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離開江畔花園兩個小時之後,昏迷在別墅院子內的一個女孩兒,慢悠悠醒來。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躺在地上睡着了呢?”醒來的女孩朝周圍看了看,神色有些迷茫。
“我這是在哪?怎麼躺在地上?”女孩搖了搖頭,想不明白大冬天的,她爲什麼會誰在地上。仔細回憶,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隨後女孩擡頭朝身後又看了看,便發現身側身後都有個女子,她們也躺在地上,正呼呼大睡。
見到這幾個女孩,女孩腦海中似乎有些印象。
“這裡好像是湖畔花園……對!就是湖畔花園!遭了,薛少讓我們來賠楊少的,我們怎麼會在花園中睡着了呢?如果遲到了,豈不會被楊少罵死!”
女孩兒嘟囔着,連忙爬起來搖醒身邊幾個女孩兒。
“啊?我們怎麼會在這裡睡着了呢?”
“幸好現在是中午了,有太陽,否則我非感冒生病不可!哎!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曬太陽,曬的太舒服睡着了?”
被叫醒的女孩,看周圍的情況,也是一臉迷茫。
“哦!我好像想起來點兒東西,昨天晚上我酒喝醉了,估計酒勁沒過睡迷糊了吧!”
幾個女孩兒開口道。
紛紛猜測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睡覺,至於剛剛發生在別墅內的情況,她們完全都忘記了。
恐怕這羣人怎麼也想不到,這世界還有人練成鬼谷子的七術。
“別說了,快進去看看楊少吧!等楊少生氣了,我們就來不及了!”最先醒來的那個女孩兒說着快步朝別墅裡面走去。
“啊!不……”
片刻後,別墅大廳傳來一聲犀利的尖叫。
“怎麼啦?”
“裡面出什麼事情了?”
“是不是楊少又玩什麼新遊戲了。聽聽這聲,多刺激啊!”外面幾個女孩好奇中帶着驚喜,然後快速朝大廳中衝進來。
“啊~”
“媽呀!”
當幾個女孩興沖沖衝進大廳時,看到大廳內站着的血淋淋的人棍。
立馬就驚呆了!
只見大廳整個地面上都是紅色的血跡,如同被紅色的油漆刷過一樣。
而站着的人棍,早已經沒有聲息,在他面前的地上,還露着青色的腸子。大廳中除了血味以外,還有一絲絲臭味。
如此恐怖的一面,當場將一羣女孩給嚇住了。
“報警啊”半晌之後,一個女孩醒來,立馬叫道。
銷售點內,白雪等了兩個小時,見天色已經接近中午。心裡又開始焦急起來
“怎麼這還不來?”
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等李林,然後勸李林回去。但沒想到,等了一早上都沒等到李林。
“白總,也許那個人有事,暫時來不了!要不您先去休息,如果他來了我在給你打電話。在這樣等下去,估計刀疤臉他們就來了,那時候你想走都走不掉了!”經理勸道。
“我還是在這裡等他吧!不見到他人,我不放心!”馬雪搖了搖頭。
“那刀疤臉他們……”
“我用圍巾把臉遮着,裝作顧客會沒事!另外他們也不認識我!”
白雪道。
白雪和經理說着刀疤臉,現在正和兩個兄弟還躺在醫院裡呼呼大睡呢。
整個醫院對着十幾個警察和刀疤臉,進行的一整夜的喚醒都沒有成功。而刀疤臉另外的幾個兄弟,除了在醫院守候刀疤臉外,還有兩個也是重傷不起。剩下的在沒有人的刀疤臉的帶領下,自然不敢再靠近銷售點。
“白總,遮着臉沒用!那羣混混經常最客人動手動腳的!要不您去樓上休息一下,那人來了,我上樓叫你!”經理見白雪不願意離開,於是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經過和白雪一早上的溝通,經理終於知道昨天那個如同鬼神一樣的人,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人,而且還是白總認識的人。
有白雪的解釋,經理和銷售員一下子就放心了,既然這是個人,那她們還怕什麼?
關鍵是白雪還和這人很熟,一下子兩人對白雪的崇拜更加深了。
“我那好,我上去做做!”白雪說的,就朝樓上走去。
樓上是銷售點員工平時休息和換工作服的地方。
找了一個椅子,白雪坐了下來,開始思索該怎麼勸回李林。
樓下的大廳當中,經理見沒有什麼顧客,隨手打開了大廳中的電視機。然後拿起櫃檯上的雞毛撣子,開始撣灰塵。
“今日特大消息,我省省委常委副省長……”經理剛收拾沒多久,荊湖省午間新聞出現。
“啥?薛家出事了!”經理聽到這話,擡頭盯着電視看着。
對於要弄死白雪花公司的對手,經理早都知道是薛家人乾的。畢竟這種事情,私底下都傳遍了。
此刻聽到薛家倒臺,經理渾身一怔,隨後迅速朝樓上跑去。。
這一天,對荊湖省的人來說,是一場非常巨大地震。
先是薛家父子在網上自受賄記錄,從而牽扯無數人員,緊接着又是湖畔公園殺人案,死的還是副國級的公子。
可兩個案子牽扯的人數還有影響力,都是荊湖省有史以來最多的。
雲中市,韓氏酒店四樓的餐廳中,李林坐在角落中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品嚐這盤子裡的食物。
關於楊豪的事情,李林剛剛已經彙報給了仇少。
剩下的事情,都是仇少的事情。
一件要緊的事情做完,李林此刻十分輕鬆,自然要回味一下韓氏酒店的美味。
薛家,荊湖省一把手趙世榮書記,親自帶人到薛家抓走薛家父子。
直到兩人被帶上警車時,薛家父子的眼神依舊十分的空洞。而整個薛家裡面所有的人,和薛家父子一樣,面對趙書記如同傻子一樣,反應遲鈍。
“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兒?”看到薛家父子等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趙世榮問道
“估計這是心灰意冷之後的結果吧!”一檢查官解釋道。
“哦!”
趙世榮點了點頭。
“將他們帶走!”
隨後,荊湖省省委再次開了個常委會,此刻會上就少了兩個常委。一個是薛副省長,另外一個是政法委書記。
“今天的會議沒有別的!就說說老薛這個案子吧!”趙世榮剛坐下,先嘆了口氣,旋即直接開口道。
“趙書記,先說什麼?”副書記問道。
“先談談這個案子的經過和影響,在談談老薛對我們的警示!”
趙世榮定下會議的基調。
“既然政法委沒人在這兒,那我來談談這個案子的情況吧!我們的人進去檢查後,薛家的門與窗戶也是關着的。可以證明此次事件是薛家人臨時起意,或許是良心不安,或許哪裡有些感觸。才自發在網絡上揭發自己!”
紀委書記站起來說道。
“良心不安?如果老薛真的良心不安,完全可以先找我們談談!到時候,我們將他交給上面,爲什麼要突然間自我揭發,現在弄的我們整個荊湖省的人都下不來臺!”
宣傳部長說道。
“就是……你自己要檢舉揭發自己,完全可以走正規渠道,自己在網上揭發!這讓上面怎麼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