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王妃 刺客來襲 棉花糖 網(mianhuatang.la)
藥廬之中,無墨正忙着爲欽洛配着去除他體內銀毒的藥,拿起那些已經和他的血在一起混了約莫十多天的藥材放在鼻下聞了聞,俊眉微微皺着,又將幾片薄荷葉子放進了竹筒之中。
擡頭望了望天,月色已經降臨了,千尋出去了這麼久,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想着,心裡有些擔憂。
將薄荷葉子放入竹筒內輕晃了幾下之後這才放回原處。
這些藥草差不多已經備齊,只要時機恰當,他就要開始安排欽洛服下。
其實,這竹筒之中的藥材雖然都是珍品,可是,這幾劑加在一起卻也會相互排斥着生出毒素,再加上這薄荷葉子,更是劇毒。
現在,如果想要完全排出欽洛體內的毒素,那麼,唯一的法子就是以毒攻毒。
至於成不成,無人可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而爲。
踱步到君柳竹下,拉出放在衣袖之中的金帛看着,他不明白,師傅當日離世時爲何要留給他這副畫,這畫和欽洛脖子上的那柄小劍究竟有什麼關聯?這幾日,他一直在琢磨,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罌粟樓內腳步噪雜,聽着那凌亂的腳步他以爲是有賊人闖入,走到樓內纔看見是千尋和欽洛等人。
“怎麼了?!”看着腳步有些微亂的欽洛,視犀定格在了他的面頰上“你的臉?千尋,這是怎麼回事?!”趕緊從千尋手上接過欽洛,細細的審視着他面頰上的傷口。
那道傷雖然傷口不深可是兩旁的皮膚已經隱隱發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傷口上有毒。
“快,快去拿藥箱,不僅欽洛,那些人也受傷了,快去將習染她們叫起來”讓欽洛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壺掏出斯帕用水沾溼,一點一點的擦拭着他臉上的插口。
拿到疤痕傷的雖是不深,可是,卻有着劇毒,原本無暇的面龐上多了這樣一道傷痕怎能讓人不心疼。
“小五,你忍忍,我替你將臉上的血跡擦掉”小心翼翼的拭去那些血漬,生怕弄疼了他。
“尋兒,別忘了,我是男人”男人,豈有怕痛之理。
那些帶刀的侍衛都受傷不深,一些地方只需上上藥粉包紮一下即可,相比而言,本身就中毒在身的欽洛這次又中了那些黑衣人的毒鏢,如果不小心救治的話只怕會毒毒相剋。
“夜叉,傳令下去一定要查出那些刺客的身份,皇城之中竟然如此膽大妄爲,着實可惡,這事,朕就交予你,你一定要徹查”
“臣,遵命”就算欽洛不吩咐,他也會徹查,畢竟,這是刺殺皇上!!!
打開藥箱,無墨拿出一些藥粉灑在了欽洛的傷口上,那些藥粉遇血及化,立刻滲進了他的皮膚內
。
觀察着傷口,那些藥粉是他自己配製的,爲的就是撒盡中毒人的皮膚之內,將皮膚下的毒素引出。
果然,沒多久,一股暗黑色的液體就從欽洛的臉上流出。
會心一笑,幸好,這些藥粉還能剋制的住那些劇毒。
“現在,傷口裡的毒素已經流了出來,不過,這傷口雖然不深,可是卻是飛鏢劃傷的,傷口有些凌亂,臉上,大概會留下傷口”又在欽洛的臉上灑上了一些可以快些癒合傷口的藥。
毒,雖流出,可是這臉上留下傷痕的可能性會很大。
“我又不是女人,對容貌沒有那麼在乎,留下疤痕最好,最起碼你們以後看見我,不會再說我美”
拾起欽洛的脈,細診着。
“逍遙人,皇上體內的毒怎麼樣了?”雖說欽洛臉上的毒已經解除可是他體內的納纔是大患。
感受着欽洛的脈搏,無墨知道,再也不能拖下去了“明日咱們就試毒”再拖一分,欽洛的危險就會多一分。
“試毒?!”有些不明白欽洛的話“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以毒攻毒,這些日子無墨他一直都在研究,唯一將小五體內的毒排除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用我們配製的毒將小五體內的納毒素趕出,爾後,再服下我們配製毒的解藥,如此一來,如果成功的話,那麼,就可以將小五體內的毒全部清除”目前,這是唯一的辦法,她和無墨想了好久纔想了出來。
“不行,這太危險了?”欽洛還未表明態度,夜叉就心急脫口而出,這樣對皇上太危險了“皇上,這太危險了,不可以啊!”萬一不成的話,那要怎麼辦,他不能讓皇上冒這樣的險。
給了夜叉一記眼神讓他住嘴。
“朕,相信他們”對於他來說,無墨和千尋一個被他視爲生死之交,一個被他視爲此生摯愛,不信他們,那他要信誰“無墨,你安排時間試藥”
“在就明日午時,試藥時要泡在熱水之中,一來舒緩心情,二來,也能減少一些疼痛,明日,我會在熱水之中放入一些藥材,起到靜心的作用,無論如何,明日,無墨一定會盡力而爲”
城西某地的暗宅之內
啪的一聲,突兀的夜裡,這樣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的響亮。
這裡,正是江湖最秘密的組織——羅門
青灰色的牆壁看上去深沉又悶暗,這是羅門的內堂,整個房間佈置簡單,只有幾把桌椅左右有序的放在廳堂兩側,正上方則是一把青銅製造的鋼椅,房間之中光線昏暗只點上了幾根蠟燭,整個房間裡都瀰漫着蠟燭散發出來的光線與氣味
。
被黑夜籠罩的羅門覆蓋在一片神秘的寧靜之中,夜深人靜,就連草叢裡蟲兒的鳴叫聲也比上半夜弱了許多。
月黑風脯伸手不見五指,幾個懸掛在屋檐邊的燈籠散發出幽怨的光線將亮光傳遞給四周。
又是啪的一聲,卻是瓷器摔裂的聲音。
“沒用的東西!留你們有什麼用!!!”羅門內堂的主位上坐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男人的面孔隱在暗處,看着抖抖索索跪在自己腳邊的屬下,男人一腳踹了過去。
“這麼多人過去都沒成功,留你們還有什麼用!”隨手抽出身邊護衛的長劍,一劍刺進了被自己踢翻的那人心臟處。
長劍拔出,鮮血四濺。
“都是些沒用的奴才,連人都殺不了,養你們還不如養只狗!!!”看着剩下的哪幾個害怕的只發抖的人更是唾棄:沒用的東西”一個個怕成這樣,難成大氣。
今夜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聖欽洛要同人遊湖。
沒想到懼水的他竟然會去湖邊送死,不送他一程的話那麼他這個做哥哥的就太不稱職了。
原本以爲計劃是天衣無縫的,誰知道這個東西竟然這般的沒用,連個人都殺不了。
從黑暗之處走出,燭光照射到那男人的臉上,邪氣的面龐,陰沉的氣息,這男人,正是當初被欽洛放走的聖心絕,也是那個在兩國邊界之處強暴了莫言的黑衣人。
不過,這三年他早已經隱姓埋名不叫聖心絕,他現在的名字是黑衣,羅門的副門主,黑衣。
當初從皇宮逃離出來的時候遇上了羅門的門主,五娘。
羅門五娘,只要凡是武林中之人都知道,她極其喜歡男人,無論老的少的,只要是她喜歡的就會通通收進芙蓉帳內。
武林之中的一些好色之徒多半是和她有上一腿的。
那年,在宮門之外,遇見了一臉邪妄的聖心絕,心生喜歡將他帶回了羅門。
三年多來,他一直都跟在五孃的身爆一步一步成爲了副門主,身份地位僅次於五娘。
那個半老徐娘,在他的眼底,只是一步步向上爬的工具而已,等到他做了門主,一定會親手殺了那個女人。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消息說聖欽洛單獨出宮有了殺他的機會,可是,這些沒用的東西,去了那麼多人,竟然沒有帶回聖欽洛的項上人頭,看來,他奪回皇位的時間又推遲了。
“副,副門主不知,是消息有誤,遊湖之時並不只只是船上的兩個人還有一些武功高強的侍衛也在船上,屬下下水之時那些人是隱身在草叢之中的,所以,屬下們並沒有發現,可是,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對方的人數要比咱們高出許多,屬下,屬下一時慌亂,所以,所以就···”有些吞吞吐吐的不敢再說下去,生怕說錯了,會一命嗚呼
。
拿起桌上的茶壺用力的砸向了那個人,好好的計劃就這麼失敗了,他怎麼能不生氣。
想着聖欽洛好端端的回到宮中繼續坐着那個原本屬於他的龍椅,他就恨不得將眼前的這些人給全部殺了。
內堂之中,蠟燭忽明忽暗,哪些人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踹。
黑衣擡起一腳狠狠的踩在其中一人的身上”現在,就留下你們一條命,下次,如果再失敗的話,就別怪我殘忍,滾!!!“殺一敬百,已經殺了一個人也足以給夠他們教訓了。
想要坐上門主的位置,人心還是不可以失的。
氣急的在椅子上坐上,用力之大讓椅子咯吱咯吱的直響,拿起那被僅剩的杯子喝盡裡頭的茶水,心中仍是難忿,恨恨的將被子砸了出去,剛好砸在了一雙粉色的繡花鞋前頭。
“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小心氣壞了身子”內堂門口,走近一個年近四十的女子。
一襲大紅絲裙,上身的小坎肩緊緊的包裹着的胸部,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插在髮髻的珍珠在燭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塗的鮮紅的嘴脣上揚着,看着有些氣急敗壞的黑衣,五娘笑得有些無奈。
“門主!屬下參加門主”羅門的人見鮮少來內堂的五娘今兒突然駕臨趕緊跪下迎接。
“都起來吧”伸出塗得鮮紅丹蔻的手讓手下起來。
“屬下遵命”紛紛站起,呈兩旁站開。
“門主”趕緊迎了上去將五娘擁在了懷中。
“瞧瞧你,臉都氣白了,真是讓我心疼死了,告訴我,是爲了什麼事”手指輕撫着黑衣的肩膀,等他坐在主位上之後整個人坐進了他的懷中,雙手摟着他的脖子。
不可否認這個五娘是個懂得裝扮自己的女人,知道怎麼打扮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優勢,這樣的女人的確是天生的尤物女人的剋星,不過,不管從前再怎麼美都已經是一把年紀了,一身大紅絲裙的五娘頭上還插着一朵薔薇花,無風花自飛,花比人嬌,半老的女人了還跟花比美,不過即使是以近四十的女人了卻還這般風韻尤存,這女人,果真懂得怎麼保養己,不過,那嘴脣塗的未免過於紅了一點,大紅的絲羣大紅的脣,俗。
將五娘圈在懷中,黑衣的臉上是不易察覺的厭惡“沒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不願意讓五娘知道太多,所以有所保留。
輕輕抿嘴一笑“只是小事就氣成這樣,如果是遇見大事那你不就要氣死了,看看你,都說是小事了就不要生氣了,免得傷了身,那樣我可是很心疼的”輕眨着眼睛看着黑衣。
如果時光倒退二十年,如此的五娘還算得上是我見猶憐,可惜,年逾四十,怎麼看,也像是隻母雞在發春
。
雖是心中百般厭惡,可是爲了以後的大計卻也不敢表露出來“讓你心疼豈不是我的罪過了,那,我是不是需要表示一下啊。恩?”言語之中的曖昧渲染在兩人的臉上。
“死相!!!”輕輕戳着黑衣的胸膛,眼睛,不住的瞟向內室,暗示着。
她這個眼神,黑衣豈不明白“你們都在這好好呆着,我和門主去內室有事相談,沒有我們的吩咐不準進來”厲聲囑咐着,轉而一臉笑意的將五娘抱進了內室。
等到兩人進去,羅門的人才交頭接耳的談論起來。
說的無非就是黑衣爲了門主之位天天伺候着一個可以做自己老孃的女子,典型的小白臉。
多有多久的功夫,內室之內就傳來淫聲浪語,聲音,簡直是一陣高過一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裡頭做些什麼。
罌粟樓內,欽洛已經在其中的一處雅間之內休息,千尋推門而進,手上,拿着的是治療燙傷的藥膏。
她知道,在船上被欽洛護在身上的時候他的背一定被那些從船帆上遺落的火星子灼傷。
現在,她讓夜叉去照顧那些受傷的帶到侍衛,欽洛,就由她來上藥,畢竟,灼傷的地方時很痛的,女人的手腳和男人相比還是輕一點的,欽洛半坐在軟榻上,外衣已經退去,只着了一件白色內衫。
看着坐在半闔着眼睛休息的他,千尋覺得他好像是和很多的顏色,無論是紅色,還是白色。
穿着紅衣的他,容顏妖魅讓人覺得是降落到凡間的降魔使者。
白衣的他,清雅至極,雖然沒有紅衣時的張狂,可是卻有着一種皎皎青竹一般的淡然,無論紅衣,還是白衣,那張容顏依舊是那樣美。
瞧着熟睡中的他,細細的看着,雖說是男子卻也生的這樣細雅,那肌膚嫩白的勝過這高山之上的聖雪。
面容紅潤也不知道是藥後的效果還是原本就這樣,嫩白之中透着簡直比這盛開之中的桃花還要勾人啊,視線上移到那雙英挺的劍眉之上,黑鬱的猶如墨畫一般的眉毛給這張柔美的臉孔增加了十分男性的英氣,再加上那道還未結痂的疤痕,雖說仍舊美的奪魄,可是,卻也因爲那道傷痕增添了一種狂野,讓他少了些脂粉味。
雙目雖是閉上可是隱隱覺得可以透過那層薄薄的眼皮瞧清那是一雙比黑瑪瑙還要珍貴的瑰眸。
那睫毛,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最佳傑作,不僅捲翹茂密的嚇人就連長度都可以放上一根狼毫毛筆,那鼻樑的高挺度鼻翼的圓弧度絕對絕對是完美比例。
如此完美,卻是是少見。
不知爲何,面對這張面龐,竟然有些看癡了,雖說無墨生的也很俊美,可是兩人卻是截然不同的味道,無墨的身上有種與世無爭如若仙骨的味道,而他,則是如臨天下的君王大氣
。
不過,兩人卻是同樣的出色。
一聲輕笑,覺得自己想的好像有些多,搖了,想在一旁坐下,等到欽洛睡醒再給他上藥。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吵着他了,睫毛眨了眨,原本睡得就不深的欽洛逐漸轉醒“尋兒?!”看着拿着一本醫書準備靜下心來審讀的千尋,有着一些詫異“你怎麼來了?!”原本因爲背上的灼痛他想靠在牀邊休息一會兒,沒想到一睜開眼居然看見千尋在房中。
見欽洛已醒,千尋放下手中的醫術拿起藥瓶走了過來“給你擦藥,如果你背上的傷口不上藥的話,想必這一晚你都要靠在這裡睡了”有些責備的語氣,明明受了傷卻不說,簡直就是自找罪受。
“你知道?!”有些吃驚,沒想到她這般心細如塵。
責怪的看了欽洛一眼“我怎麼會不知道!那火燒得那樣大,難免會落下一些火星子,來,你把內衫脫了我替你擦藥,如果不上藥的話,萬一傷口的地方流出膿水來會和衣衫粘在一起的,到時候,將脫衣衫會很痛的”將瓶子打開,一股屬於薄荷的清涼味道傳了出來。
看着千尋手中的綠瓶子,欽洛有些猶豫“你把藥放在這裡吧,等會我讓夜叉幫我上藥”眼中神情閃動,拒絕着。
“夜叉一個男人粗手粗腳的我怕他會弄痛你,你怕什麼,一個大男人,我都不怕”生爲醫者什麼樣的沒見過,見欽洛如此扭捏,千尋有些不太高興,畢竟,他是爲了自己才受傷的。
“你誤會了”有些無奈的笑笑,眼中似有什麼東西在閃動。
“我怕,會嚇着你”
“嚇着我?!我什麼樣的傷口沒見過,更何況,你這是被火星子灼燒,傷口應該不會太大,不會嚇到我的,快點,讓我替你上藥,免得傷口和衣服粘在一起就不好了”將藥瓶中的藥膏倒在手上看着欽洛。
見坳不過她,欽洛只能將內衫脫下,他的皮膚雖是白皙,可是因爲練武的關係倒也精幹。
看着欽洛的背,千尋簡直不敢相信“小,小五”捂住了嘴脣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佈滿猙獰鞭痕的寬廣背部。
聽着千尋的聲音,欽洛神情莫落的想將衣服穿起可是卻被千尋阻止“嚇到你了吧?我說一定會嚇到你的?”想着千尋那張懼怕的小臉,欽洛心中一痛,苦笑着。
他怕她看見了自己的那些傷痕遠離自己,他不願意千尋對自己產生懼怕。
想將衣服穿上,可是,卻被千尋又一次阻止“別動,我替你上藥”手,抖索着將藥膏擦在那些被火星燒傷的地方。
可是,和那些鞭痕想比,那些燒傷的傷口是那樣的微不足道,那一條條的鞭痕佈滿了欽洛的後背,他的背上看不見一點好的地方,到處都是暗黑色的鞭痕,這些鞭痕,想必是在他很小的時候留下的吧
。
玉指着,看着那些相互交錯的鞭痕,心,痛着的。
他是怎麼熬過來的,那些年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他不是皇子嗎?爲什麼會受到如此的酷刑!是誰?1竟然這般殘忍的對待他,那時候他纔多大啊!到底是誰這麼殘忍?!
“如果你害怕的話就讓我自己來吧”第一對千尋冷下聲音,他不想再感覺到她的“如果你怕的話,就回去吧,我自己來”他另願將她趕走也不願意感覺到她的。
“是誰?!究竟是誰?”輕撫上那些鞭痕,質問着,究竟是誰?!
眉頭微微蹙起,不明白千尋在說什麼。
“欽洛,你背上的傷就是誰傷的?”那個人,她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聽着千尋話中的恨意,欽洛舒了一口氣,原來尋兒不是懼怕他的那些傷痕,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傷痕有多嚇人,小時候,那些宮女伺候他洗澡的時候總是會被他的這些傷痕嚇哭,他以爲,尋兒也會怕,可是,他怎忘了,尋兒不是一般女子。
“告訴我,這些傷痕究竟是誰傷的?”見欽洛沒有回答,千尋又問了一聲。
“都過去了”一些過去的事情,他不想再說了。
“告訴我,小五,告訴我!!!”只要以後遇見那個人,她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轉過身,瞧着千尋眼底的恨,欽洛驚到了“尋兒,別這樣,不要生氣,我說了,都過去了”千尋體內的頑疾還沒有清盡,害無墨說過,頑疾最忌諱的就是怒,上次,恐怕也是因爲動怒才引發頑疾發作“彆氣,我告訴你,彆氣”安撫着千尋,這才緩緩說出。
“那是在我十六歲的時候,齊州大旱,朝廷撥下了三萬兩銀子賑災,可不知何況,銀子卻沒有送至災民的手上,朝廷徹查了下去,結果卻是,那些銀子悉數被我吞了下去,那時候的皇上是我的皇兄,他很氣番容不得我解釋,將貪污的罪名就定到了我的身上,五十杖棍的刑罰,可是,我沒有想到,打完了五十棍之後還加判了鞭刑,說是王子犯法罪加一等,將已經奄奄一息的我綁在了柱子上脫去了上衣狠狠的鞭打,那鞭子上,沾上了辣椒水,傷口被鞭子的綻開後那些辣椒水全部滲進了皮膚裡,好痛,真的好痛,全身如同火燎一般,痛的我恨不得去死,可是,我還是忍下了,足足三十鞭,鞭鞭毒辣,幸好我命大,沒有被打死”黑眸之中充滿哀傷,想着那段過去,雖然熬了過來,可是,卻是刻苦銘心。
他的身上不僅僅是這些鞭痕,大大小小的傷疤多不勝數,一次次的死裡逃生已經痛的讓他麻木了。
手,緊緊的握着欽洛的掌“爲什麼要對你這麼殘忍,皇上不是你的哥哥嗎?爲什麼對你這麼殘忍”親生手足,怎麼下得了手啊,一個十幾歲的半大孩子竟然遭受了如此酷刑,那些人,太狠了,跟本就是畜生
。
“哥哥?!有的時候,爲了自保,連親生父母都殺更何況哥哥,對於他來說,我是他最大的障礙,他恨不得我死”想着聖心絕,被千尋握着的手隱隱握起。
那時候的他除了空有皇子的身份跟本就是無權無勢,如果他不是皇后的兒子,跟本就不會活下來,自母后死去,八年,他整整熬了八年,這八年何其艱辛,不是短短几句話就可以說完的。
不過,現在對於他來說,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他不想再想了。
如果真的恨聖心絕的話,當初,他就不會放他走了,想着這些,欽洛的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現在,有很多的讀者在問我關於結局的事情
我想統一說一聲
關於結局,其實在寫鬼醫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結局
思路很清晰
不過,順着情節的一些發展
當初擬定的結局已經不太適合現在所發展的故事,不過,大致上還是差不多
所以
我這段時間都在想這個問題
想,最後該是怎樣的結局
最後我擬定的結局
不論是支持夜夜的,還是洛洛的,或者是墨墨的
我想,大家都會很滿意
其實,每一個男主都有各自的支持者
但是,結局只有一個,做不到幾面俱全
不一定會讓每個人都滿意
但是,我想,這個結局一定會是最完美的
畢竟,我的初衷是盡力讓我筆下的每一個人都得到幸福
所以
再次,希望各位不要再問我結局了
我不想爲了迎合一些讀者的喜好而將故事的內容改的亂七八糟
我只想遵從我寫文的遵旨,盡力讓我筆下的每一個人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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