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們倆個也沒能從她們的嘴裡知道,她們來這裡的根本目的了?”丁雲楓吃吃地問道,“誰說不是呀,原本,遇見她們,會是驚喜,想不到卻是無比的失望!”文道白很是沮喪地說道,“也不能說完全失望吧,至少,我們還是找到了她們,雖說,她們已是失去了記憶,但是,道白!你不是心理醫生,或許,你有辦法能讓她們恢復記憶的!”丁雲楓安慰道,“是你這麼說得就好了,失憶症可分爲心因‘性’失憶症,由於腦部受創引起,和解離‘性’失憶症,主要是意識、記憶、身份、或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因而對生活造成困擾.。如果她們是前者的話,到還難不倒我,可是,她們偏偏得的是後者,解離‘性’失憶症,這就讓我手足無措了!”
“哦!失憶症也有分類呀,那解離‘性’失憶症又是怎麼回事?”丁雲楓吃驚地說道,“解離‘性’失憶症被認爲是最常見的解離症,此病最常見的是對個人身份(personalidentity)失憶,但對一般資訊的記憶則是完整的。而事實上在所有解離症中,失憶是最常見的症狀。解離‘性’失憶症患者中‘女’‘性’多於男‘性’,年輕成年人多於年長的。這一類個案的失憶發作通常很突然,患者會無法回憶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過去的記憶」,特別是創傷‘性’的生活事件。
解離‘性’‘迷’遊症的行爲通常更有目的與失憶結合,患者常會離開原來的家庭或工作,旅行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建立另一個家庭或工作。當他們被尋獲後,他們已經有一個新的自己,但無法記起個人過去的重要資料(如原來的姓名、家人、工作),而且新的我與舊的我並不會‘交’互出現。此病很少見,通常發生在戰爭、重大災難事件後。解離‘性’解人格疾患就是大家熟悉的多重人格違常,它是一慢‘性’的疾病,也被認爲是解離症中最嚴重的疾病。
此病患者通常有二種以上的人格,在不同的時期某一個人格會成爲主要的人格,而且彼此忽略,一個人格出現時,另一個人格就隱沒不見。兩個人格有各自的記憶、情緒、行爲模式、態度等,而且差異通常很大,好像兩個靈魂住在同一個軀體身上。至於解離症的病因至今仍衆說紛紜。在致病機轉上,一般認爲可能是「心理功能的解離」,也就是原本能自我覺知與統整的個體,因爲面對壓力,解離成各部份,使意念、記憶、行爲被排除在意識之外,造成失憶、人格變化等症狀。
雖然致病機轉未有定論,心理因素普遍被認爲是‘誘’發此病的導火線。一般認爲患者可能先有因爲基因與生活創傷造成的內在缺陷,在面臨生活壓力事件時,自我無法成熟因應,而產生解離現象。在治療方面通常是以心理治療爲主,包括找出並適當處理壓力源、適度的傾聽、催眠治療或以‘藥’物輔助式的會談、鼓勵病人去克服症狀(如回憶)。雖說有治聊得方法,但是,成功率並不高,也正因此,這解離‘性’失憶症也成爲了醫學界的一道難題。”
“聽你的口氣,好象,她們的失憶症是沒得救了,也就是說,她們將永遠失去對我們的記憶了?”在一旁的李幕信突然問道,神情有些‘激’動,“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不過,也不能說是絕對,如果…”“我纔不管什麼狗屁的解離‘性’失憶症,我要天天陪着梅雨馨,我要每時每刻都陪着她說話,我就不信,她會真得忘了我!”李幕信很是‘激’動地說道,並且,一轉身,經直朝梅雨馨走去,看樣子,他是要付諸行動了,由此可見,梅雨馨在他內心的重量了。
“好個癡情和執着的好男兒,我文道白佩服你,你說得沒錯,‘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我文道白也願意一試!”文道白也是頗爲‘激’動地說道,並且,不理會一旁丁雲楓吃驚的眼神,擡腳也朝譚夢胭走去,而將丁雲楓涼在了一邊,對此,丁雲楓只有在心裡苦笑了,不過,在內心,也很是傾佩兩人的執着,呆呆地看着文道白和李幕信好一會,丁雲楓才轉身走向了殷姍姍。
此時,殷姍姍和文道白他們四個相距較遠,幾乎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的,“怎麼?被他們兩對情侶給趕出來了?”“你是殷姍姍還是金蟬‘玉’?”丁雲楓吃吃地問道,因爲,現在,可是晚上時分,“丁雲楓!你‘混’蛋,在我面前竟然說出別的‘女’孩的名字,你給我滾!我這裡不歡迎你!”“這麼說,你是殷姍姍了!”丁雲楓並沒在意殷姍姍的話語,而是微笑着說道,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是吃驚不小,因爲,之前,可是聽金蟬‘玉’說過的,她晚上會在殷姍姍身上出現的,“死丁雲楓!你臉皮可真是厚,我都叫你滾了,你竟然還死皮賴臉和我說話!”“他們幾個都在忙着,我不好去打攪他們,而我,又不是很喜歡獨處的,所以,過來和你聊聊了,再說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多一個人聊天也不是什麼壞事的,至少,不會覺得很寂寞了!”
“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呀,並且,我現在困了,想要睡了,所以,你還是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也許還在生丁雲楓的氣,殷姍姍接着說道,並且,還取出了‘毛’毯來,半墊半蓋地躺了下來,她這是在下逐客令了,看到這,丁雲楓只好做罷,原本,他是準備和殷姍姍聊會天的,聊到累時再睡的,現在,只得改變主意了,此時,文道白他們幾個和這殷姍姍是在大廳裡的,丁雲楓擇是走向了一個房間,他清楚記得,在這房屋裡,有一個房間裡是有一張象牙‘牀’的。
很快,丁雲楓就進了那個房間,也是無聊的緣故,很快,丁雲楓就睡意連連了,一頭倒在了象牙‘牀’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丁雲楓猛地醒了過來,但是很快,丁雲楓就發現有些不對頭了,因爲,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趴着一個人,並且,還是一個‘女’人,可以肯定的是,這‘女’子絕不是殷姍姍,更不用說是梅雨馨她們了,一身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