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時讓他有些驚訝!
而外面的鬼子兵此時也支起了一具木架,黑人土著拼命掙扎着,似乎在大聲喊着什麼,可惜離的太遠聽不清,而那名勇新丸號船員則是生死不明,被死狗般拖出,直接掛到木架上。
然後一名手持刺刀的鬼子兵上來,直接剝皮割肉,很快便將他肢.解,骨頭扔掉,肉扔進一個桶,下水扔進另一個桶,手法熟練,剖完一個人都沒用十分鐘,顯然不是頭一次幹這種事!
見到這一幕的黑人土著更加恐懼,拼命掙脫想要逃跑,可惜雙手被捆,被兩名鬼子兵野蠻的架起,掛到了架子上,然後接下來就是生剖活人,土著還想掙扎,直接被一刀剖腹,下水被一把掏出,頓時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雞,張着大嘴發不出音兒了,抽搐了兩下便即不動!
對方人多槍多,還有機槍,幾人眼睜睜的看着卻不敢救人,龐大海咬牙切齒:“一羣畜生!”
張青峰說:“接下來還有更畜生的呢!趕緊的,別讓你那小女友看了。”
說完又瞄了一眼魚古,他和龐大海以及安琳都是見慣了死人的,雖說看了如此血腥的場面也有些不適,但主要是情緒上的,生理上還能忍住。
但百武直美和魚古就肯定不行了,剖魚跟剖人完全是兩碼事。
不過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魚古直勾勾的看着遠處的刑場,眼中完全沒有恐懼和憤怒,反而似乎有些興奮和……貪婪?
不對,用貪婪這詞已經有些不足以形容了,垂涎欲滴還差不多,這貨口水都流出來了!
張青峰頓時想起那個所謂的詛咒!
他拔出刺刀,反握着,過去一拍魚古,魚古似乎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張青峰,一抹涎水:“古咩納塞!”
張青峰皺着眉問他:“Are you OK?”
魚古趕忙點頭回答:“OK,OK,呆膠布!”
看他暫時還正常,張青峰也懶得多說,收起刺刀扭頭繼續看鬼子營地。
果然,在將倆活人殺豬宰羊般剖完後,鬼子兵開始分肉,然後直接血淋淋的開始放嘴裡大嚼。
這回連張青峰都有些受不了了,乾脆縮下身體示意衆人先離開。
幾人悄悄退回到附近的一處礦洞,龐大海義憤填膺,怒罵道:“艹你M小鬼子,真他媽畜生!”罵完不解氣,扭頭看到魚古,踹了他一腳。
張青峰說:“行了,別亂拿人撒氣,人家也是受害者,被吃的那個可是他同伴。”
龐大海振振有詞:“就是因爲這個我才踹他,這貨也是幹部吧?把屬下扔了自己跑路,該踹!”不過卻沒再動手。
張青峰說:“吃人這事兒確實沒人性,不過讓咱們看到了,卻也不是壞事。”
安琳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點頭。
龐大海有些驚訝:“怎麼着瘋子,你還想幫他們報仇?咱火力不夠啊。”
張青峰搖頭:“不是這個意思,你想想,被他們吃掉的兩個人是怎麼來的?”邊說邊看向安琳。
安琳說:“被吃掉那個黑人應該是艾利格部族的,至於那個日本人,應該是艾利格部族送進來的,因爲我勸阻無果,艾利格人已經決定將那三個傷號送給日本遺兵,以平息他們的怒火。其實我一直懷疑艾利格族和那些日本遺兵有聯繫,但他們掩飾的很好,我並不瞭解具體情況。”
龐大海說:“這艾利格人也夠倒黴的,送肉把自己都搭裡了。小日本真沒人性,盟友都吃。”
張青峰說:“這些先不用想。我的意思是說,既然艾利格人和那個勇新丸號的船員能夠活着進來,那就說明肯定有其它通向峽谷外的路,我覺得咱們不妨繼續跟着這隊小鬼子,看他們去什麼地方,沒準兒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龐大海恍然大悟:“沒錯,是這個理兒!”
一旁的百武直美疑道:“這些人……真的是二戰時期的遺兵?看年齡不像啊。”
龐大海嘴快:“這算什麼,活了上千年還年輕的跟二十歲似的怪物我們也不是沒見過,不稀奇。”
百武直美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卻沒多問。
張青峰起身:“就這麼定了,咱們繼續跟蹤,看他們去什麼地方!”
等了一段時間,這些鬼子兵開始朝峽谷深處返回,幾人繼續在高處遠遠跟着,馬不停蹄的又走了半天,天已經擦黑了,前面再次出現了一處營地,背靠金沙河,周圍還有木牆,比之前的那處大了不少,營地中間還籠着營火。
幾人再次找了個隱蔽的礦洞藏下,然後觀察外面。
這處營地明顯不是臨時性的,木質的營房都有好幾排,最裡面的甚至是一幢混凝土結構的二層小樓,裡面似乎還亮着燈。
營房前方是是操場,籠着幾堆一人多高的篝火,邊上則矗着十多根柱子,上面吊着十多個黑皮膚的土著,偶爾抽搐一下,看樣子是出於保鮮考慮還沒死透,不過看狀態也離死不遠了。
觀察了一會兒,張青峰發現這裡的鬼子兵行止有序,雖然沒設崗哨,但鬼子們表現的卻和正常人差不多,張青峰甚至看到有倆鬼子就着篝火的亮光在下棋,整個軍營就跟一處正常的軍營沒什麼兩樣,當然,前提是沒看到他們吃人的場景。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鬼子兵們開始返回營房休息,根據操場上綁着的土著來看,鬼子兵明顯是有存糧不急着出去打獵。
這讓張青峰有些急,因爲他們等不起,安琳帶的食物不多,有他和龐大海在消耗的太快,而且總吃人東西感覺好像吃軟飯的。
到了這個時候,張青峰覺得安琳的目標應該也是在這條食人峽谷中,也就是說安琳現在等於是在幫他們找出路,找到後卻不一定會選擇跟他們一起離開,所以得給人留下最低限度的儲備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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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一點,找到了出路也未必能馬上出去。
這些鬼子兵明顯有智商,說不定對出路防守很嚴,看營地的規模,下面駐防的鬼子兵最起碼是一箇中隊,只多不少,就算找到了出口也不敢硬闖,到時候還得現想轍,耗費的時間更是無法估算。
所以說能早一步探明出路在哪兒,就能早點兒做準備,乾耗着純粹是浪費時間。
但急歸急,也沒轍,除了等,沒別的辦法。
又等了幾個小時,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鬼子兵全部回到營房休息,張青峰都已經覺得今天不會有什麼轉機了,卻突然有狀況發生。
軍營後方的山崖上響起了一陣槍聲,緊接着落下了一顆信號彈,然後又是兩枚,即便隔着僞裝網,依舊能看的十分清楚,顯然是崖頂有人在發信號,而且根據槍聲判斷,肯定不是好事兒!
果然,軍營裡一片喧譁,上百名鬼子兵迅速跑出營地,在操場集合,同時中間二層小樓內走出數名鬼子軍官。
居中的是一名大佐,軍裝穿得一絲不苟,腰上挎着指揮刀,對着隊伍大聲呵斥了幾句,隨即鬼子兵們迅速整隊,然後在一名大尉的帶領下向主樓後面的金沙河岸跑去。
過了不一會兒,河岸另一邊的懸崖上便隱隱出現了成排的鬼子兵發光的黃豆眼,呈之字形蜿蜒向上,張青峰恍然大悟:上去的路就藏在鬼子軍官的小樓後面!
不過知道了也沒什麼辦法,人生地不熟,而且鬼子兵並沒有全部離開,大概只離開了一個小隊,軍營裡最起碼還剩一百多號呢,而且天黑以後鬼子兵能黑夜視物的黃眼太BUG,根本不敢亂闖。
但接下來的狀況卻讓他大喜,甚至有種高呼“老天爺開眼!”的衝動!
在第一隊鬼子兵剛離開沒多久,山崖上再次射下四顆信號彈,同時峽谷頂部隱約兩個黑影掠過,甩出兩條冒紅光的鞭子,沉悶的“通通通通……”聲傳來,赫然是帶有曳光彈的機載機炮!
毫無疑問,在上面和鬼子開剛的是AW!
下一刻則再次驗證了張青峰的判斷,幾枚噴着尾焰的東西連續擊中山崖、山壁,火團升騰,頂部大塊的碎石落下,墜入金沙河內,這種破壞力,無疑是機載火箭巢!
鬼子中佐看到這一幕憤怒無比,哇啦哇啦揮着雙手大叫,隨即所有鬼子兵再次集合,同時從一間庫房擡出幾挺重機槍,在中佐的帶領下快速朝小樓後面跑去。
張青峰見狀大喜,“噌”的一下起身,對其他幾人說道:“快!小鬼子們都上去了,咱去鬼子營地!”
安琳疑道:“肯定沒全走,有守營的怎麼辦?”
張青峰獰聲道:“還用說嗎!全弄死!”
對於這種雖然長着人類的外殼,卻以同類爲食的畜生們,就算活剮了他們張青峰都沒絲毫負罪感。
不過安琳顯然沒料到張青峰居然會這麼果決,因爲這次如果衝出不去的話,無疑會打草驚蛇,到時候被堵在這裡可就危險了!
所以說張青峰此時的選擇完全算是孤注一擲,不成功就很有可能成仁,而且不管怎麼想都是成仁的可能性大一些!
但張青峰和龐大海衝的極快,安琳也知道自己攔不住他們,再說當斷則斷未必是錯誤的,機會錯過了可就回不來了!
乾脆一咬牙,跟着兩人朝軍營猛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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