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婦人急匆匆的推開擋路的護衛快步跑了進來,她拉着那些受傷的郭家子弟看着,尋找着自己的兒子:“我兒子呢?我兒子呢?我的信傑呢?你們有沒看到信傑?信傑在哪?”
婦人焦急的詢問着,扯疼了一些子弟身上的傷,讓他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氣。
“信傑死了。”一名郭家子弟說着:“他死了。”
那婦人一聽,腳步往後一退,無法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死了?怎麼會!我的信傑那麼出色的一個孩子,怎麼會死?我不信!”
“他是死了,真的死了。”另一名郭家子弟也說着,聲音一落,就見那婦人快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死了?真的死了?爲什麼你們還活着?爲什麼你們不救他?嗚嗚……我不信,我不信……”
她捶打着那名子弟,讓那名子弟嘶叫着,只感覺身上的傷又疼了起來。
“好了!將人拉開!”郭家主見狀,皺着眉頭吩咐着,而後沉聲一喝:“沒看見他身上有傷嗎?這樣成何體統!”
婦人嗚嚎着被人拖開了,整個人坐在地上,後面來的一中年男子見此連忙上前,詢問過後得知自己兒子竟死了,臉色也是一白。
只是,他並不像婦人那般嚎叫哭鬧,而是詢問着:“是怎麼死的?”目光在那些存活着的子弟身上掠過,見他們一個個也是傷得極重,一顆心便是沉了沉。
“我們先是遇到狼羣襲擊,後又遇到兩頭神獸級別的兇獸以及數十頭兇獸突襲,原本就是有傷在身,在那樣的情況下只能拼死一戰,也正因此,死了好幾人,而存活下來的也都傷痕累累奄奄一息。”
一名較年長的男子沉重的說着,他看了家主和那中年男子一眼,道:“不僅如此,孫叔小腿被狼獸狠狠的咬了一口,險些連整條腿都咬斷,除此之外,身上的傷也是不計其數,大長老更是爲了擊退狼王而被重傷,內臟受損,外傷感染險些喪命。”
聽到這話,那些沒有經歷過這一幕的衆人心頭一震,那得是多慘烈的現場纔會造成這麼多人受傷?得多慘烈的一戰纔會讓帶隊的大長老和孫叔性命堪憂?
“快!派人去後山傳送陣處接大長老他們。”家主反應過來,連忙叫人去接應。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又問:“兩頭神獸,數十頭兇獸襲擊,那你們又是如何活下來的?”
那年長的男子聽到這話,心頭微動,暗歎:不愧是族中的人物,一開口便直中要點。只是,這事他們雖都知道,卻不能隨便開口。
於是,他微頓了一會,道:“這事大長老他們自會與家主細說。”聲音一落,便不再開口。
而聽着這話的中年男子目光微動。不便說?莫不是當中有什麼別情?一時間,他暗思量着,直到,看到前去接應的人扶着受傷的郭家子弟回來,而當中,大長老也被人扶着回來,除此之外,竟還有三個不曾見過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