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攀胡思亂想的時候,王飛終於發現了王攀想要得到的情況,“老闆,你看這裡!”王飛看到王攀走神了,不由的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然後再指着大屏幕上的一個地方說道。
王攀往那大屏幕上面看了過去,看到,畫面上正有兩個聯衆國的大兵搖搖晃晃的站在一個小巷子裡,而且王攀從畫面上可以看出那個巷子是一條死巷,而且這個時候正有一個少婦被這兩個大兵給擋在了那個巷子裡,正害怕的在那裡呼救呢。王攀明顯的可以看出,那兩個聯衆國的士兵已經喝多了,現在更是精蟲上腦了,王攀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了了,剛纔王攀還在感嘆自己的運氣不好,還準備親自布個局什麼的,沒有想到,不沒有等他動手呢,這邊就讓他發現了這麼一個情況。
以前只是聽說過,聯衆國的大兵在倭國很是大膽,沒有想到他們這麼的大膽,雖然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死巷子,平時很少有人走但是這裡畢竟離那主街道也不遠啊,他們居然想在這裡就實施強.奸了,王攀都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膽量,這也可能是他們從來就沒有把那些倭國人放在眼裡,就算是出了事了,他們也不會有出,大不了被上面罰點錢了事,難道聯衆國還會真的爲一個倭國女人找他們麻煩不成。別說笑了,只要他們不被當場抓住,一般來說他們都不是有事的。就算是被抓住了,之後也會移交到聯衆國的軍方的,對於他們來說,最後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這也是他們敢肆無忌憚的亂來的底氣。
不過。今天他們的運氣不是很好,誰讓他們遇到了王攀了呢,所以註定了他們今天就要悲劇了。王攀看到那兩個聯衆國的士兵正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少女逼近的時候,就準備動手了,如果是平時的話,王攀還想要看一下真人表演什麼的,但是今天不可以了,林蕾她們還在這裡呢,王攀可不想讓她們誤會什麼。
不過。很顯然,今天王攀的運氣真的不錯,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發現那個巷子裡又進來了幾個倭國人。最主要的是,這些傢伙正是倭國右翼份子的死忠。所以,他們從來就沒有把聯衆國放在眼裡,認爲他們纔是最強大的。所以,當他們聽到呼救之後,本爲只是想過去,看看能不能佔到便宜的,說不定等別人玩完了。他們也可以玩一下呢。他們本來就是一個黑幫裡的成員,可不會有見義勇爲的心思,像這樣的事情,他們以前也沒有少幹過。所以他們都習以爲常了,再說了,在倭國,女人的地位可是很低的。在他們的心裡就認爲,女人就是用來給他們玩的。所以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會讓他們很是興奮。當然了這也要看那施暴的是什麼人,如果是倭國人的話,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是龍國人的話,那麼他們肯定就會先宰了地方,然後再自己玩,誰叫龍國和倭國的關係一直不好呢。
可是沒有想到,他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正準備施暴的兩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他們大太陽旗的子民,他們偉大的倭國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之黑皮和白皮給享用了呢,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他們都不準備放過他們的,而且他們這次來的可是有五個人,難道還會怕那兩個人不成,所以,他們想都沒有想就衝了上去。
正在那裡調戲那個倭國少女的聯衆國士兵可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正當他們準備撲倒那女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後面正有什麼東西在向他們襲擊,別看他們現在喝多了酒,但是他們長年鍛煉出來的身體的反應還是不錯的,他們兩個一下子就地一滾,然後他們就發現,正有幾個倭國人把他們圍了起來。於是一那個白人就大聲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聯衆國的士兵,現在請你們讓開,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那幾個倭國青年看到到了這個時候了,那白皮豬還敢這麼的囂張,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難道他們還會怕了他們不成。如果他們不說是聯衆國的士兵還好,一說這個,他們就很是生氣,這幾年來蟲繩這裡就是被這些聯衆國的士兵給弄得烏煙瘴氣的,當地的民衆早就對他們不滿了,現在居然還在他們面前囂張,這怎麼能不讓他們生氣呢。
再說了,這裡可沒有幾個人會過來,這黑燈瞎火的,就算是把這兩個自大的傢伙揍一頓又有誰會知道呢,他們早就看這些聯衆國的士兵不舒服了,現在想到,現在終於碰到了兩落單的,更是走到了這麼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揍他們一頓的話,他們都對不起上天給了他們這麼好的機會。
“你這個該死的白皮豬,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我們大倭帝國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麼囂張了,在我們的地盤上欺負了我們的同胞,想要這麼容易的走,那來那麼容易,哼。現在就跟着我們到警局走一趟吧。”一個青年這個時候突然大聲的喊道,而且王攀清楚的發現,他在喊這話的時候,可是悄悄的把手機的錄音給打開了的。王攀看到這裡,就知道,他們是準備陰這兩聯衆國的士兵了。
別看這些傢伙是混黑社會的,但是並不就表示着他的腦子笨了。現在他們要揍這兩個傢伙一頓,當然就要站在道義的一面了,面的他還知道,這兩個聯衆國的士兵是不可能會和他們到警察局裡去的,當然了,他們自己也不會真的想要把他們送到警察局裡,他們只是想站在正義的一面,就算是到時候出事了,也好拿出來當證據不是嘛。
“哼,小子,滾開,我們是聯衆國的士兵,你們的警察還沒有權利抓我們,不要再羅嗦了,要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哼,你們倭國就是我們養的一條狗知道不,就算是我們強.奸了她,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呢。哈哈。”顯然,那個聯衆國的士兵也喝多了一點,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把他心裡的話說出來,雖然這話一點沒錯,但是倭國也是好面子的,這事可從來都沒有當面說出來過。可是現在他喝醉了,所以看到被這些倭國人圍住了,所以一時就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了。
這下子那些本來就是右翼的倭國青年,就很是憤怒了,本來他們只是想要教訓一下這兩個自大的聯衆國大兵的,可是現在被這樣的侮辱,他們怎麼還受得了,本來他們對於這基地裡的大兵就很不滿了,可是現在這個白皮豬居然來揭他們的傷疤,這讓他們還怎麼忍啊。所以,幾個青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摸出身邊的武士刀就衝了上去。
這些倭國的青年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平時打架鬥毆的事情也沒有少幹,所以現在一被激怒之後,根本就不管什麼後果的就提刀衝了上去了。如果那兩個聯衆國的士兵是在清醒的時候的話,說不定還不會處於下風,可是現在他們酒喝多了,就連走路都走不穩了,哪裡是這五個青年的對手啊。而且他們也從來就沒有想到這幾個青年會對他們對手,以前面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最後他們還不是安全的回到了基地了,最多被敲一點錢而以。
可是今天他們出門沒有看龍國的黃曆啊,先是被王攀給盯上了,現在又被這幾個青年揍了起來,看來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那兩個聯衆國的士兵在身上中了幾刀之後,果斷的捏碎了衣服上的一個釦子,那釦子可就是他們的求救信號了。他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槍械,不過爲了安全,所以,他們第人都會帶一個求救器。他們相信,只要他們求救之後,要不了幾分鐘,就會有部隊過來救他們的,雖然那樣很丟人,但是總比丟了信號要強一些吧。
剛纔那兩個士兵看到不是對手的時候,可是一直就在往外面的街道上面跑的,直到他們捏碎了那求救器的時候,他們已經跑到了離那主街不遠的地方了。
本來那些倭國人看到幾個人在追着兩個外國人砍的時候,還有點害怕的,可是當他們知道,這兩個是聯衆國的士兵,而且剛纔正在這巷子裡實施強.暴的時候,一下子就惹怒了他們了,本來他們對於這些聯衆國的士兵就很不滿意了,一直在要求政府讓聯衆國把基地遷出這裡,以前他們就聽到過這些聯衆國的士兵強.暴倭國少女的事了,只是一直沒有遇到過而以,所以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現在在他們眼前就正好有一起,他們怎麼可能不憤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