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若汐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出聲道:
“風你說這南宮翼究竟在打什麼主意?自從那次的刺殺後,這都已經過了十幾天了,怎麼也不見他有什麼動靜呢?”
對於若汐着思維跳躍的如此之快,寒莫風早就習慣了,只是淡然道:
“不必管他,反正不論他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放過他。”
既然有膽傷害他的月牙兒,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他的人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負,其餘的人若是想要欺負了去,那就不要怪他護短了;更何況,他們這次傷害的還是他最愛的月牙兒,這個對他比生命都重要的人兒。
雖然知道他的護短,但是若汐還是嘆息一聲不放心的道:
“風切莫因爲月牙兒而做出讓自己悔恨終生的事情,那樣的話,月牙兒會心疼的。”
寒莫風聽後,將若汐緊緊地抱住,心中泛起無限的感慨。真好,上天在他最孤獨冷漠的時候,將這個古靈精怪又善解人意的可人兒送到他的身邊,真好。
夜晚,銀色的月光灑在沉寂的大地上,散發着一層朦朧的神秘。
若汐一襲黑色夜行衣,施展輕功快速地向着西楚國行館飛掠而去。夜風吹拂起她那如夜空一般的墨發,吹拂着她的黑色面紗;帶來行館處,小心的躲過那些巡邏的侍衛,來到一處精緻的閣樓處,看了一眼二樓中依舊亮着燈的房間;躲到一棵樹上,待到侍衛過去後便飛身快速地立在了二樓之上,貓着腰,伸手推開一扇窗戶,直接變閃身進去。
而裡面的上官雲謹,則是如同沒有發覺般,依舊看着手中的書籍;若汐坐到桌邊的圓凳上,看着桌面上那杯冒着熱氣的茶水,微挑了下眉,看着上官雲謹道:
“看來你是早就想到我今天回來找你啊!”
端起那杯茶水,喝了一口再次放下。只見上官雲謹將手中的書籍放下,來到她的對面坐下道:
“對於你,我不敢說是百分百的瞭解,但是怎麼也得有百分之二三十吧!”
說完後,便將若汐剛纔喝過的那杯茶拿起,獨自的飲了起來。若汐見後,眼神暗了暗,而後便略帶調侃道:
“想不到你都當了皇帝,居然還如此的貧窮啊!連杯茶都要搶別人的。”
只見上官雲謹挑了下眉道:
“別人的朕從來都不會碰一下,爲由汐兒你的不同。”
“哦?楚皇千萬不要告訴我,您這麼做是喜歡上若汐了?那樣的話,若汐只能辜負楚皇的情意了。因爲,若汐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上官雲謹將茶杯放下,單手支在圓桌上,另一隻手則是輕佻的挑起若汐那白皙尖尖的下巴,媚眼橫飛的道:
“朕不會在意那些,更何況,你與那軒王一直都是掛名夫妻,朕又怎會放過你呢?”
若汐雙眼微眯,將下巴上的手打掉,冷冷的道:
“抱歉,楚皇若汐只能告訴您一句,那便是若汐的婚事誰人也無法左右。不管對方是何等尊貴的身份。”
而後站起身,撫了撫毫無褶皺的衣服,冷漠無情的道:
“按照之前的約定,楚皇該將血蟾交付於我了。當然楚皇也可以毀約,只是···”
冷冷的勾脣一笑,雙眸殺氣閃動的道:
“我既可以幫你得到江山,自然也可以再把你拉下來。楚皇你是聰明人,我想應該不會做出愚蠢的決定纔是。”
上官雲謹看着如此冷漠的若汐,不悅的皺起眉頭。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蕭若汐,這樣的她,讓他感覺好陌生。
哼!自以爲是的男人,這世上除了風有資格來了解她外,其他人全都不配。
只見上官雲謹也沒有說話,便拿出一個紫檀木的錦盒,遞給若汐道:
“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血蟾,拿去吧!”
若汐接過後,將錦盒打開,只見裡面一隻手掌大小通體血紅的蟾蜍,正睜着一雙碧幽幽的黃豆眼與她對視着;在確定無誤後若汐小心翼翼的將錦盒蓋住,到了一聲謝便再次的從窗戶飛身而去。而上官雲謹看着若汐離去的背影,詭異的一笑,呢喃道:
“小東西,很快你就會成爲我西楚國的皇后了。”
哼!他就不信,二日後和兩國之力,南宮翼還會不答應將她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