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外乎就是一個個的意外組成的,沒有人會知道下一秒會出現什麼,也不能做出什麼準備。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接受,想辦法讓事情往好的方面發展,亦或者,繼續糊塗下去。
把資料扔到垃圾桶裡面去,昭華拿起了昨天仍在桌上的賬單。
儘管昭華說過“傾城”並不是以盈利爲目的的消費場所,但是每個季度“傾城”的收入都是驚人的,相比之,“絕戀”就比較遜色了,因爲“絕戀”大部分的消費者都是學生,就算那些學生家裡再怎麼有錢,一間咖啡屋也不能賺到哪裡去了。
昭華靠在椅背上,放下賬單。
五年前,昭華曾經一度輕生,酒精麻痹不了自己,吸毒無法欺騙自己,每天如行屍走肉一般,打架揍人,喊打喊殺,墮落到地獄的深處,後來老頭子一巴掌打醒了自己。
第一年,老頭子把澗涼山的別墅買下了給她,於是她有了那座藍色的城堡;第二年,老頭子允許她接手了x市的“傾城”,於是她有了第一產業;第三年,老頭子在她的要求下,讓她開了“絕戀”,於是她的心有所歸屬;最後一年,老頭子答應了她的請求,讓她到了x大,這一年,他們曾經鬧翻了,最後因爲昭華的堅決,老頭子還是妥協了。
既然選擇了重新面對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張管家提到十一國慶的時候要回英國,昭華整理了下衣物,回去看看那老頭子也好,他的年紀也不小了。
週一的時候,把一航交代的學術報告翻譯完,其實過程並不怎麼輕鬆的,因爲整份報告用到了很多的專業術語,昭華也費了一番勁兒,過完週末把報告拿給他的時候,一航笑得那叫一個奸詐,一邊誇獎昭華翻譯得好,一邊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和藹可親的笑道:“這裡還有一份,不是學術報告,是一本故事書,英譯中的,比較簡單,你也幫忙翻譯一下吧,翻譯的稿費我們四六分賬吧。”
昭華擺擺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