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雄鷹,飛過一座座高聳入雲的山脈,掠過一條條流動着的河流,自由自在的在藍天下展翅翱翔。
百花谷中四季如春,繁花盛開,花香縈繞;蝴蝶蹁躚起舞不知疲憊,鳥兒歡快鳴唱,樂此不彼。
竹墨軒中種植的是一片片的翠竹,鬱鬱蔥蔥,傲然挺立在這一方天地中。而被這些竹子所圍繞着得是一座建造清雅大氣,卻不失尊貴的宮殿。
然,宮殿中並不是奢華而是擺設及其的簡潔,淡青色的紗織帷幔,配着藍色的流蘇,整個空間個人清雅自然的感覺。只見在寢室的中央放着一個水晶棺,而寒莫風就那樣安靜的平躺在水晶棺中,一襲炫紫色銀色繡邊的錦袍,一頭青絲被梳理得一絲不苟的用一支碧綠色的玉簪綰住。
而在寢室中的桌子旁坐着一位鬚髮皆白,穿着道袍,一幅仙風道骨模樣的老者,正在閉目養神。只見他突然間睜開雙眼,身形速閃到水晶棺旁,看着裡面手指突然動了一下的寒莫風,不由得如同個孩子般一蹦兩丈高道:
“太好了,你這臭小子沉睡了三年,如今終於願意醒過來了。真是不枉老夫爲你費了那麼多的精力。不過這也要多虧了那丫頭,要不是她跟瘋了一樣地把你全身穴位都給封住的話,只怕你當時就真的死了;還好,當時那臭丫頭沒有捨得把你給葬到土裡,否則還得要老夫我一把年紀了去挖你的墳墓,那多缺德啊!”
只見寒莫風那交疊在一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動了起來,而後緊閉着的眼睛轉動了幾下,那對猶如羽扇的睫毛輕輕扇動了幾次,終於緩慢的睜開了那雙狹長的鳳眸,用一片氤氳迷離的神情看着站在外面的段天罡;眨了眨眼,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直直的望着他。
“臭小子,怎麼不認識爲師了不成?”
段天罡看着這樣的寒莫風,不由得心裡打鼓。莫不是爲他解毒的時候,用藥過重,再次被毒藥給毒傻了?額···可千萬別啊!他還打算那這件事,去想那臭丫頭炫耀去呢!如果這臭小子傻了,那死丫頭還不得要殺了他?
就在段天罡胡思亂想之中,只見寒莫風開口,聲音嘶啞的道:
“師傅?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
段天罡見沒有傻得莫風,便笑呵呵的道:
“臭小子,這你最應該感謝的就是那若汐丫頭了;當時要不是她瘋狂的用銀針把你全身的穴位給封住,那你就真的死了。”
說完,便彎腰吧寒莫風給從水晶棺中扶了出來。寒莫風聽後,不由得向四周看了看,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心中略感失望的問道:
“月牙兒呢?怎麼沒見到她?”
段天罡扶着他一邊走,一邊吹鬍子瞪眼的道:
“你就知道找她,是我把你就醒的哎!”
被段天罡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寒莫風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蒼白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潤。
“唉!其實她還不知道你活着,她一直也爲你已經死了,可是又不願意把你就這麼的埋到土裡,所以就把你放到了水晶棺中,這一放就是三年。爲師還是瞞着她來救你的呢!”
一聽這話,寒莫風不由得疑問道:
“爲什麼?師傅你爲什麼不告訴月牙兒呢?”
“我怎麼說啊!當時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你,與其給她希望然後再破滅,倒不如一直就讓她在痛苦中存活,等她心也傷夠了,爲師若是能救活你,就再給她一個驚喜算是補償好了。”
段天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這些話,而後便又似是想起來什麼一樣的對着寒莫風道:
“對了臭小子,給說件事你別太激動。”
坐在牀上後,寒莫風看着自己的師傅。
“什麼事?”
段天罡對着寒莫風擠眉弄眼的猶如一個老頑童般道:
“你的月牙兒對你可是很癡情的啊!這三年來總是夜裡爲你哭醒過來,搞得自己的身體只要在風中吹的久一點便會生病。”
“什麼?月牙兒她··我要去找她,她現在在哪裡?”
說着寒莫風便想要起身去見他的月牙兒,結果三年來沒有行動過的他,那裡還有什麼力氣站起來啊!當下就要往牀下栽去,段天罡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把他按回牀上道:
“你不用心急,她現在也沒什麼事。不過爲師聽那些手下們來報說,她在昨天已經嫁給了當朝的軒王,也就是你的哥哥南宮軒。”
原本還在掙扎着想要起身的寒莫風,在聽到這話後,完全的怔住了。
她嫁人了,而且嫁的還是自己的孿生哥哥。三年,她就將自己給忘記了嗎?她就這樣的嫁人了。我該祝福她的不是嗎?她能夠忘記自己嫁人,自己不是應該高興嗎?可是心爲什麼那麼痛?好痛啊!
寒莫風用手捂住胸口,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而眼角掛着一滴淚水。
他的昏倒,卻把段天罡給嚇壞了。只見段天罡又急忙的爲他搶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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