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他們只能吃到這點點葷腥了,郎卡氣氛的一腳踢在了火盆邊上,忽然火盆裡着起了一點點火來,郎卡咿了一下,曲露說,有可能是剛纔滴下的羊油。“羊油,對羊油,哎呀這羊太肉根本就沒有脂肪”郎卡向靠燃燒羊脂肪來烤肉,郎卡覺得自己想了一個餿點子,而且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心軟,如果打一隻肥壯的山羊他們就能多吃些熟羊肉了。由於氣憤又不自覺地踢了一下石盆,那石盆裡有燃起了一點點火來,這次郎卡覺得奇怪了,連曲露也覺得奇怪,郎卡嘗試着再次踢了一下火盆,他看清楚了,曲露也看清楚了,原來是自己踢火盆的時候帶進去的泥土在燃燒。
郎卡取了一小塊泥土放在火盆的火星裡,只見那土塊竟然慢慢的着了起來。曲露說一定是這泥土裡含有大量油脂或者其他可燃燒物。郎卡忽然明白了,爲什麼這裡會有一個石質的火盆在,就是爲了在生火的時候不至於將泥土燃着,火盆起到了很好的隔離作用。
有了可燃燒的泥土,郎卡和曲露美美的吃了一頓烤羊肉。吃飽之後,郎卡和曲露開始研究起這些泥土來,郎卡想如果這裡的泥土都會燃燒如
果遇到閃電雷擊的或者其他明火豈不是整個山都要着起來了!曲露否認了郎卡的想方法,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座山早就成了死山,不可能千古年來沒有發生過一次火災,看着這裡的樹,就說眼前這顆木屋所在的大樹就有上千年的壽命了。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曲露開始用手電在大樹周圍尋找,很快他就發現了,這種可以燃燒的泥土,只在火盆的周圍有,其他泥土都是不能燃燒的,這就說明,這種可以燃燒的泥土應該是從其他地方運到這裡來的。看來應該之前這木屋的主人從其他地方運過來的了。
郎卡想將石盆弄到木屋裡去取暖,被曲露否定了,曲露將草蓆的事情告訴了郎卡,郎卡開始有些不能夠相信,但是很快他就相信了曲露的話。郎卡坐在草蓆上不多時就能感受到一股暖流向身體裡涌,可是用手去摸又感覺不到草蓆的溫度。
郎卡和曲露猜想,看着這木屋,這裡之前的主人,應該就是靠着草蓆來抵禦寒冷的。編制這種草蓆的草一定是一種不被世人所知的一種神奇的植物,它應該是往外散發一種能量而讓人感到溫暖。曲露用刀子割下了一些草放進了揹包,說是要回去之後鑑定一下這是什麼草,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人感到溫暖的。
夜晚,郎卡將牆壁上的草簾扯下一塊便就睡在了地上,曲露睡在了那張牀上,躺在草蓆上他們都感到無比的溫暖和舒服,他們一夜無夢,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們才雙雙醒來,醒來後,曲露定位了下他們所在的位置發現,根據定位儀的指示此時的太陽正在正南方,也就是說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如果現在他們開始出發的話,天黑之前還是要在這山林裡過夜,曲露看了一下地圖,想要離開這片山林必須往東一直走,根據他們來到這裡的路程來看,想要出去至少需要大半天的時間。
由於時間不充裕,曲露和郎卡覺得明天再出去是比較合適的,至少在這裡目前是安全的,而且有食物和住處。下午他們就以木屋爲中心開始在四周走走看看,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山谷裡,說是小山谷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山谷,就是在平坦的山地是上出現了一塊稍微低窪的地方,那裡長滿了一種美麗的花,花的顏色是紫色的,而且花瓣特別大,足有一個面盆一樣大,只有一層花瓣。郎卡覺得好看,想要摘一朵送給曲露,可是被曲露攔住了。
“不要,你不要上前,這些花有點像傳說中的紫蓮,據說,紫蓮花大如盆面,花色爲紫,一層花瓣,甚是惹人喜愛,但是卻毒性無比,觸之即死,無藥可救。在我們還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觸動爲好。
郎卡和曲露
離開了那片紫蓮花,隨便的向前走着,沒多久又是一片紫蓮花出現在他們面前,這片紫蓮花和上一片差不多,都是約莫五十平米的面積裡挨挨擠擠的長着一株株的紫蓮。當曲露和郎卡看到第三片紫蓮花的時候,感到一絲絲奇怪爲什麼這三片花的面積差不多,看上去的花的位置形狀都沒什麼區別呢?郎卡注意到,而且每次見到的紫蓮花叢中都有五棵稍高些的紫蓮,而且形狀還都差不多。這是怎麼了?曲露和郎卡都懵了,難道是他們遇到了什麼迷障?還是有了幻覺?或者這裡本身就是植物組成的一個迷宮?
爲了證實這一切,郎卡和曲露選擇繼續向前看看,結果不多時他們又發現了同樣一塊紫蓮,而且這次郎卡和曲露都注意到了,連紫蓮花叢後的樹都是一個樣子,難道這是個植物迷宮嗎?郎卡覺得這一切都可能是幻覺,漸漸的天開始暗了下來,曲露和郎卡決定先會木屋。
他們按照來時的路線原路返回結果發現真的回到了木屋,而且和出去的路線恰好相同。郎卡想按道理,我們到達第四塊紫蓮的時候應該和第一片紫蓮不是一個位置,但是爲什麼我們按照來的方向回來竟然和出去時候的路線是一樣的?難道說我們所到達的第四片紫蓮就是第一片紫蓮?
曲露不敢確定郎卡的猜測對不對。曲露提到,既然這裡會有山羊,說明出去是有道路的,但是跟着山羊走是不可能,他們只會往山的深處走,不可能帶着我們出去的。
曲露用衛星定位儀看了下下午他們出去的路線,她發現下午出去時,他們是往東南方向走的,而他們要離開的方向也是在東南方向,如果明天他們繞開紫蓮花,繼續往東南走,也許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夜晚,郎卡和曲露繼續吃了些考羊肉,郎卡將自己包裡僅有一塊巧克力遞給了曲露。曲露努了努嘴,眼睛裡帶着笑意看着郎卡,說道:“巧克力可不能隨便送女孩子的哦。”
郎卡傻乎乎的說道:“怎麼不能送了啊,又不是毒藥。”
木頭腦袋的郎卡差點沒氣死曲露,曲露想說什麼,但又沒說,只是睜大了眼睛看了看郎卡。
“或許,郎卡就是這樣一個不懂什麼浪漫的木魚腦袋,但是他卻是一個敢愛敢恨,爲愛癡狂的好男人。雖然小吳死了,但她曾經擁有這樣一個癡情的男人在天堂也會感動幸福的。”曲露心裡想到。
這種不知名的草蓆真的很神奇,人睡在上面會睡的非常舒服,又是一夜無夢,郎卡和曲露睡的都很好。第二天早早的曲露和郎卡就背上了揹包離開了木屋,向着木屋的東南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