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會長和龔長老還好,小劉可就慘了,到現在還躺在牀上,聽說內傷不輕一扯動都是疼的,調養了三天還下不了牀。”
“他那人也就傻,會長一叫就去,也沒見大夥都沒去麼?龔長老去倒是正常,畢竟他是會長的族叔,會長都去了,他不去能行嗎?你說小劉他一個金丹初階的跟人湊什麼熱鬧?不是自找麻煩嗎?”
幾人正說着,黑市的另一名元嬰長老聽見走了過來:“都湊這裡說什麼?都不用做事嗎?”
看到那名元嬰長老,衆人不由低下頭去,正要離去,就見黑市的管事急急的跑了進來,往會長的院子而去。
“那管事不在黑市前面,怎麼跑裡面來了?”
“看神色匆忙,不知有什麼事?”
“我去打聽一下。”一名修士說着,先一步離開。
不多時,先前進去的管事快步走了出來,又去了前面,這一次,領着關習凜就去了大廳,而會長和龔長老也在這時來到大廳。
那名去打聽的修士快步的回來,對衆人道:“好像說是鬼醫派來的,說是來道謝的,正在大廳裡呢!會長和龔長老都去了,據說,這個男子還是鬼醫的結義兄長。”
聽到這話,衆人神色各異,尤其是那名元嬰長老此時也站不住了,不由的邁步往大廳而去,身後的衆人見狀,也跟了過去。
大廳裡,會長讓人上了茶點,一邊笑着對關習凜道:“不知鬼醫現在傷勢如何?可有好些了?”
“她的傷恢復得很好,前兩天就能下地走動了,因記掛着三位那天的相助,今天精神剛好一些,便讓我過來走一趟,對了,那一位呢?”
關習凜看着兩人,詢問着那名金丹修士:“莫非他傷得很重?”
會長正要說話,就見外面其他人在那名元嬰長老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見此,他笑了笑,對衆人道:“這位是關習凜,關公子。”
說着,又對關習凜道:“這位是我們黑市的另一位元嬰長老,姓李。”
聞言,關習凜站了起來,拱手對那元嬰長老行了一禮:“幸會。”
“呵呵,關公子請坐。”那名元嬰長老示意着,也在一旁坐下,目光則暗自打量着關習凜,猜測着他代鬼醫來道謝,那麼,會帶來什麼樣的謝禮呢?
會長深深的看了那名李姓元嬰長老一眼後,纔對關習凜道:“那一位姓劉,我們都啊他小劉的,他因只是金丹初階的修士,傷得比較重,雖然用了藥,不過現在還下不了牀。”
“原來如此。”
他點了點頭,道:“沒關係,我妹妹就猜測着可能三人受了不輕的內傷,因此讓我帶了專治內傷的藥過來。”
“呵呵,鬼醫真是有心,我想,會長和龔長老以及小劉一定會萬分感激的。”那名李姓長老笑呵呵的說着,只是,神情卻透着幾分的嘲諷與幸災樂禍。
那神情,就彷彿在說,看,你們拼了命去救,也只能得到這麼一點謝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