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涼,拜拜。”
“再見。”
涼風和同學們打着招呼,然後拎着書包回家。
夕陽落在涼風的身上,將他的影子拉的長長的,逐漸延伸到了遠處的黑暗之中,不知去向。
和平時一樣,涼風來到超市,買了一些菜。
“再買一盒牛奶吧。”涼風悉心爲涼梓琪挑着牛奶。
買好所有的東西后,涼風拎着一堆東西回家。
家裡已經被打掃過了。
涼母沒上班,在家閒的沒事,她就打掃了一遍家裡的衛生。
“老大買菜回來了嗎?今天的晚飯就交給我吧。”涼母笑着說道,“我難得的想要做一回飯。”
聽到涼母的話,涼風正在整理冰箱的手停住了,然後扭頭,表情奇怪地看向涼母。
“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涼母挑着眉問道。
“怎麼可能,只是……有些懷念媽媽的味道。”涼風急忙笑着說道。
涼母搓了搓涼風的頭,笑了起來,“哈哈,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天吧,是時候展現我作爲母親的威嚴了。”
說着,涼母開始在冰箱裡翻找起來。
而涼風則是表情有些僵硬地坐到了沙發上。
這個家裡,會做飯的人一共是三個。
廚藝最高的,自然就是涼風。
其次是在以前經常做飯的涼父。
至於涼母,她做飯的次數比較少,雖然做的飯菜不是太難吃,但在以前還好,現在一家人的嘴都讓涼風養叼了,確定涼母還能做出讓家裡的其他人滿意的飯菜嗎?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大概就是這個疑似。
“希望琪琪吃完飯不會肚子痛吧。”涼風靠在沙發上,放鬆身體,打開了電視。
“真是的,你爸和老二怎麼還沒回來?”涼母在廚房說道。
“他們可能有什麼事情吧。”涼風隨口回道。
“給你爸打個電話。”
“哦,好。”
涼風撥打涼父的電話,然而並沒有撥通,當涼風給涼梓琪打電話的時候,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內。
這不由得讓涼風皺起了眉,他站起身,來到窗前,看着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城市。
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是殷若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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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我需要你的幫忙,價格好商量。”殷若若急忙說道。
涼風挑了挑眉,這是有急事?
“怎麼了?”
“出事了,第一小學被人控制了,對方用的手段和之前控制男高的手段一樣……”
“老大,你爸怎麼說?”涼母在廚房問道。
然而,涼母卻沒有得到迴應,她疑惑地從廚房探出頭,看向了客廳,卻發現客廳中已經沒人了。
“人呢?”涼母有些不解。
……
高空之中。
一輪紅月若隱若現。
涼風站在庭院之中,俯視着整個城市,他手中的電話裡,殷若若還在說着有關第一小學的事情。
“涼風,我們現在需要人手。”
然而涼風卻直接掛掉了電話。
因爲涼風已經找到了第一小學的方向,果然看到了第一小學的異樣,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籠罩了第一小學。
不僅是第一小學,涼風還察覺到了,今天的櫻井市好像有些不一樣。
但管不了那麼多了。
衆多鬼物在涼風身後。
“神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青皮鬼上前問道。
“不,我親自過去。”
紅色的月光籠罩了涼風,涼風的身影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
第一小學外。
殷若若看着自己被掛掉的電話,不由得咧開了嘴,這不是笑,而是氣的。
“算了,我們自己來吧。”
殷若若和黃老站在第一小學之外,殷吏和其他行動隊的人隱藏在四周,閆曼和宮久久他們同樣如此。
除此之外,警察已經管控了第一小學附近的交通。
氣氛很緊張。
此時的黃老也不復以往的玩世不恭,而是一臉憤怒。
“竟然用孩子來威脅我,別被我抓到。”黃老沉聲道,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一身氣息格外冷冽,躲在暗處的殷吏和行動隊的人都覺得皮膚有些涼,這還是因爲黃老的殺意不是針對他們。
可不僅僅只有殺人才會讓人變得可怕。
殷若若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露出了笑容,笑容顯得很冷,“還真是大膽呢。”
越是微笑,便越憤怒。
越是平靜,便越危險。
這種抓住人質來威脅聯盟的情況,不是沒出現過。
第一步自然是談判,確保人質的安全。
但卻不代表這件事就可以通過談判解決,最後必有一戰。
不過對方到底是俱樂部的人,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不僅是因爲對方的手中有人質,還有俱樂部的面具標配的黑水之嬰。
黃老的手中拿着龍面具。
“俱樂部的,你們不是要龍面具嗎?我拿來了,你們有本事出來啊,我看你們好像是沒有這個膽子!”黃老笑着說道。
之前幹掉龍的時候,得到了龍面具和黑水之嬰。
但現在,俱樂部的人卻只是要回龍面具,而沒有要黑水之嬰,是他們覺得黑水之嬰被殺了,還是因爲龍面具更重要?
不過之前他們也檢查過龍面具,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特殊的地方。
“是有什麼我們沒察覺到的秘密嗎?”
聽了黃老的話,學校內走出來了一道身影。
不是牛面具,也不是鼠面具。
這是一個青年。
“你是誰?”黃老眯着眼睛問道,“也是十二面具的人嗎?”
青年笑了笑,“自然……不是,我只是一個來取東西的普通人罷了,好了,面具給我吧。”
說着,青年就伸出了手。
然而黃老並沒有將面具交給青年。
“什麼意思?”青年皺眉問道。
“什麼意思?”黃老磨了磨牙,“面具給你,我們該怎麼確保人質的安全,你們先放了人質,我們纔會給你們東西。”
青年搖了搖頭,“這不行,我們要是放了人質,該怎麼確保你們能把面具給我們。”
“我辦事,你放心。”黃老拍了拍胸口。
“……”
青年一陣無語,你那殺意都毫不掩飾了,我們該怎麼放心?
不過青年卻平靜地笑了一下,“我出來之前,我們的領導說了,我晚回去一分鐘,他們就隨機殺一個人,現在,差不多要過兩分鐘了。”
殷若若和黃老看着青年。
“你在逗我?”黃老的大拇指上出現了一枚紅玉扳指。
殷若若沒有說話,只是青年卻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
“這……這就聯盟的支柱嗎?”青年心中大駭,連連後退。
原本以爲抓住人質,就可以讓這些人投鼠忌器,甚至能戲弄他們一番。
現在,青年的雙腿卻開始打顫了。
這是來自本能上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