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手腳被挑斷的母親,兄弟兩人恨恨的盯着宋銘,心中憤意滋生,在心中騰騰衝起。老三忍不住的衝上前,持劍就朝宋銘砍去。
“你敢傷我娘,我殺了你!”
只是,還沒靠近宋銘,他就被柳家老祖拂出去了。只見柳家老祖護着自己的外孫,目光冷冷的盯着他們:“真是無法無天了!什麼時候一個庶子也敢對一個嫡子揮刀亮劍了?”
“好了!”宋老祖沉聲喝着:“把人帶下去!其他的人去前廳。”說着,轉身就往前面走去。
見此,兩名護衛上前將那倒在地上抽搐的白憐帶走關進地牢等待發落,其他的人則往前廳而去。隨着衆人皆走,只剩下兄弟兩人在院中時,老二問:“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孃親最近難道有得罪什麼人嗎?”
今天這事一看就是有人在後面耍的手段,是想置他孃親於死地。
“哥,娘平時都沒出門,怎麼會與人爲敵?哥,他們說是娘殺了大夫人,是不是真的?”他有些擔心,若這事是真的,那他娘還能活命嗎?
老二聽了沉思着,半響,道:“有人想要娘死,而且還不是一般人,只怕娘是在劫難逃了。”
“可是娘也沒得罪人,就是我昨天被人打了來找娘幫我出氣,她也叫我忍着不要惹事以免父親不開心,她又怎麼可能會樹敵呢?”
聽到這話,老二愣了一下,忙抓住他的肩膀急問:“你昨天讓我回來就說被人欺負了,難道在此之前你還找過孃親?”
“嗯,我跟爹說了,爹讓我別惹事,我就跟娘說了,可娘也沒幫我出頭。”
老二的心思比他深,一聽這話,再一想到今日的種種變故,已經隱隱猜到了一點,想來,定是老三得罪的人身份非同一般,要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攤上這樣的禍事?
“我們去前廳,你把那事邊走邊跟我說下。”他拉着他往前廳走去,一邊讓他給他說清楚昨天的事情。
聽完他的話,老二隱隱的猜測到,他們孃親嘴裡讓老三忍着,但定是暗地裡讓人去教訓那三人了,要不然,絕不可能在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不過,說起這三人,他隱隱記得先前回來時,在離家不遠的一處茶攤看到老三形容的那三人在喝茶……
在前面廳中,宋柳兩人商議過後,宋家決定將白憐處死,因爲那些證據是真實的,不容反駁,事實擺在眼前,誰也護不了她,也救不了她。
“好,只要她一死,這事我也就翻過去不追究了。”柳家老祖沉着聲音說着,拍了拍身邊的宋銘,道:“銘兒,等那個蛇蠍女人一死,外公就陪你去拜祭你孃親。”
宋銘點了點頭,抿着脣,沒有開口。這麼多年才知道他孃親是被害死的,若是他能早點知道,也許,他孃親也不會在他五歲時就被害死。
兄弟兩人從外面跑進來,喊着:“父親,父親,我們知道是誰想害母親了,我們知道是誰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