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不行,心理醫生沒有用的,他們看不好,只會說一些書本上都看得到的道理,自己一個人說着連自己都不信的胡話,要我看的話,還真應了那句,解鈴還須繫鈴人,用實際行動來解決。”
“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你都聽不出來,白說你聰明瞭。”
昭華哈哈的乾笑兩聲,“那還真是對不住齊少的稱讚了,無知之徒一個。”
齊悅停下了腳步。
昭華奇怪的回過頭,“怎麼了?”
樹的陰影遮住了齊悅的表情,就像是那天在餐廳裡,齊悅站在入口處一言不發一般,讓昭華看得心寒。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或者說,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在怕什麼。”齊悅的聲音壓得很低,“你要逃避,你要無視,但是也要有個度。”
昭華的身體一顫,“齊悅,我……”
“算了,我也不逼你。”齊悅挫敗的嘆了口氣,“今天不是來吵架的。”
爬上山坡,齊悅依舊朝山頂進軍,後來因爲實在是累了,齊悅坐到了地上吐了口氣,“怎麼那麼高啊,以前就沒感覺到,呼~要是真要爬上去,估計天都亮了,就在這裡了。”
昭華也坐了下來,一晚上的勞力讓她也有點吃不消,今天晚餐都消化得差不多了。
“就這裡了。”齊悅把肩上的東西卸下來,他興致勃勃的把大包裡的東西開始拿出來,腦袋都給埋進去了,一邊傳來他悶悶的聲音:“這次我可是做了完全的準備,我連燒炭都準備好了,肯定比我們上次在那該死的叢林裡強。”
昭華翻翻白眼,“要是引起火災看你怎麼辦。”
齊悅擡起頭,使了使眼色,“沒看到那裡一條河流嗎?”
月光下,輕悄悄的向山腳趟去的小溪流泛着金子般的光芒,昭華一笑,“我還以爲你走累了隨便找個地方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