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呂雉有種想哭的衝動,心還是一下子軟了,歷史上那些在宮廷裡混的誰身上不沾着鮮血呢。呂雉雖然做得有點過,但她的功還是有許多的,歷史老師曾經講過,評價一個歷史人物要用客觀的眼光,不僅要看她的功還要瞧她的過。當初要沒有呂雉,估計咱們的中國歷史還會再混亂幾十年,說不定會死更多的人!
“呂后,過去的都過去了,再說了,你也有好的一面啊,想當初北方匈奴冒頓單于趁着你家老頭剛剛西去,下戰書羞辱你,說什麼‘你死了丈夫,我死了妻子,兩主不樂,無以自虞,願以所有,易其所無。’你很有範兒的壓住怒火,覆信一封﹕‘我已年老棄衰,發齒也墮落了,步行也不方便……’這還不算,你還好人做到底,給冒頓車馬錢糧,最後終於化干戈爲玉帛,減免了一場戰爭。”
聽到我的話呂雉雙眸一閃,剛纔那悲慼的表情一下子消失地無影無蹤了,“三哥,這你都知道,你真是太有才了!”
我聽到呂雉的誇讚,心裡那叫個美啊,我多想告訴呂雉,其實這些信息只要在百度裡打上你的大名,然後就出來了。
“呂后,不是-你可不可以離我稍微遠點,還有你那大-大-大腿,能不能合上,這是白天!”我見呂雉正用一種色色的眼神盯着我,並且小臉都快貼到我的肩上了。
就在這時突然間門外面傳來一聲大叫,再然後我就瞧見呂不韋那張色臉了。
我一躍而起,急忙把房門給打開,呂不韋嘿嘿一笑,說:“三哥,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破壞你的好事。我上茅房正好經過,正好經過!”呂不韋說着就想溜走,我大喝一聲然後說道:“呂哥,真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只不過跟呂后聊會天!”
“聊天,切,你以爲我傻啊,聊天還摟摟抱抱,關着屋門。三哥,你口味挺重的嘛,是不是受蒼老師影響啊!”呂不韋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線了,這時呂雉已經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在跟呂不韋打了聲招呼以後,衝着我說:“三哥,我能單獨跟呂哥聊會天嗎?”
我眨了眨眼睛,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盯着呂雉,心想你丫的這麼一會就把我給放棄了,我還等着被你強抱呢,早知道這樣,我剛纔就應該主動點了,那樣的話就可以……
聽到呂雉再次重複了遍剛纔的話,我掩飾住心裡的怒,然後衝着呂不韋嘿嘿一笑說道:“呂哥,好好享受啊,別忘關門!”
當我經過花木蘭跟穆桂英的房間時,我驚奇地發現輪子,伍二正跟花木蘭,穆桂英在切磋武藝。
“正忙着呢,沒打擾到你們吧!”我嘿嘿一笑推開了房門說道。
“怎麼會呢,三哥說什麼呢!”花木蘭收起架勢說道。
“哦對了三哥,剛纔木蘭跟桂英說她們想弄個沙盤,我替你答應了!”輪子喘着氣說道。
“沙盤,什麼沙盤?”我瞪着輪子說道。
“擺兵佈陣用的!”穆桂英解釋道,我一聲就反應過來了,然後很爽朗地答應了,既然輪子都替我答應了,我要是再磨飢,那就太傻了!
“三哥,我聽他們說你得罪了王小五,這事是真的嗎?”伍二突然間說道。
我眨了眨眼睛,然後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三哥,這王小五在道上可是有一號的,這小子鬼的很黑白通吃,以後你可要小心啊!”伍二盯着我說道。
黑白通吃,不會吧,有那麼邪乎嗎?他要是那麼牛,爲什麼還不報復自己呢,再說了,他派來的老驢不是已經連敗了兩陣了嗎?
我把自己的疑惑給伍二講了出來,伍二衝着我冷笑了下,然後說道:“三哥,你有所不知啊。現在不是正嚴打嘛,我估計這王小五是害怕惹事,所以才找了那個什麼驢,不過依我看啊,這以後可就不好說了。更何況據傳聞,這王小五的背後還有強人,至於是誰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聽着伍二的話雖然心裡很害怕,但表情上卻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吼道:“切,老子還怕他,別說一個王小五,就是兩個老子也不怕!”
得,我這逼可能裝的有點大了!
花木蘭咯咯一笑說道:“沒錯,三哥說的好,有我們在,他們就是千軍萬馬也不是個問題!”穆桂英也給我打起氣來,輪子卻始終不語,估計是不好意思開口,畢竟他跟伍二的關係不一般!
一夜無話,第二天當我醒來時,輪子跟呂不韋,屈瘦子還有伍二,都已經沒了人影,我穿衣洗漱完畢以後,就看到遠處他們幾人正晨練呢。
我走近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才發現原來是花木蘭跟穆桂英正教其她幾人防身之術呢,輪子他們幾個也很不要臉地站在隊伍後面,我估計他們是趁機想揩某一個人,或者好幾個人的油!
當然了,伍二並沒有參與其中,只是在旁邊看着,至於這小子腦子裡想的是什麼,鬼才知道呢,弄不好又在想怎麼抓小販呢!
晨練完後,輪子跟伍二去外面買了早餐,吃完以後伍二看了看點就去上班了,我跟她們幾人寒喧了幾句就離開了。
很快我就到了時代廣場,打開房門,我四下目光一掃家裡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走的那個樣子,各種包裝袋都在地上扔着,瓜子皮,水果皮,更是一層又一層。
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我才把衛生給搞好,當我敲張儀的臥室門時,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一聲又一聲,我整整敲了不下於五分鐘,可還是沒有反應,頓時我就意識到了什麼,張儀不會尋短見了吧!
想到這,我急忙一個高擡腿就把房門給踹開了,可是不幸的是褲襠扯了,一股涼涼的感覺飛到裡面,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驚訝地發現張儀正戴着耳機在玩CF,旁邊還放着兩桶只剩下湯的泡麪,地上菸頭足足有一層,礦泉水瓶都擺着七八個!
我足足瞅了張儀五分鐘,但這小子就跟沒瞅風我似得,依然不停地玩着,不過說句實在話,張儀的技術太菜了。
我拍了拍張儀的肩膀,再然後張儀就跟見了鬼似得,蹭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三哥,你咋進來的,餓的門可是鎖着的啊!”張儀一臉憔悴,眼珠裡還帶着絲絲血絲,以我多年的經驗,我知道他應該是玩了一宿。
“我踹開的呀!”我用手指了指已經裂了個大口子的褲襠說道。
張儀笑了,雖然是那種皮笑肉不笑,但這卻是打他被甩以後第一次笑。
“儀哥,你好了?”我有點不敢相信地說道。
張儀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扯開話題問起我如何買裝備的問題,沒辦法,既然張儀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好再多問,只好把自己積累的玩CF的經驗全盤傳授給了張儀!
一場算不上戀愛的戀愛,使昔日的悶騷男變成了個遊戲機器,並且還是不捨晝夜的玩。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張儀能從遊戲裡找到點精神寄託!
從我牀底下拿出兩萬塊錢,然後跑到我們學校新校區農行那存了起來,再然後我就上網訂了箇中型的沙盤,沒辦法,爲了得民心,只能這麼做了!
我坐在沙發上剛把這一切給辦完,正在瀏覽有關屌絲兄弟的網頁,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潘妹打來的就急忙接了。然後我就把新來的七位給潘妹介紹了一番,又把喜洋洋學校的一些信息給潘妹簡單說了說。
“潘妹,你那個廣告什麼時候能拍完啊,這幾天三哥可想死你了!”我實話實說道。
“人家打電話就是跟你說這個事,你可到好一直不給機會。嗯,要是沒有什麼意外明天就好了,估計明天晚上咱們就可以一起吃晚飯了!”潘妹興奮地說道,我也很高興。當潘妹問起其他人怎麼樣時,我騙她說都很好,正跟新來的那些美女玩曖昧呢。
至於張儀失戀的事兒,我沒有跟潘妹說,害怕影響她工作,畢竟林婉秋說過-等廣告拍完了,還有至少十萬塊的人民幣獎勵,當然了這個獎勵的前提是廣告要拍得好。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間房門開了,再然後呂不韋跟屈瘦子就進來了。
“餓說這房門咋沒鎖捏,敢情三哥在啊?”屈瘦子說。
“你們回來幹什麼啊,怎麼不在那泡碼子了?”我質疑地問道,張儀想要開口卻被呂不韋給搶了個先,“我們回來看看儀哥怎麼樣了,一宿沒見他還真有點想他了!”
我當然知道呂不韋這個老狐狸在說慌,但我並沒有直接捅破那層窗戶紙,於是我就把張儀的現狀告訴了呂不韋跟屈瘦子。這兩人小眼瞪大眼,良久沒有說話。
當二人再次從張儀的房間裡出來時,這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
“儀哥看來這一次被傷的不輕啊,都成那樣了!”呂不韋感慨地說道,屈瘦子點了下頭也說道:“大好的青春都浪費在遊戲中了,真是可惜了了啊!”
“行了,你們兩就別貓哭耗子了,說吧你們回來到底是拿什麼?”我臉色一變扯開話題說道。
“在那沒事幹,想拿本兒看個電影!”呂不韋陰笑地說道。
“還有呢?”
“麻將!”屈瘦子說。
“還有呢?”
“撲克牌!”屈瘦子說。
“還有呢?”
“沒了,就這些,真的我沒騙你三哥!”屈瘦子解釋道。
於是我就把蘋果本兒讓給了屈瘦子,這也幸虧有兩個本兒,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呢,這會跟張儀搶本兒,除非不想活了!
呂不韋跟屈瘦子兩人可謂滿載而歸,這兩個說來拿本兒,麻將跟撲克牌,可是走的時候卻大包小包背了許多東西,吃了,喝的應有盡有!我當然不會說他們了,當我再次現身的時候已經來到學校宿舍裡,已經好久不來學校了,再不冒個泡,別人還以爲我張三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