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到底有沒有這方面的根據,誰也不知道。不過看來唐已經不需要了。自己解決了,看來是大溼啊。
唐深呼吸,讓自己思緒統一一下。不理會她們兩個。然後繼續說道:“那名女子進來後,與死者做愛了。”啊~~~小蘭和園子驚呼一聲,這太羞愧了吧。然後小聲道:“他怎麼能在大廳廣衆之下,旁邊還有兩位美女的情況下,說出這麼漏骨的話啊。”兩人的臉上羞澀的。這是當面的調戲啊。特別是園子好像臉『色』紅潤。做小女兒姿態。並沒有小蘭那種羞愧,害臊的樣子。基本上被無視。
“事情是這樣,牀上的糜爛,是大戰過後。”唐然後看了看兩位女生,那兩位當然不會看唐那炙熱的目光。只能偷偷的去瞟兩眼。
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等筋疲力盡之後,女子享受着高『潮』激情,滿足的昏睡過去。死者離開牀位,一臉得意的走向沙發,從桌子上掏出一根眼,可惜的是,沒有火。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死者以爲是服務人員。於是去打開了門。一把槍指着死者的腦袋進了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死者詢問爲什麼?也許殺人不需要理由的。然後就“砰~~~””唐的手做出八字,嘴上發出聲音。倒是驚嚇了幾人。確實,模仿的聲音非常的像。以爲是發生了槍擊。倒吸一口涼氣。
“口技表演結束了。”唐笑道。
一樹做爲一個嫌疑人,不是說被排除外就可以心存感激了,而是做爲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喜歡愛表現。表現成熟,表現魅力的一面,能夠撲捉女子的芳心。不過一樹更多的是嫉妒,面前的男人確實有點兒實力。然後道:“你怎麼知道如此的詳情呢?”
唐哼笑道:“我猜你就會如此的問。”然後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桌子哪裡,看着桌子上的煙盒道:“首先你們看桌子上,這裡有個煙盒。已經開封了。蓋子並沒有合上。想來是找打火機而跌落的。你們在看地上有少許的菸絲。我猜沙發下面有一根香菸。”
“來人,將沙發搬開。”目暮下命令道。
很快就有人將沙發連人帶沙發搬開,果然在地下發現了一根菸。然後放入到收藏袋裡準備拿到化驗課化驗。
隨後唐繼續的說道:“你們在看死者死的樣子,他是想裡面倒下去的,所以那個人一定是從正門進來的。我看了看這道門。沒有被敲過的痕跡,那隻能說明,有人開了門。門栓?都市小說上沒有指紋,只能說明,兇手帶着手套。如果是死者或者那位舞女都可沒有潔癖症隨時帶着手套的習慣。所以有可能兇手帶着手套,關門的時候擦拭掉了。這就是疑點。”
“來人,拿指紋刷”目暮警官讓人檢驗一下。檢驗員小心翼翼的在上面梳刷着,可惜從上面並沒有得到什麼。搖頭彙報道:“沒有任何的指紋,好像被擦拭掉了。”目暮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示意唐繼續說下去。
唐繼續說道:“然後正如我之前說道,兇手進來後就用槍頂着死者的頭,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是朝着門口的。所以斷定是從門口進來的人。然後近距離的開了一槍,殺完人後,立馬遁走。這就是殺人的全過程。只有那名舞女,真是悲哀。起牀後,發現死者躺在沙發上,以爲是睡着了,等抱起頭親吻的時候,發現身上全是血。然後瘋狂的跑了去除。這就是過程。紅顏自古多薄命,一不小心就over了。”說完這句後,非常的蛋定。
其他人就有點兒蛋疼了。一樹笑道:“你說裡這麼多,你知道兇手在哪裡?”
“兇手?這個確實不知道。”唐搖頭道:“很可能已經走掉了,不再這裡了,瞧這手法,就非常的專業。可能是專業殺手做的。”
目暮警官想道:他也看出了兇手是一個職業殺手,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殺完之後就遁走,很老道的樣子。也許就是趁剛纔下面混『亂』的時候逃離了。只能去尋找錄像了。然後問道:“這裡有沒有錄像?”
“哈哈~~~”一樹想起來就搞笑,這裡怎麼可能有錄像設備呢?這裡可是夜總會,夜總會說白了就是瀟灑的地方,難道會設置攝像機,讓人偷拍,那還幹『毛』啊。直接倒閉就是了。你可能說有人來盜竊怎麼辦?開什麼玩笑,這裡可是山口組的地盤,這可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問你,到底有沒有?”高木厲聲道。
一樹擺手道:“沒有。”
“這個可以有。”高木道。
“這個真沒有。”一樹擺手道。
目暮看到這兩人以爲在說小品呢?就厲聲道:“到底有沒有?”
“有的話,也只有門口外有一個。後門有一個,裡面是沒有的。”一樹簡單的介紹道。進出門口是監視外面的情況的。一樹然後帶領人到檢測室去。調出了之前的錄像,一家人都在觀察,不知道能不能發現。
門口有幾個專門停車的小弟,來回的接送客人,或者幫人開車,要不就是吃煙打屁。客人來回不斷,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個時候唐指着屏幕里人道:“這個有可能是嫌疑人。”
“在哪裡?”目暮警官好像老和尚見到『裸』體美女一般,腎腺上激素分泌。抓住唐道:“我就知道你能做到。”靠,這到底什麼警察啊,不好好學怎麼抓賊,全都指望別人。急切的問道:“在哪裡呢?”
唐指了指裡面,有一位戴帽子的客人來到這裡。目暮看了一會兒道:“這並沒有奇怪的事情啊。”
“當然,你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意識道,他有意的避開了攝像頭,只是在進門的時候,被照到了。而且在進門的時候,將帽子壓制了很低。根本就看不見容貌。”唐解釋道:“如果不是殺手,也是嫌疑犯。”
一樹好似在回憶什麼然後道:“我在進門的時候好像砰到過。”
“那麼你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嗎?”目暮警官問道。
一樹搖頭道:“沒有,燈光太昏暗了。而且人也很多,根本分不清。”努力的思索着,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記憶。搖了搖頭:“他將帽子壓的太低了。根本看不見。”
唯一的線索就是戴帽子,而唯一碰過的人還什麼都不記得了。然後吩咐手下:“你們下去看看有沒有這個戴帽子的人。”
“在老的獵人也有走火的時候。”目暮警官回答道。
“你們警察拿了我們納稅人的錢,就要辦事。我希望警察能夠儘快的找到兇手。拜託了。”一樹鞠了一個躬。經過一樹的推斷,很可能這次自己能上位,不過那是需要代價的,首先就是找到吞貨的中國人,其次就是找到兇手。別以爲江湖人很講道義,如今的念頭還是在不觸犯自己利益的情況下,順便解決他而已。找兇手的責任交給警察去做了,而剩下的事情就是去找那個中國人。
然後看見了唐道:“你好,本人村正一樹,這是我的名片。”鞠躬道。
唐接過來,看了看。“我知道工藤先生是偵探,我希望你能幫忙。”一樹鞠躬道。
“哦,找到兇手,這個我很忙。沒有時間。今天來這裡只是看見很多警察在這裡來打聲招呼。”唐悠哉的說道。
“不,我是另外有事情拜託。”一樹笑道,看了看周圍道:“改天拜訪。”然後對大家鞠了一躬道:“我先出去安排一下。”然後退出了房間。現在沒有他的事情了。
“我希望你能夠隨叫隨到。”目暮警官在後面說道,剛纔似乎一樹根本就沒有將目暮警官放在眼裡,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
“我想也沒有我的事情了。”唐笑道,欲要離開這裡。可不希望和警察打交道,自己來這裡是找人的。
“嗯,那好吧,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的。”目暮回答道。
唐徑直走了,“等等,”小蘭叫着了唐,趕了過去。然後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嗎?”唐問道。
小蘭不好意思道:“因爲你~~~”『露』出了羞愧的面容,倒是顯得很可愛。長長的頭髮,很飄逸,身材也完美。看來是經常運動的遠古,比一般女人高一點兒。
“像你心中的一個人?”唐道出了她心中所想的。
“啊~~~你怎麼知道。”小蘭驚呆的看着唐,這傢伙好像能夠看透別人的心一樣。難道真的是新一?可是剛纔的推理根本就不是一個風格啊。還有就是新一根本就沒有這麼成熟。面前的人給人的感覺總是心事重重的,有一種憂鬱。
唐微笑道:“看來是我猜對了,不過,我只能傷心的告訴你,我並不是。”
“什麼不是啊?我看就是,只是你不承認。”園子走過來奴着嘴道。眼睛似乎有點兒淚花,將頭偏向一方。不讓他們發現。似乎有什麼心事。心中有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