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當我冷不盯地坐到輪子旁邊時,我竟然發現他在看不健康的書籍,而且還是那種盜版的,三哥向來是反正盜版的!
“輪子!”我輕拍了下輪子的肩膀說道,這一下他可被我嚇壞了,這廝就跟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似得,急忙把手裡的書藏在了屁股下面,然後笑呵呵地對我說:“三哥,你啥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看來你的輕功又增進不少啊!”
輪子這話聽起來是像在誇我,可是事實上卻不是,他這是在變着法子罵我,你想啊,我破壞了他的好事,這種話,在課本上叫做反語,這點水平我還是有的,我嘿嘿一笑,道“拿出來吧,我都看到了。你說你看就看吧,看嘛非得弄本盜版的呢?那個清楚嘛,看得過癮嘛,你不覺得很廢眼嘛?”
“三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輪子竟然還跟我打起了馬虎眼,這小子也不看看他是個嗎,再說了,就算真比個,他那海拔也不夠啊,太矮了,我每每只能在他身上找到那麼一點的自尊,哎不容易啊!
“裝,你再裝,再裝老子就把你屁股下面的東西見光,讓你也出出名!”我憤憤地說道,再然後這輪子就變得老實了。
“記住,以後不管買什麼書,都要買正版的,知道嘛!”我瞅着輪子怒賀道,這一下可把他給嚇得不輕,反正我是這麼認爲的,至於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祁漢那個老狐狸突然從外面來到了車上,他看了看大家,然後就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人都齊了,咱們可以出發了!”
“那就走吧,反正早晚都得離開!”我喃喃地說着,然後就坐在了後面,躺了下來,露出一幅很困的樣子來。
兩輛大巴車,然後就浩浩蕩蕩地離開首都了,雖然說我是在假寐,但是車上的衆人卻沒有一點消停的意思,更讓我無語的是,他們竟然還都購買了一批高級數碼產品,可以說這一路上從照片到視頻,他們拍了是整整一路啊,剛一出首都,我們就進了高速,車的速度很快,而且還一直在加速。
我悄悄地把花木蘭的手機給借了過來,然後就開始跟何南那個所謂的偵探開始聊天呢?這一次我並沒有跟他扯淡,而是直切正題,我把我們現在的處境,原原本本地用飛信的形勢告訴了他,而且還給他許下五十萬的酬勞,也就是說這不管事成不成,到最後這五十萬他是白拿!
我當然不傻了,這五十萬我肯定會讓他做很多實際事呢?想從三哥就吃白食,除非,除非天上再次出現n個太陽!
何南這個人的確不簡單,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小看他了以前,這小子竟然一直派人暗中跟着我們,也就是說就算我不跟他通話,那麼我的行蹤他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還佈下了一道天網,只要我一出錢,他就啓動天網。
十幾分鍾以後,他又給我發了條消息,大概的意思是說讓我放心,就算天踏下來了,那也有他在那頂着呢?雖然我想笑,可是,前面的祁漢卻讓我止住了笑意,其實我還有一個着,如果說這個姓祁的真在路上動手,那麼我已經做好了找警察叔叔幫忙了,我就不信,這小姓祁的把所有的警察都給買通了!
再說了,霸王他們知道還是跟我一條心的,有他們在,又能發生亂子呢?
就在這時,突然間祁漢大吼了聲,“我說,來的時候老子弄了幾瓶地道的百年老酒,我說咱們要不要喝點?”
當我把這條消息給何南發過去以後,這小子竟然說那酒有問題,讓我阻止衆人喝酒,我急忙就意識到了什麼,如果說這酒裡面被動了手腳,那麼一切可就不好說了,到時候的局面可就真難控制了!
更何況我對這毒藥之類的東西沒有一點研究,如果說到時候真出了點什麼事情,那老子還不真得死秋秋啊,想到這,我急忙,道:“那啥,有人玩牌嘛,來來炸金花,咱們玩個大的!”
我原本以爲自己這招管用,其實後來發生的一切,證明有時候三哥還是不靈的,輪子聽到我說賭錢,頓時就來了興趣,他吼着嗓子,道:“好啊好啊!”
與此同時,霸王跟樊噲也吼了起來,但是我瞧得很清楚,他們之所以這麼吼,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酒的原因。
“一邊喝着美酒,一連贏着錢,這小日子也太幸福了吧!”董卓那個老東西跟吃了蜜似得,興奮地說道。
我一聽說知道壞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這個建議豈不是幫倒忙了!我那叫個悔啊,可是說出去的話,就跟嫁出去的女兒似得,你想再把人家叫回來,但是人家已經成立了另外一個家庭了,你覺得可能嗎?
我嚥了口吐沫,道:“那啥,還是把祁哥也拉上,這咱們一個也不落下,除了司機以外啊!”
高力士吆喝了一聲,然後就向着祁漢衝了過去,沒錯,這活讓高力幹做,那簡直太合適不過了,祁漢很明顯想說自己不會賭錢,但是高力士哪裡給他機會,只一個後推,祁漢那個老狐狸就來到了車子中間的敞亮地方!
我也沒有再猶豫,急道:“老東西,美酒呢?在哪呢?老子去取出來!”
我知道自己這話一出,高力士跟董卓他們肯定會比我先下手,畢竟這酒對他們來說可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更何況還是美酒呢?
“在,在那個紅色的包裡!”祁漢這話還沒有說完,董卓那個死東西已經衝了出去,果不其然,不到三秒的時間,董卓就把那個紅包給拎了過來,這中間高力士還跟董卓搶了好幾回,只可惜,他沒有搶過董卓這個胖子!
與此同時,在我的帶領下我跟霸王他們已經炸開了,韓信就坐在我的對面,我頓時心生一講計,韓信是很瞭解我的,特別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我衝着韓信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看了看董卓手裡的紅包,言下之意是一會拼了命的讓這姓祁的喝,不管怎麼一定要把他給弄醉了!
韓信給我回了一個明白的眼色,然後就開始下起注來,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敢下三百的柱,那也就說明他手上有大牌,他這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想讓我給他擡擡價,我呢也不傻,話說,建立在金錢上面的關係,纔可靠!
我也沒有含糊,從錢包裡取出五百,然後就爽快地扔了下去,然後盯着祁漢道:“老東西,敢不敢跟老子賭一把,老子可是隻看了兩張牌!”
我說得很囂張,就好像造物主似得,祁漢也不簡單,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牌,然後笑眯眯地說道:“唉呀,雖然老夫不想從你們手上贏錢,可是沒辦法啊,這手上的牌太好了!”說到這,祁漢還使勁地吧唧了下嘴,然後又接着說道:“要玩就來大的,老子來一千!”說着祁漢就果真把一千的現金扔了出來,我也沒有含糊什麼,知道這個老狐狸已經跟我槓起來了,我雖然對這個老狐狸已經沒有了好感,可是他手裡的錢,又沒有長刺兒,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兩千,我大聲吼了下,然後就開始跟祁漢叫起板來,與此同時,車上的氣氛也變得興奮起來,他們紛紛大聲尖吼着,瞅那意思,是非得看看我們哪個會到最後哭了。我從韓信的眼神裡瞧到了自信,也就沒有什麼顧慮,話又說回來了,就算韓信手上沒有硬貨,那老子就算幹賠本的買買,也不能丟了這個面兒!
沒錯,有時候我固執起來,就是這樣,別說三頭牛了,就是十八頭,那都不能把我給拉回去的!“三兄弟,你可要想好了,我再給你一次友情提示,我手上的這牌,那可是大得出奇啊,唉呀,弄不好你們大家還都得給喜錢呢”祁漢的話很囂張,讓我聽了很不爽,就好像聽到了一隻老烏鴉在半夜裡不停地叫似得,那種感覺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一邊去,今兒他孃的老子要是認輸了,那就從車上跳下來!”我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是心裡當然不會把這話當成真的了,話說回來了,三哥的話,有時候你們就應該當成個屁,千萬跟當回事,否則會吃虧的,而且還是很大的虧!
把自己錢包裡的支票拿了出來,然後就開始跟這個祁漢幹了起來,直到最後韓信說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錢了,我才臉色一變,盯着祁漢,道:“姓祁,我要是全下了,你還跟嗎?”
“跟,爲嘛不跟呢?”祁漢說得很囂張,好像那烈士似得。
“那好,那你們玩吧,老子退出,這下總可以了吧!”我的異變,着實讓在場的衆人吃了一驚。
當然了,縱然世人再不懂我,那也沒有關係,只要問心無悔就行了,更何況,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