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雙腿被鐵鏈鎖着,身上衣衫破爛,身上的傷口已經惡化生膿,散發出一股惡臭的氣息,他的頭髮凌亂的披散着,可依舊可以看到那半側着的臉上血肉模糊一片。
也許是因聽聽到那人說過將葉飛飛父親的臉生剝了下來,在見到這人的那一刻,白傾城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葉飛飛的父親!
壓下心中的震驚與憤怒,她放輕着聲音問:“您是葉飛飛的父親嗎?”
也許是聽到了這名字,那一直沒反應的人終於有了反應,他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向白傾城,只是看了一眼,他便用那沙啞的聲音說着:“你們不用白費心思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
他的氣息極弱,聲音也極弱,卻仍一字一頓的說着。而除了在看到白傾城的容顏的那一刻眼中有了一絲波動之外,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出。
“我不是他們的人,我叫白傾城,我的主子是鬼醫鳳九。”白傾城說着,見他沒有反應,不由上前一步,從空間中取出一枚丹藥來。
“我看你傷得不輕,這裡有枚丹藥,你先服下吧!稍後我帶你出去。”她說着,也不嫌棄對方身上腐爛的氣息以及腥臭的血腥味,而是將丹藥塞進了他的口中。
當那丹藥入口,原想吐出來的葉父卻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伴隨着濃郁的靈力在口中瀰漫而開,他手一動,這纔將那丹藥嚥下。
丹藥下喉後,清涼的感覺在身體裡瀰漫而開,一股暖流從丹田中竄起,讓他原本無力的身體變得暖洋洋的,似乎,力量漸漸的凝聚起來。
她將那鎖着他腳的玄鐵鏈打開,正想將人扶起時,察覺到外面有氣息靠近,於是迅速收起夜明珠回到先前的牢中靠着牆而坐。
“傾城?”
杜凡熟悉的聲音傳來,靠坐在牆角的白傾城當即站了起來:“我在這裡!”
杜凡走了進來,看到那走出來的白傾城時,露出一抹笑意:“沒事吧?”
“沒事。”白傾城應着,又道:“這個應該是葉飛飛的父親。”她走上前將那鐵牢門打開,拿出夜明珠照亮着鐵牢。
杜凡見此,眉頭一擰,問:“你確定?”
“應該是。”白傾城說着。
聞言,杜凡便道:“那行,先將他帶出去吧!”說着,從空間中取出一件披風來,將他的身體包住避免碰到他的傷口後這纔將他扶了起來。
葉父被扶出地牢,看着那被殺倒在地的兩名修士後,又看守在外面的齊康一眼,這纔看向白傾城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救我?”
“我家主子欠葉飛飛一個人情,所以,我們纔會在這裡。”杜凡說着,見扶着他也走不了,便將他背了起來。
“去那邊,我們剛探過路了,那邊可以藏人。”齊康說着,示意他們往那邊走。
幾人離開後,來到一處破舊的草屋處暫且休息着,這時,白傾城看向杜凡和齊康兩人,道:“我被抓來時聽到那人說了,葉飛飛的孃親還活着,得想辦法將她救出來。”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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