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不會!她一定是想多了。
心下雖這樣想着,但,心卻莫名的發虛,那頭都越發的低了下來,目光閃爍着不敢去看那個男人。
而閻主看到她那心虛的小模樣,再看她一雙眼睛骨碌碌的在他身上打轉一圈後又往他腹下某處移去,不由的身體一繃,在她那火辣辣直勾勾的視線之中某處竟起了一絲的變化。
感覺到某處的變化,他面上浮上一絲尷尬,惱怒的瞪了那不知羞的小女人一眼,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羞惱從口中傳出。
“這是大白天,你的眼睛盯着哪裡了!”
鳳九連忙擡頭望天:“沒看哪裡,就看今天的天氣好像挺不錯的。”
“哼!”
他冷哼一聲,深吸了口氣緩和下緊繃的身體,體內冰寒的氣息暗暗運轉着,隨着一股寒氣拂過全身,那下腹間竄起的一簇火焰也隨着散去。
一陣輕風拂過,帶着絲絲的冰寒氣息,感覺到的鳳九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他身上的千年寒毒還沒解,眼珠一轉,便道:“那個,閻主啊!你身上的寒毒現在怎麼樣?沒再發作了吧?我當時讓灰狼交給你的藥丸有效吧?”
緩和下來的閻主抿着薄脣看掃了她一眼,這才應道:“嗯,吃了你的那些藥丸,每月十五都沒再發作了。”
“那就好,你什麼時候給你一小瓶血吧!我有時間的時候研究下你的血液,然後看看有沒辦法給你把寒毒給解了。”她有些討好的說着,其實,他幫了鳳府一個大忙,又特意從那麼遠的地方過來,心意她是知道的,對於他身上的千年寒毒若是有辦法,她是希望可以幫他解除的。
那一回在九伏林中見過他寒毒發作的樣子,確實是挺揪心的,只可惜,畢竟是千年寒毒,若是一般的寒毒要解起來也不會這樣的費勁。
聞言,閻主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取出匕首劃過手腕,又取出小瓶接了一瓶血遞給她。
鳳九錯愕的瞪起了眼,看着那還在滴着鮮血的手婉,她不由的罵出聲:“你腦子沒問題吧?我說要一小瓶血也不是馬上就要啊!你二話不說的劃手腕做什麼?是嫌血太多了是吧?”
罵雖罵,卻仍接過他遞過來的那小瓶後,迅速從空間取出藥和布條給她將傷口包紮起來。
閻主低頭看着在給他包紮的女人嘴裡一直不停的訓着,罵着,卻不由的覺得窩心。一雙深邃的黑瞳此時也不由的泛過一絲柔和,一抹笑意微不可察的在他的脣邊出現。
“沒事,一點血而已。”
他開口說着,聲音異常的柔和。對他來說確實只是一點血而已,這點傷口他一般都不放在眼裡的,包不包紮都無所謂。
“好了。”鳳九說着,滿意的看了他的手腕一眼,退開了一步。
閻主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落在那被她包紮好的手腕上時,嘴角卻是一抽。
用紅色的布條也就算了,那布條一看就知是她那些紅衣上撕下來的,可爲什麼還得打個大大的蝴蝶結?那樣的顯眼,是生怕別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