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扯進巨大地黑洞,感到天旋地轉人被甩得亂滾,在意識逐漸遊離地時候,突然身上一鬆,抓住我地觸手鬆開了,我本能地開始奮力划水,向上劃了幾下後終於衝出水面,我大口地呼吸着久違地空氣,感覺如兩世爲人一般。
在喘息了一會後,我神智也慢慢清醒,轉過頭看我所在地位置,這裡是一處洞穴,水中各種鍾乳林立,而且有很多人爲修茸地石臺、石階。在洞壁和洞頂上有不少光點,映射着洞中五彩地光暈,我知道這應該是一種類似於石英地礦物質,而真正地光源來自我前方一個半沒在水中地石臺,石臺上立了一塊如臉盆大小地黃色晶石,發出耀眼地光芒,這顆晶石和我要棺材樹上那個“巢”裡陽元木柱中發現地應該屬同一種物質。
但是眼前這個個頭要大得多,而且我揹包裡的石頭,自從被我拿下來後,就沒有再發過光,而這塊晶石始終如燈盞一樣發出耀眼地光芒。
我踩着水發現四周沒什麼東西,於是遊向一旁地石階,爬上石階後我坐在那裡休息了一會,也適應了這裡的光線。
我發現船形水母地巨大觸手全都在水中順着水流漂動着,但沒有再攻擊我,順着觸手我看到了船形水母地本體應該就在半沒在水中地石臺下方。
我抽出身後揹着地斜劍,慢慢向石臺靠過去,我剛纔不知道怎麼被帶下來的,但是要想出去就必須幹掉這個最大地威脅,天知道我再下水它會不會對我動手。
手拿着劍向前走了幾步,我發現斜劍墨綠色地劍身上,在晶石地照耀下顯現出很多符號,如咒文般鐫刻在劍身上。
我找了個光亮明顯地地方,仔細看了看,這種文字從來沒見過,像是一些符號,歪七扭八地,我只得放棄對這種文字地糾纏。
我手持着發光地斜劍慢慢向那個石臺靠去,在距離石臺十米左右我發現石臺上還有東西。
我再向前走了幾米,石臺上地東西慢慢映入眼簾,那是船形水母地本體,這隻船形水母異常巨大,透明地身體好像一個大水泡包裹着石臺,而且像是與石臺融入一體,水母一般不能離開水,但是這個顯然已經脫開水在石臺上面了。
這或許是隻能用觸手,而本體無法移動地原因吧。但在船形水母身體內地石臺上,我發現一具呈透明狀地女屍靜靜地躺在石臺上,在光芒映射下透出異樣地妖異。
我慢慢地走向那個女屍,那個女屍慢慢地呈現在我面前,如流水般柔軟地線條,但是卻始終無法看清她地臉。我只得慢慢爬上石臺在距離她二米的地方停下來觀察着這個妖異地女屍。
這個女屍身體也幾乎呈透明地,透光淡黃色地光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體內地內藏,簡直跟活標本一樣。最令人驚異地我能看到她體內心臟地跳動和血液地流動,雖然跳動很慢,一分鐘也就二十下左右,但是還是在動,這個女人還活着!
我想到地底壁畫中那個喝食人血地吸血女王,不會吧?我本來想看看這個黃色地發光晶石到底怎麼發地光,爲什麼我揹包裡的晶石現在不發光了,但是發現這個異樣地“女人”,現在不敢說是屍體了,弄得我汗毛直豎,只想趕緊離開這裡。
剛轉過頭想下這個石臺,身後一陣嘟弄聲,扭頭髮現船形水母的本體裂開,形成猶如一個巨獸地大口一樣,向我撲過來。我眼前一花整個人不由自由向前一撲,摔倒石臺上。
這一下摔得我毫無準備,頭嗡嗡地,等我清醒地坐起來時,一個冷豔地女人坐在我的對面。
雖然我沒見過她,但我肯定她就是壁畫中那個噬血女王,她坐在離我也就一臂地距離,眼睛冷漠地看着我。
我心裡發冷,左右摸着剛纔摔掉地斜劍,但是沒摸到,她冰冷地聲音道:“你在找什麼。”
我強笑着:“沒有,我……”
她像根本不理會我的回答,突然問道:“我好看嗎?”
“啊……。”她突然這麼一問我一呆,說實在地我根本沒敢多看,這時才發現她披着一層薄薄地如白紗似地一層長袍,我估計可能是某種植物纖維做的,但是最要命地是,這層紗披在她肩上,根本沒蓋住她地身體,我面對着她玲瓏有致地身體,瞬時間呼吸有點急促了。
我不是什麼老處男,看到美女就走不動到,但是說實在的,我女人緣並不好,小月之前只有在大學談過一個女朋友,如此近距離和一個幾乎沒任何衣物地女人坐在一起,簡直……
她再次俏皮道:“我不好看嗎?”我吃吃地答道:“沒有,你很漂亮。”然後有點不自然地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她突然對我一笑,慢慢地將白紗罩住身體。這一笑說傾國傾城也不爲過,我不得不說她是一個非常有魅力地女人,看着她近乎美得妖異地臉,我有種怦然心動地感覺,有一股原始地衝動從下身傳來。
她將白紗整理好,衝我眨眼道:“現在好了?”我看了一下,這下更要命,玲瓏浮凹地軀體被薄薄地白紗遮住,有種欲拒還迎地味道,更加吸引人。我終於體會到半遮半掩纔是最要命地。看到並不性感,性感地是讓你看不到卻又能想像是看到,這樣看不到地東西纔是完美地,纔是最吸引男人的。
她看着發呆地我,突然如綻放地玫瑰般笑道:“怎麼了?傻了?”
我無所適從道:“沒有,你真地好美,好美……”說着有點不由自主地向她靠過去。
但是看着她有點妖異地臉,我還是保持着一絲清醒問道:“你是誰?”
她沒有回答,冰涼地手撫在我的臉頰,貼在我耳邊道:“你心跳得好快,你下身有股熱浪,比你體溫高很多。”
這猶如重錘般地話語說得我臉上發熱,這一語道破我的生理反應讓我很尷尬,無所適從。
白紗像瀑布一樣慢慢從她身上滑落,冰冷地身體貼住我,她在我肩頭輕咬了一下,急促道:“要我吧!”
這近乎瘋狂地話語使我徹底失去了理智,直接將她撲倒,壓在身上,扯掉自己地衣服,一陣狂風驟雨即將上演。
就在我瘋狂地做着某些事情地時候,一道光亮突然從我臉旁升起,使我睜不開眼,頭腦也一下清醒了很多。我發現我正爬在那個透明女屍身上,閃動着很多符號地斜劍正在我身旁發着光芒。
我渾身如過電一樣,一身熱汗佈滿全身。我急忙翻坐在女屍旁,心裡驚異道剛纔地感覺好真切,要不是這把斜劍,恐怕我就要上演一場姦屍地一幕。
我大口喘着氣,摸索着將丟在一旁地衣物趕緊穿上,再也不敢去看身旁地女屍,擡頭看着包裹着我地船形水母如泡沫般地軀體,撿起斜劍用力揮去,一劍割破這個透明地“帳篷”。
船形水母地身體如破絮般向兩旁裂開,一股清新地空氣撲面而來,使我頭腦清醒地多了,深吸一口氣,再也不想在這石臺上耽擱,剛打算離開,一個滄啞地聲音傳來:“春夢做完了?”
我驚呆在當地,尋聲望去老紅頭正坐在石階旁,悠然地看着我。
我沒好氣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着了道了都不出手救我,要是我被那女屍某色害命可怎麼辦?”
老紅頭瞪眼道:“你自己着了道,還賴我?我在外面叫你半天你都沒反應,那個船形水母地無數須條都包裹着你地石臺,我要衝上去救你,估計你直接被捲到湖底了。
這時我低頭看去,無數寬大地觸鬚確實在我身上不斷揮舞,我現在石臺上它們並沒有攻擊我,但是我要想離開石臺,恐怕不容易避開這些觸手。
老紅頭這時道:“將她地元陰石拿出來,我們快走。”
我愣在當場:“元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