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着火,老者在拍不滅的情況下也不顧形象的就地翻滾着,直到,地上的泥沙將身上的火壓滅他才站了起來,只是,此時的他已經一身狼狽氣喘吁吁,後背被踹處直接痛到前胸來,一絲血絲也順着他的嘴角流出。
他駭然的後退着,驚恐的看着那個一步步走來的玄衣鬍鬚男子:“你、你要做什麼?”
“殺你。”軒轅墨澤難得的說着,只是,聲音一落在那老者驚駭之際,他手中凝聚而出的一道氣流已經咻的一聲穿過了他的丹田處,一擊擊毀了對方的丹田。
“嗯!”
死亡來得太快,以至於他甚至連求饒和驚恐慘叫的機會也沒有,只是悶哼了一聲,身影晃了一下,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軒轅墨澤的面前,直到,頭垂落,無聲的嚥下最後一口氣。
於家所有人看着這一幕,不由的嚥了咽口水。他們知道這對夫婦很強,但沒想到,這老者這樣的實力,居然也被這位凌爺擡手間就秒殺了。
衆人靜悄悄的,彷彿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只有火堆裡的樹枝發出細小的聲音,以及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次日清晨,衆人再度上路,只是,不自由主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朝那對夫婦看去,在他們的面前,幾乎沒有人敢放肆。
馬車裡的於夫人抱着已經醒來的小兒子,欣喜的對她夫君道:“老爺,凌夫人的藥真的很管用,小五昨夜退了燒,今天起來已經跟平時一樣了。”
“好了就好,回頭得好好謝謝他們才行。”於成德說着,靠坐在馬車外面,看着前方,似乎在想着事情。
因鳳九覺得有些困,軒轅墨澤便讓她與他共騎一匹馬,讓她坐在他的身前,靠在他的懷裡睡着,而他身上的披風則將她包得密不透風,半點也沒讓人看到她的睡顏。
倚在他懷中的鳳九睡了一路,直到,彷彿有什麼東西頂着她一般,不是很舒服的移了移臀部,卻沒想趴在他懷跌她,聽到了一聲隱忍的抽氣聲。
睡得迷糊的她連眼睛也沒睜開,只是喃喃的問着:“怎麼了?”又移了移身下的位置,在他懷中找個舒服點的地方,誰知總有東西硌着她。
“沒什麼,你繼續睡吧!”軒轅墨澤壓低着聲音,只是,那聲音明顯的變得有些沙啞。
這一路兩人共騎一匹馬,伴隨着馬蹄的前進,馬上的兩人也是一拱一拱的,饒是他定力再好,也在這種似有若無的親密中有了反應。
再加上,兩人這才新婚沒幾天,剛吃嘗過那銷魂滋味的他,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了。
不過,他還是強自壓着那股涌上來的躁熱,正想着往後移一些,與她拉開點距離時,誰知下一刻他的身體便是一僵。
鳳九嘀咕着:“把你這東西拿開,總硌着我,不舒服。”說話的鳳九依舊埋在他的懷裡,只是手本能的往下探去,本想將東西扯開,誰知卻讓軒轅墨澤倒抽了一口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