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白和韓茹娟吃了一驚,趕緊回頭看去,只見,在身後不遠處,站着一個男子,看年歲,有五六十歲,在他身旁不遠處,正有一頭黃牛在路邊吃草,感情,是附近一個放牛的農人,“老伯!我們昨晚是在這旅館裡過得夜,怎麼,方纔,我好象聽你說,這家旅館是廢棄的呢?”還是韓茹娟心細,很快就聽出了那人口中的語病,忍不住問道,此時,聽韓茹娟這麼一問,文道白也反應過來,忍不住也將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那人。
那人現是上上下下將兩人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才帶着有些吃驚的語氣說道,“你們倆還真是走運,一點傷還都沒有,看來,還是你們家的祖墳埋得好呀!”“老,老伯!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住在這旅館裡的人都會出事嗎?還有,你還沒告訴我們,爲什麼,你說這旅館是廢棄的呢?我們可是還看見了裡面的老闆娘呢!”韓茹娟接着說道,一臉的驚惶。
“年輕人,我沒有騙你們的必要,老實告訴你們吧,這家旅館,已是荒廢了有一年多了,沒荒廢前,這裡倒還是‘挺’熱鬧的,不僅僅是一家旅館,還有其它好幾家呢,那時,這一帶可是不夜城的,只是現在,唉,都成過去了!”“老伯!你,你沒有騙我們吧,我們昨晚來時,是真得看見老闆娘了,是她親自給我們佈置的房間,還有……”說到這,文道白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爲,他想起了章姓的士司機的離奇死亡,難道說,我們昨天見到的那個老闆娘真得是一個鬼?想到這,文道白不敢再想下去了,而是‘露’出驚恐的神情,看向了那人。
“是不是有些相信我的話了?看來,你們昨晚也不是一帆風順,一定是也遇到了什麼離奇之事了,只不過是,你們的運氣很好,竟然沒受到一點的傷害!”“老伯!看情形,你一定知道不少,能不能給我們講講這裡的事?因爲,我們昨晚的確是遭遇了離奇恐怖之事!”
“幾年前,這一帶可是有好幾棟房子的,都是我們村的,後來,房子的主人因在市裡買了房子,這些房子就租給了一些外來務工的人,再後來,有一對夫妻,見這裡是在國道上,便開了一家旅館,生意還不錯,於是,有些人也學他們的樣,建起了旅館,從那以後,這裡就熱鬧了起來,按理說,這裡開了幾家旅館,倒也是好事,可是,不該的是,竟然出了事了,並且還是大事!”
說到這,老人停頓了一會,嘴巴咂了咂才接着說道,“這事就仇在那第一個開旅館的那對夫妻身上,因爲賺了錢,那丈夫竟然沾上了賭博,要知道,人要是一占上賭字,那可不是件好事,漸漸漸的,丈夫整個身心都投在了賭博上了,旅館的一切事物都落在了妻子一個人的身上,爲此,兩人沒少吵口,甚至還打過,但都不管用,丈夫依舊我行我素,一來深愛着丈夫,二來,是爲了老家的孩子,妻子只得忍氣吞聲,逆來順手了,原本,這樣下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到也相安無事,可是,不該的是,後面又出了一件事,那纔是造成悲劇的原因所在。”
“爲了家計,爲了老家的孩子,妻子時常會家賺到的錢寄回老家去,讓她父母幫她存起來,並且,都是瞞着丈夫的,只爲了在將來更好的過日子,但是,正是這一舉動,讓丈夫對她有了疑心,因爲,丈夫的賭‘性’越來越濃,賭資也越來越大,不過,還算他還有一丁點良心,他不會全部拿走家裡的錢財,總會留下一些夠維持旅館的開資,但是,因爲妻子偷偷地往家裡寄錢,這樣一來,就使得他能用去賭的錢就少了不少,也正因爲這個原因,丈夫就對妻子產生了疑心。
在賭桌上,丈夫常常聽賭友談論起,某某富婆偷偷養漢子的事,所以,丈夫很快就想到這裡去了,於是,在一個夜晚,凌晨三點多鐘,丈夫就偷偷回了一趟旅館,要知道,在平日裡,他可是不賭個通宵是絕不會回去的。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丈夫滿懷着一肚子的怨氣趕回旅館,不過,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有一絲的期待,希望是自己多想了,畢竟,他對妻子也是有着感情的,來到旅館,丈夫沒有從正‘門’進去,也進不去,因爲,正‘門’一定是被反鎖了的,所以,他選擇了翻牆進去,旅館總共有兩層,他和妻子的房間是在二樓的,悄無聲息地,丈夫慢慢來到自家的房間,沒有敲‘門’,而是取出鑰匙,偷偷溜了進去,他很希望,此時,能看見妻子一個人正躺在‘牀’上睡着了,那麼,他的一顆提起的心也可以放下了,但是,事與願違,‘牀’上竟然沒有妻子的身影,整個房間都找遍了,都不能見到妻子的身影,頓時,一股無名的怒火在他的心裡升起了,“該死的!一定是去偷漢子去了,我非得要剝了那‘奸’人的皮不可!”
緊接着,他又悄無聲息地出了房間,在二樓的每一個房間‘門’前仔細聆聽起來,在他以爲,妻子既然不在自己房間裡,就一定是在客人房間了,這是毫無疑問的,還別說,很快,丈夫就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聽到了一對男‘女’的靡靡之音,因爲是在房‘門’外,聽得不算很清晰,不過,他還是能夠依稀聽見她妻子若有若無的**聲,很是耳熟,頓時,他的心就炸裂開來,正想衝進那房間去,但很快,他又停了下來,並且,轉身向樓下走去。
原來,他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裡面的一對狗男‘女’,假如,自己就這麼空手衝進去,很有可能,那個‘奸’夫會順勢逃跑的,所以,他現在是準備去樓下的廚房裡去取一把斧頭來,這是他平日裡用來在山上砍材用的。
很快,他就拿這一把斧頭,怒氣衝衝地趕了回來,不由分說,舉起斧頭就劈向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