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將地上的骨灰重新找個小罈子裝了起來,然後找個風水好位置給安放好,他能夠做的只有這些,其餘的他也不想再去管,畢竟他和死者並沒有任何關係。
骨灰罈安放好後,王聰便回到家中,原本計劃前往九陰山脈的計劃因爲於令的干擾導致落空,沒有去成。
夜晚王聰躺在牀上,根本睡不着,心裡時刻想着不化骨的事情,畢竟不化骨實力太恐怖了,如果沒有找到相應的辦法,他的心始終是懸着的。因爲這件事,他連修煉心情都沒有了,直接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黑夜靜悄悄的,王聰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的失去知覺。
他看着四周一片昏暗,遠處有一點微光,王聰心裡有些害怕,急忙朝着那光點衝去,等臨近那光點的時候,卻發現這是一扇門沒有關緊,露出的一絲光。
王聰推開門,當看到房間內一桌子美食佳餚,微微一愣,終於知道這是在夢境裡面。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夢中老人,一般沒有事情對方都不會聯繫他,而王聰想聯繫卻聯繫不上,除了聽聽黑貓的傳信。
“喂,老頭,你這次找我過來幹什麼?浮棺不是在選擇墓地嗎?難道找準了?”王聰推門進去,一屁股便坐在凳子上,一回生二回熟,這已經是他第三趟出現在這裡,直接把這裡當做他自己家一樣,拿起桌上的東西就開吃。
空房內,響起腳步聲,王聰朝着聲源處看去,只見夢中老人緩步朝他走來,面上永遠帶着那副和藹可親的笑容,乍得一看,就感覺是你親爺爺一般,自從經歷那麼多事,王聰也不是三歲小孩,心裡早對他起疑了。
“你這次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王聰開口,放下手中的雞腿。
夢中老人笑了笑,坐在王聰身旁,從身上取出一面八卦鏡,遞給王聰,開口道:“這坤陰鏡已經被我打開第二道封印,它的克邪的能力又有提高。”
王聰聞言,有些驚訝,坤陰鏡一直在他身上,何時又出現在對方手裡,不由的在身上摸了摸,發現原先的坤陰鏡竟然消失了。
“不用找了,這面就是我給你的那一面。”夢中老人見王聰動作,便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開口解釋了一句。
王聰錯愕,順手接過,開口詢問道:“這東西怎麼到你手裡了?”
“呵呵,你現在在我製造的幻境中,另外這東西本就是我的,自然是順手拿了回來,給你做了更改。”夢中老人開口解釋道。
王聰聞言也沒有多提,心裡有幾分疑惑,以前聽過池子書介紹過坤陰鏡,這面東西就那麼一面,而且除了製作他的人知道真正用途外,其他人都只是根據形態推論,如今聽夢中老人這話,心想着坤陰鏡不就是對方製作的吧!
“怎麼不吃了?”夢中老人見王聰愣神,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說起心事,村裡發生的事情確實成爲他的心病,畢竟古棺內的屍體變成不化骨,可不是一件小事,此外那個山洞還是夢中老人告訴他的。
王聰看着對方,他對夢中老人的來歷完全不清楚,他曾經也問過,只知道對方活了很久,術法很厲害,能夠稱的上時老怪物。
“確實有一些心事,自從我見到你後,就沒有遇到過一件舒心的事情,先不提浮棺具體埋葬點在哪裡,單憑一路走來遇到那些險些送命的事情,我真的有些不理解。現在,我就想弄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當初你讓我前去取小金蟾的山洞,裡面古棺中的殭屍怎麼會變成不化骨復活。現在他正在外面作惡,這你做什麼解釋?別說這和你沒有干係。”
夢中老人聽着王聰質問,臉上依舊掛着那和藹的笑,看的王聰心煩,只聽夢中老人開口:“那山洞正是當初的我鎮壓一具妖人所建立。”
“什麼?”王聰聽到這話,異常的震驚,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他回過神後,便有些生氣,大聲的開口:“那你就讓我前去幫你將不化骨放出來?”
“呵,我算是想明白了,你所說的浮棺都是屁話,你先是用浮棺半夜嚇我,然後又將我送到這裡來聽你說些鬼話,用來恐嚇我,就是爲了將不化骨放出來。”
夢中老人笑着搖了搖頭,開口道:“如果是那樣,你早就沒有任何價值,我又何必教你貓語,送你法器,另外你這一路上經歷那麼多事情,出來你自己的機遇外,一切意外都是我在幫你化解,不然你還能在這裡和我說話?此外那具不化骨受我控制,自然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讓他所殺的人,都是對你有威脅的人。”
王聰聞言,又覺得的不對勁,繼而開口冷嘲道:“那一對情侶怎麼解釋?”
“你毀了別人的好事,那男人又是小度心腸,你以爲他真的離開了,只不過蟄伏在那破廟外,等你們睡着之後,一刀宰你們。”
聽到這話,王聰微微一愣,感覺對方說的有理,又感覺不通,他雖然打擾一對情侶親熱,但對方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然而想起當初那對情侶的屍體就在破廟不遠處被發現,王聰有些疑惑了。
他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要是有些小度心腸的人,被人撞見了或許真的會做出那種殺人的事情,畢竟那對情侶可還沒有正是拜堂,先毀掉別人的清譽傳出去名聲自然不好。
“而今天所殺的人,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他們本身就是心腸極壞的人,又加上他們準備對付你,我這纔出手,不然你可有危險了。”
王聰微微皺眉,雖說這些事情都是爲他,但他總覺得殺人不好,並沒有開口說什麼,繼而說道:“他們有那種本事了?”
“哈哈,你這小子得了別人傳承,有了修爲竟然變得如此自大起來,雖說他們三人一打一有可能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一加一可不止等於二這麼簡單,要不是你突然回來,撕掉房間的符紙,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王聰越聽越玄乎,原本心裡的疑心被對方這樣一說,總感覺對方所做的全都是爲他,一切都是保護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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