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的聲音淡淡的迴盪在她的頭上,“不要再讓我那麼擔心了好不好?”
不由自主的,昭華點了頭,“好。
得到了迴應,齊悅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拉住昭華的手,卻抓住了昭華剛停止流血的傷口,昭華深吸了一口氣,齊悅眉頭一皺,“你……”
指尖傳來的溼濡之感,齊悅的臉白了白,他慢慢的放開手,伸到跟前,手指張了張,那觸目驚心的暗紅色的冷月下顯得詭異異常。
“你不是說……”
“哦,這個是意外,不過沒什麼,你看,血不是自己停了。”昭華說得風淡雲輕的,好像是身上不是受了傷,而是不小心沾到了紅色的**。
齊悅恨自己爲什麼那麼氣憤,他簡直就快瘋了!
“難道是要你死了纔算有事是不是?你到底要別人怎麼做?你難道就不能有一次坦白一點嗎?身體是你的,疼痛是你的,你不難受,還要別人替你擔心受怕嗎?該死的,你馬上跟我去X大附屬醫院。”
不容分說的,齊悅抓住昭華的手,硬是把她拉上了車。
一直被晾在一邊當雕像的琪琪回過了身,她也跳了起來,“華,我……”
昭華停下腳步,皺皺眉頭回過頭去,看看琪琪,嘆了口氣,“去前面的一家醫院吧,順便去看一下媛媛。”
齊悅不怎麼滿意,“前面的那家醫院不好,那種小醫院哪裡能信,我看我們還是……”
昭華翻翻白眼,無可奈何的說道:“一道小傷口罷了,去哪裡不是一樣?難不成到了大醫院就能多縫上兩針。”
齊悅還想勸幾句,昭華擺擺手,自己打開車門,很自來熟的就坐到副駕駛座,降下車窗,朝齊悅說道:“別婆婆媽媽的了,快走吧,簡直比張管家還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