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去!”
曾曉紅怒了!
武貴他這是什麼態度?
曾曉紅氣瘋了!
當初怎麼就嫁給了這樣一個人。
一個瘸子,每天默不作聲這麼冷淡的人,哪個女人會像她這樣嫁給他,還把第一次給他。
越想越氣,曾曉紅哭着跑了出去。
武貴淡淡地看着。
“女人啊,容易情緒化。一旦情緒化之後,定會辦錯事。”
嘟囔了幾句,武貴繼續自己的推算。
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命運繩上面的一條螞蚱,被繩子拖着走。
性格,想法,思維等等決定了曾曉紅未來會做什麼。
離婚?
武貴早都做好了準備。
“要是能離婚就好了,反正這個女人最後也是挺悲慘的。”
在這世界上,無論你是算計別人的還是被人算計的,該悲慘時是躲不過的。
除非超越天道?
可能麼?
與曾曉紅結婚,武貴也是考慮許久。
相比其他男人,武貴覺得自己比其他人更適合曾曉紅,更能滿足曾曉紅的要求。
他都滿足不了,其他人那就更慘了。
此外,他也需要一個女人。在這麼多女孩中,曾曉紅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只要是女孩未經歷過大風浪的都貪心,都世俗。
貪心世俗的女孩嫁誰都會後悔!
命中註定和誰都要離婚,那跟他武貴生活絕對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曾曉紅轉身回到孃家!
孃家是她借武貴兩百萬蓋的兩棟別墅。
十分精美!
武貴也知道這借出去的錢恐怕再也要不回來了。
若是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心血送人定然惱火,可武貴從不把錢與人當做一回事。
脫離天地束縛在塵世間掙扎生存,哪有時間考慮螻蟻的辛苦?
曾曉紅回家呆了幾天,不見武貴來接,更沒有收到武貴一個電話,心中越想越氣。
逼急了,老孃就給他帶頂綠帽子。
隨後一想武貴那淡然的神情。
曾曉紅覺得給武貴戴綠帽根本沒用,人家不在乎,弄不好到時候離婚她怎麼辦?
到現在孃家還欠人家幾百萬。
與武貴生活在一起一段時日後,對於武貴也有了新的瞭解。
這人做什麼都有許多後手,那些後手根本就不是她能看的明白的。
有些方面的佈局,隨着時間推移全都顯現的出來。
剛開始和武貴在一起的時候,武貴說哪天下雨,哪天就下雨。
許多人只有在下雨前一兩個小時後纔會知道,武貴就能提前多半個月清楚。
剛開始曾曉紅因爲這個很崇拜武貴。
直到後來在河邊看到一窩小鳥的時候,武貴開口說,那一窩小鳥活不過十天。
第十天特大洪水沖走了剛剛睜開眼睛沒多久的鳥窩。
“姐,你總是呆在孃家算什麼?”
曾曉紅還沒有急,老弟急眼了。
姐姐要是真的和姐夫吵架然後家庭散了,他們不是跟着吃虧麼。
再說,姐夫那個人不錯。除了腿瘸以外其他一切都還不錯。
“我纔回來幾天,你們就想趕我走。”
“不是的姐!你要是不回去,姐夫要是再找一個怎麼辦?”
“這個你就放心了。就你姐夫那樣,好多女孩往他身上湊他都嫌棄。更何況除了你姐這樣的傻子,誰還往他身上湊?”
“以前大家不是不知道他有錢麼?姐,你將他的家底爆了,好多女人還不盯着他。”
“盯着他也沒有用。”
“那你也不能守着孃家啊!”
又等了兩天,曾曉紅還是沒有等到武貴出現。
孃家人對她更加嫌棄了。
曾曉紅氣的沒有辦法。
老孃要真的去找那個李林,看他急不急?
想想曾曉紅還是決定嚇唬一下武貴。
怎麼嚇唬呢?
當年收拾一下行李來一場真的去陳溝村的旅行。
對!
就當做旅行了。
此時的武貴揹着新請來的羅盤再次來到老墳坡。
用羅盤重新定位,然後往腳下挖了兩下。
這裡就是自己之前埋葬的羅盤,原來是他死後埋葬的位置。
之前的羅盤下刻着自己是生辰八字還有半生經歷,算是墓誌銘。
“我結婚了,還是沒能逃過孤字。孤夭貧,只是表面上改變了自己命運。”
有錢,但他還是貧窮。
有媳婦,他依舊孤苦。
活着,與死了沒有什麼區別。更糟心的是,他現在換了一種方式隨時都有可能別弄死。
現在黑白兩道都想盡一切辦法找他。
包括灰色地帶的私家偵探都出現在他周圍。
“現在只是一時安寧而已。曾曉紅啊!唉!”
武貴仰天長嘆。
他銀行卡里的錢雖然是洗白後的錢,只要一次性消費不多基本上沒事。
曾曉紅揹着他連續數次鉅額刷錢,每次行動都十分高調。
一年前還是一個貧困到極點的人,突然間有錢了,誰人不懷疑?
武貴知道曾曉紅這樣做,並非出自她本意。
她的那些姐妹同學還有孃家的鄰居無時無刻不再嘲諷着他。
守身如玉這麼多年還不是嫁給了一個廢物老公?
當初還不如跟我們出來玩,至少能嚐嚐帥哥的鮮,就算不玩帥哥也能出去掙點錢吧!
看看隔壁的嬌嬌,出去幾年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玩過,還帶了幾百萬回來。
就這,出嫁的時候還要了人家二十萬彩禮。
曉紅!你這輩子圖個啥?
怎麼就嫁給了一個瘸子呢?
玩沒玩成,也不見得有多麼的幸福快樂。關鍵,肉體上那中快樂你也沒有體驗夠!
曾曉紅被氣之下做出種種高調行爲。
這一切武貴都清楚,可他沒辦法阻止。
收了銀行卡?
他也只能做到不被早幾日發現。
被人發現他的犯罪事實後,銀行卡中的錢照樣不是他的了。
有些事情的真相只能自己知道,不能告訴曾曉紅。
她知道了,就要承受因果。
法律上的窩藏包庇都是輕的。
無奈!
一切只能按照既定的命運線往前走,阻擋得了一時也擋不了一世。
怪曾曉紅的朋友還有孃家人?
當下社會環境如此,而這社會環境何嘗又不是被滾滾大勢的推着走。
“老天爺呀!”
武貴大聲疾呼。
咔!
武貴身上戾氣騰起。
忽然間,武貴又進入一種奇異狀態。
老墳坡上,武貴在這裡站了兩天兩夜。
回家後得知曾曉紅真的前往陳溝村了,武貴閉上眼睛撥弄了一下手中羅盤。
“明明是因爲和我賭氣走的,爲什麼卦象顯示大凶?”
武貴臉色急變,當即收拾東西打了一輛出租車朝陳溝村奔去。
陽縣,曾曉紅剛下火車就被一幫女人圍住。
“要住宿不?”
“吃飯不?”
“走了,坐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