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文道白纔有些吃驚了,怎麼會出現這些離奇之事?難道說是一些什麼徵兆不成,想到這,文道白臉‘色’一變,原來,他不由想起大師袁智通長老的話語,對於你們將來的悲慘命運,我只能報以同情,而無能爲力,雖說,我不能有能力幫你們,到我還是可以給你們提出一些很好的建議,爲你們道出一些玄機,希望你們能夠領悟,如此一來,你們能生存下來的機會就會大上很多的,所謂離奇之事,就是因爲它的發生常常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常常會逆着人們固有的思維發生,如果說,它是順着人們的思想在發生着,就不是離奇之事,而是習以爲常之事了,所以,能不能將離奇之事看得習以爲常,就是關鍵中的關鍵了,只要你們能做到這一點,我想,你們離脫離險境也就很不遠了,我還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們,接下來的一個月,是你們倆生死悠關的一個月,如果說,你們能‘挺’過這一個月,那麼,你們命中的貴人就會出現,也就是說,“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日子就會到來了,只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難道說,自己現在的遭遇正如智通長老所說得?也就是說,自己已是處於兇險之中了?還有,那次去金龍寺,還有一個韓茹娟的,難道說,她也會遭遇和我一樣的兇險?想到這,文道白再也沉不住氣了,放下牙刷,拿出手機,撥通了韓茹娟的電話,“對不起!對放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聽到這,文道白急了,又撥了譚夢胭的電話,“對不起!對放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兩個人的電話都沒打通,難道說,兩人都出事了?文道白臉‘色’變得蒼白不已,正準備跑去譚夢胭處看看,畢竟,譚夢胭今晚也值班的,並且,離得也不遠,“這麼晚了!譚夢胭和韓茹娟也許是睡着了,關掉手機也很正常,我這麼冒然跑去她們那,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也許根本就沒什麼事?是不是我多慮了?”
想到這,文道白最終還是放棄了原先的想法,譚夢胭應該會沒事的,不然,早就大喊大叫了,很有可能,早就跑到我這裡來了,再說了,醫院裡也有其她人值班,她也許是和其她人在一起了,我去他們那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想到這,文道白心裡頭放下不少,也許是方纔過於緊張,如今立時間放鬆下來,不禁有了些倦意,倒在值班室的‘牀’上,不一會就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忽覺身上傳來陣陣的寒意,令錢宇打着冷戰地醒來,慢慢睜開睡眼惺惺的眼睛,突然,他睜大了眼睛,兩眼緊緊地盯在‘牀’前不遠處,一動不動,神情很是驚恐!
文道白只見,在他‘牀’前竟然站着一個白‘色’的身影,是那麼模糊,彷彿是霧裡看‘花’般,時隱時現,無論他怎麼努力,就是無法看清那人的廬山真面目,但依稀可以斷定,那是一個‘女’子的身形,因爲,在那人腦後有着長長黑影飄動,那一定是長髮了!
看到這,文道白很是震驚,這會是誰,怎麼會站在我的‘牀’前,她想作什麼,還有,我的‘門’可是關得緊緊的,她又是怎麼進來的,難道說她是一個‘女’鬼?
想到這,文道白又是一陣緊張,這一段時日,他遭遇的恐怖事還真不少,今晚再次遇上,也不算奇怪了,只是,這一次,文道白感覺,在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恐慌,他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彷彿是內心深處的戰戰驚驚。
是不是我眼‘花’了,產生了幻覺,人在某種特殊情形下是會產生幻覺的,就如我現在這種情形,我是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大腦許多細胞不是處於工作中,因此產生幻覺純屬正常,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文道白在心裡自我安慰道,想到這,文道白用兩隻手拼命地‘揉’了‘揉’眼睛,好一會才放手,睜開眼一看,心裡一片坦然,看來,還真是自己眼‘花’了,原來,他再次睜開眼,‘牀’前已是空‘蕩’‘蕩’的了,哪有什麼白‘色’影子,根本就是幻覺。
此時,文道白有了一些‘尿’意,隨手打開‘牀’頭的開關,還是沒電,沒法子,只好拿起手電,低下頭,準備穿鞋子,忽然,他臉‘色’大變,在地上,離他鞋子不遠處,竟然放着一瓶酒,好象是紅酒,但是,瓶中的酒的顏‘色’卻很是詭異,不是純紅的,而是淡紅中透着黑,並且,那黑‘色’還在紅‘色’中翻騰,文道白湊近仔細看了看,不一會,臉‘色’就蒼白一片,沒有一點的血‘色’了,原來,酒中竟然爬着無數只蟑螂。
看到那瓶酒,文道白心裡突然間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並且,自己的胃口也開始在翻江倒海般,喉嚨裡有了‘欲’吐爲快的感覺,嘴裡苦苦的,澀澀的,似乎聞到了隔夜的餿餿的飯菜的味道。
文道白情急之下,顧不上穿鞋,赤着腳就跑向了洗手間,打開蹲盆,沒頭沒腦地嘔吐起來,先是一些飯菜,最後是黃膽水,直到再沒什麼嘔吐了方纔停止下來,臉‘色’變得蠟黃蠟黃的,眼睛也失去了應有了光彩。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的‘牀’下怎會有一瓶紅酒,裡面還是爬滿了蟑螂的,要知道,我可從不喜歡喝紅酒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從小,他就對紅酒很反感,也從未買過,還有,我怎麼看見那把酒會有嘔吐的感覺,好象那酒頭很是邪惡似的,一想到那瓶酒的樣子,文道白情不自禁又幹嘔起來。
好一會才恢復過來,太奇怪!我還是要回臥室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我的‘牀’下會多出一把古怪的斧頭,會是誰的惡作劇!
想到這,文道白又急匆匆地趕回臥室,打着手電,四處找起那把古怪又邪惡的紅酒來,他再一次震驚了,他將整個臥室翻了一遍,卻再也找不到那把令他嘔吐不已的斧頭,似乎它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難道說又是我的眼‘花’不成,可是,我的嘔吐可是真實的,因爲,我的嘴裡現在都還有黃膽水的苦味,既真實,又是那麼的虛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文道白不由暗地裡自問,回答是,我怎麼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