖頭,雖說塢梅花給他說的很仔細,但是有些事情就像塢梅花所說那樣,如果王鳴風不親眼見到那些厲害的陰陽先生,給他說那麼多也不會理解的。
“你還別說,之前我辦事的時候,還在這裡看到了茅山的人,真沒想到,就連茅山這樣的大門派都過來給暗堡捧場,看樣子這次的極魔大會絕對非常的隆重。”
塢梅花喝了一口紅酒,最後給王鳴風說。
茅山和龍虎山,歷代以來都是陰陽界中正派道家的代表,雖說兩家有不合的地方,但是他們所傳的宗旨都是差不多的,在道家也是很有名氣。
茅山一直以來都是非常隱蔽,他們很少沾染陰陽界的事情,有關的事情他們也都不再過問,很多活動他們也不會主動參加的,沒想到這次居然來參加極魔大會,可見暗堡在陰陽界中,是有多麼強大的威信。
“你還別說,暗堡這些人可真的是夠厲害的,陰陽界中幾乎有名的門派都在給他們面子,所以說,平常不要輕易得暗堡的這些人,得罪了他們,你到哪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塢梅花倒是在旁邊給王鳴風說了,讓這小子以後注意,得罪誰都不能輕易得罪暗堡。
“這次楊家只來了他們兩個人嗎?其他的人怎麼沒來?
王鳴風在旁邊點點頭,他當然是記住了塢梅花的話,在旁邊繼續問她。
“據我所知,就來了他們兩個,應該就是給暗堡面子吧,就是走個場子嘛。”
塢美花倒是很輕描淡寫的說
“對了,那你說楊家的那幾個人來這裡,恐怕也是來參加極魔大會的吧。”
王鳴風是很擔心這件事情的,如果照塢梅花所說的,楊家來的這幾個人本事都不錯,他們要是一摻和進來,對王鳴風來說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楊瑩瑩應該是不會參加的,不過那個楊天陽恐怕說不準,楊天陽我並沒有跟他接觸過,他應該是一個新人,至於有多厲害的本事,我也不清楚,到時候只能是你小子聽天由命了。”
塢梅花搖搖頭,給王鳴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