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寒莫風感動不已,一把將若汐抱在懷中,面帶堅毅的道:
“月牙兒放心,你的相公絕不會的無能之輩。還有,不是讓他們普陀在我的腳下,而是我們的腳下;若是得到這個天下沒有月牙兒的陪伴,那爲夫寧可不要。
爲夫之所以想要爭着天下,就是想要月牙兒坐上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讓這世人都清楚,他們的君王是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千古一帝。”
若汐聽得睜大了眼睛,看着寒莫風不敢置信的道:
“風你···你··你是說等這天下統一後,要讓我坐上龍椅,去當皇上?不是···不是···”
不是他想要坐上龍椅嗎?爲什麼會是她啊!雖然她是很喜歡權勢啦,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願做什麼皇帝啊!而且還是千古一帝。天吶!她不是秦王嬴政好不好。
就在若汐不斷哀嚎自己的命運時,寒莫風則是好笑的看着她那張不斷變換的臉,伸手寵溺的颳了下她的瓊鼻,涼涼的道:
“爲夫可沒有說過自己要坐上那龍椅,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爲夫懶啊!懶得去管什麼國家大事,去治理那偌大的天下;爲夫還是比較喜歡自由自在的到處遊山玩水,呵呵···可是娘子就不同了,娘子是那麼的喜歡權勢。所以,爲夫爲了滿足娘子的野心,就只好勉爲其難的先勞碌一陣子了。哎!爲夫這也是爲了娘你好。”
說完還用一副施恩不圖報的表情看着若汐,而若汐聽後,怒極反笑道:
“好啊!到時爲妻一定會當好這天下的君王的,而且···”
不懷好意的看着寒莫風,笑得好不詭異;哼!想要算計我,我就讓你算計;到時我們就看看這天下的所有奏摺是由誰來批閱。
寒莫風看着笑的詭異的若汐,背後不由得發寒。
“爲何爲夫會覺得娘子你笑的好奸詐啊!”
挑了挑眉,退出寒莫風的懷抱,雙手環胸的看着他一臉單純無辜的道:
“有嗎?沒有啊!相公,人家怎麼會笑的奸詐呢!人家可是很單純的。”
寒莫風的嘴角連連的抽搐,臉上掛滿了黑線;她單純?若是他的月牙兒是單純的女子,那這世上就沒有奸詐之人了;她一定有什麼陰謀,而且這個陰謀還是衝着他來的。
只是當他真正明白若汐的陰謀時,早已經是N年後了;而且還爲了這事,後悔了好久好久。
金龍國內,慶風三十四年間,南邊炎火城由當初的榮親王帶兵造反;而北邊則是有塞外北暮國的千軍萬馬進攻。如此的內憂外患之下,西楚和皓月全都靜觀其變,只等最佳時機就發兵一舉拿下金龍這塊肥肉。
金戈鐵馬,殺聲震天;箭雨紛飛,馬匹嘶鳴。
就在這刀光箭雨中,只見一道黑色較小的身影,手持寶劍在敵軍中快速的穿梭閃躲;而她所過之處,全都是鮮血直流,屍橫遍野。然在她不遠處,有一位身穿鎧甲,坐在馬上正在揮動寶劍,刺殺敵人的男子;只見這兩人在這殘酷的戰場上,依舊宛如天神。偶爾四目相對的瞬間,彼此都會微微一笑,而後接着奮力殺敵。
直到那黑色的身影,一個縱身,施展輕功便落在了那高高的城樓上;那些城樓上的弓箭手見後,全都轉身,拉弓搭箭,射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飛射而來的箭矢,嗜血一笑;便由懷中拿出一個綠色的瓷瓶,將紅布塞拔出飛身快速的來到那些士兵的身後,只見所過之處那些士兵全都一一倒地。
城牆上高掛的錦旗,緩緩倒下;彎腰拾起腳邊的弓箭,便拉弓上箭對着戰場中的一中年男子飛射而去。而那男子正在於人對打時,在毫無防範之下,就被那隻飛射來的箭,從後背刺進了心臟,倒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