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停在了一處斷崖之上,孔藝和小陳的工作並沒有停止,他倆在繼續的定位這,並不斷的參考着瑪瑙球上的白點,後來,他們確定這口泉就在他們前方的這篇原始森林裡,從斷崖下去就可以進入這片原始森林了。
天色已經漸晚,孔藝建議大家在飛機上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再出發。由於這裡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大家只好同意了孔藝的提議,因爲這樣纔是明確的選擇。這麼長時間的探險過程,讓大家都漸漸的成熟起來。
小陳:哎呀,在飛機裡休息休息吧,明天之後不知道要遇到什麼呢,再想在這麼舒服的地方睡覺恐怕不多了。
冉學哭喪着臉:我要宣佈一件事,明天我就要徹底的拋棄這架飛機了,因爲它已經沒有油了,還不如之前的那架飛機呢。
郎卡:這個是沒辦法的事情,上次的飛機已經還了,能有這架飛機已經不錯了,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一定將飛機關好,等着日後再來取吧。
曲露:哎,孔藝,你在想什麼呢?看着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而孔藝卻像是有什麼心事似地,曲露不免要關心起他來。
孔藝:哦,沒什麼,大家還是先休息一會吧,下半夜郎卡和我值班。
孔藝的話有些莫名其妙的,這個地方可是處在一處斷崖之上,周圍什麼都沒有,除了一些亂石。不免對孔藝的話產生疑問。
孔藝只好向大家解釋道:幾年前,我來過這裡,但是,我們沒有再深入這片原始森林。因爲當時的我們已經損失慘重,不得不回去。
小陳挪動了一下位置,坐到了孔藝身邊:哎,孔大哥,你說說你都經歷了什麼?
孔藝本不想搭理他,或者可能不願回憶過去的那段往事,但看着大家急切的眼神,他還是說了。原來,在幾年前,他們來到這片地域爲了尋找一座傳說中的古墓,還沒進入眼前的原始森林,原本二十個人的探險隊就只剩下八個了。
小陳問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孔藝不肯說,大家覺得乏味,就不再追問。最後,孔藝提醒大家,還是早點休息養好精神以面對明天之後的挑戰。
曲露,一直默默的聽着孔藝的話,忽然沉不住氣的說道:孔大哥,既然有很多的危險,你還是給大家說說吧,這樣大家好防範啊。
孔藝擡起已經閉上的眼皮,說道,那種東西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我們八人當時都被雪崩壓在了雪底,醒來時什麼都不知道,我最心愛的人,也死在那裡,對於後來我們是如何出來的,又如同一個謎一樣。
冉學:大哥,你不會是編故事吧。你既然現在還記得來過這裡,爲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都不記得,不要涮我們好吧。
孔藝沒有搭理他。
郎卡接道:我想這裡或許是乾坤泉所在地,可能會給人以乾坤挪移的假象。
孔藝:這一層我已經想過了,可,我們消失的十二個隊員又去哪裡了呢?
大家都無從解釋孔藝的提問。
第二日,一早,大家背上所有的裝備開始進發,所有人都通過繩索順利的進入了原始森林腹地。
生命的意義往往就在於我們是否可以去追求我們想要達到的境地。
看着莽莽蒼蒼的原始森林,大家一時有些茫然的
看着片林地。
孔藝建議大家,朝着之前已經確定好的方向,開始向前進,隨着大家不斷的深入腹地,路也越來越難行。
林中到處是千年堆積而成的樹葉,這些樹葉由於腐爛,發出難聞的味道。小陳和冉學走在最前面,他們不停的用木棍試探着前面的路,因爲在這種地方,隨時可能出現地陷,或者沼澤。
這是長久的歷史積累而成的。
曲露,隨着隊伍走在後面,和郎卡說着話。
曲露:郎卡,這次我看王局長和你單獨聊了,都談了些什麼?
郎卡:因爲我們的行動不屬於國家行動,可以說是我們私人行動,並且,我們所有的裝備都是在市裡面批覆下來的。所以王頭也承擔着很大的責任啊。
在他們來買措之前,在烏蘭託,王頭單獨找到了郎卡,告訴他事情的屬性。所以,大家對於一些事情的處理上要小心點。
這裡和之前所有見過的地域都不同的是,這裡很像是一個生機勃勃的樂園,這裡有很多的動物。
樹上有猴子在不斷的跑着跳着,地上常常會有幾隻野獸跑過。鳥兒也時時飛舞。看來這裡並不像其他地域一樣,顯得那麼死氣沉沉。
但是樹下厚厚的積葉,行起來卻很難。一行五人不斷的處理着腳下的事情,因爲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半條腿。孔藝一直憂心忡忡的看着腳下的樹葉。
曲露早已看到孔藝的不同往常,便問起原因。
曲露:孔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啊?
孔藝:曲露,我感覺着樹葉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孔藝的話一下子吸引了大家,所有人都爲他的話提起心來。因爲在這裡如果有什麼恐怖的動物的話,他們很難反擊的。
這些樹葉走在上面總感覺軟軟的,如果控制不好平衡還會歪倒。這種情況之下對於作戰時非常不利的。
郎卡催着大家看看能否儘快通過這一區域,但是看着前面滿眼的枯葉,什麼時候能通過呢?
時間已經進入中午了,林子越來越密。根本看不到太陽,濃密的樹葉層層疊起來,早已擋住了太陽光的照射,而且,林中的溼度越來越大,大家不時的有人陷入厚葉之中。
孔藝看了看周圍,說,這裡可能非常接近一個水源地,所以這裡的溼度要大一些,另外,這裡的動物明顯少了很多,說明可能存在着某種威脅。讓大家都小心點。
小陳和冉學端着衝鋒槍分別走在兩邊,郎卡拿出了步槍,曲露和孔藝都只是拿着匕首。這是一隻小野豬跑了過來,看到郎卡等人,那小野豬並不顯得十分害怕,只是站在了幾十米之外的地方好奇的看着大家。
冉學說,要將野豬打了,好讓大家常常野豬肉的味道,但是被曲露攔住了。就在冉學感到有些掃興的時候,失望的看了一眼小野豬,準備繼續上路。大家同時看到,那隻小野豬嗷的一聲就不見了,而在小野豬原本站腳的地方,樹葉翻動了幾下就再沒動靜了。
孔藝第一個反應過來,拿着機槍就是一通掃射,在機槍的掃射下,厚厚的樹葉忽然炸開了,一隻黑魆魆的東西,爆然從樹葉下面跳了出來。
那是一隻形容土元的東西,就如同一個黑色的***一般,橢圓的身
體周圍長滿了腳,小陳說那是土元,但是,這土元也太大了,足足有一輛小轎車那麼大。
大家都認爲是體型較大的土元,但是當那傢伙轉過身來的時候,大家都不這樣認爲了。因爲那怪物的頭和土元的頭是不同的,它是單獨長出來的一個頭,而且那頭如同***一般,這麼看來,這怪物又有些像鱉,但是鱉哪裡會有這麼多條腿啊?
後來冉學說這可能是土鱉。其實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就勉強的叫它土鱉吧。這怪物轉過身來,看着幾人,發出了一聲吼叫,像是要嚇退大家一般。它張開了大嘴,擡起了頭,對着大家就發出"咯嘔"的吼叫聲,那聲音怪異,並帶來一股難爲的腐臭味。那味道使大家都出現了反胃的現象。
曲露看着這怪物一直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該怎麼辦了?對於他們來說,能不殺死一直動物就不要去殺死他們,因爲這種動物可能是世界上僅有的了。
大家準備繞開這隻土鱉,繼續前進,可是當大家一動,那土鱉就迅速的爬了過來,那速度猶如離弦的劍一般,嚇得大家後腿了好幾步,但是並沒有開槍。因爲,它的意圖並不明確,不到萬不得已,大家是不會開槍的。
郎卡要求大家還是保持冷靜,萬不得已纔開槍。但是那隻土鱉只是停在了大家的前面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讓大家很好奇,但是也很擔心,因爲以這隻土鱉的速度來看,要是想傷害大家的話,那也就是易一瞬間的事情。
曲露慢慢的走向這隻土鱉,郎卡看到了,趕緊上前拉住了曲露,但是曲露卻甩開了郎卡的手,繼續靠近土鱉。
當這隻土鱉迅速來到他們前面的時候,曲露看到,這隻土鱉一下子變得溫順,它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前肢下,這是一般動物表示溫存或者聽話的一種表現。
見到曲露慢慢的靠近土鱉,後面的四個男人全都端着槍,準備隨時開槍射擊。曲露越來越靠近土鱉了,那土鱉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曲露終於摸到了土鱉的身體,那烏黑的身體表面原來長着一些極細的毛,那毛猶如蠶絲一般柔滑。這是一隻熱血動物,曲露的手已經感到它的身體的溫度了。
那怪獸慢慢的睜開了一隻眼睛,看着曲露,很快又閉上了,那表情像是很享受曲露的撫摸一般。
大家看到這樣一幅情況,很是不解,爲什麼一個怪獸,或者說一個野獸會這樣的溫順。郎卡等人也嘗試着上前去撫摸這怪獸,大概是聽到腳步聲,怪獸只是擡頭看了看大家,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冉學大着膽子摸向怪獸,那土鱉獸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冉學,之後,大家準備繞過土鱉獸,繼續向前進。
就當大家就要繞過去的時候,土鱉獸一下子擋住了大家的去路。曲露很是不解的對土鱉獸說道:我們是來辦事的,沒法帶着你一起前進,你還是留下吧。
冉學和小陳同時笑了,冉學說:曲姐,你還以爲它是人呢,你和他說話它能聽懂嗎?就在冉學話音剛落,那怪獸似乎有些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冉學。
小陳:哈哈,你看到沒有,人家有些不高興了。
郎卡說道,這動物大了都會有靈性,它們能夠猜測出人類在說什麼,或者要表達什麼意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