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翻譯到德國探險隊在來到‘青銅吊橋’前,在山體中空裡行進的情況和我們的差不多了,只是他們放下‘青銅吊橋’,想通行過去的時候,由於‘青銅吊橋’上的木板早已腐爛,只剩下了格子一般的骨架!
有一個隊員揹着兩個裝備包,在‘青銅吊橋’的格子骨架上穿行不便,一不留神掉進了下面的護城河裡,被下面湍急的水流瞬間沖走了,一定是有去無回,必死無疑了!
說到這,二師兄再次破口大罵道:“媽的!叫你偷老子的裝備包,不得好死,掉水裡餵魚了吧!”
說完看了我和天心一眼,又更正了一邊說道:“哦不對,人家都看見你被喂螞蟻了,更活該!”
德國探險隊看救人無望,就繼續進發來到‘了蘑菇塔’下,可就是找不到打開那道‘青銅大門’的方法,而這裡的東西又不能破壞。
賽格爾就說‘蘑菇塔’所藏的秘密應該在最上面,他一咬牙就下令從外面爬上‘蘑菇塔’頂部去一探究竟。
賽格爾帶領了幾個身體素質好的隊員,就這樣攀巖登上了‘蘑菇頭’的位置,這幾個人裡面就有這個記事本的記錄者。
他們在‘蘑菇塔’上探測出了一處石壁最薄的地方,用炸藥開了一個小洞,就從這裡鑽進了‘蘑菇塔’的內部。
記錄者進來不久,就不小心吸入一種螞蟻身上散發的一種神秘的粉塵,雖然這讓他的身體感覺很不舒服,但開始也沒什麼大礙,就沒太在意,和其他隊員一起勘察起了這裡。
二師兄翻譯他們見到這裡奇觀時,所表現出的驚訝和興奮之情,也和我們剛見到這裡的時候一樣,他們在這裡又是拍照,又是記錄,說在這裡遇到了一些怪異的,科學根本解釋不了的事情。
就像他們發現了傳說中的‘亞馬遜女戰士’,更令人驚奇的是這些‘亞馬遜女戰士’如同活人一般,這讓他們難以置信。
賽格爾再次下令讓他們抓緊勘察,並且一再的囑咐說這裡太奇怪了,不管是出於安全起見還是保護目的,都不要亂動這裡的東西。拿到第一手資料後就早些離開這怪異的地方,等回國報告後,做好充分準備再來做更加深入的研究。
下面日記本里記載的就是,記錄者他們得到了一個神秘的類似唱片一樣的圓盤,在打算利用這個圓盤打開了通往‘蘑菇塔’下面的‘青銅門’的時候,這個記錄着的身體卻出現了奇怪的狀況,因此他們就決定停止這次考察,按在‘蘑菇塔’外側爬上來的地方再原路返回,帶回資料做好充足的研究和準備,日後再來深查。
說着說着,二師兄就用不可捉摸的眼神看了張大剛一眼,那張大剛被孢子粉嗆得仍舊噴嚏咳嗽不止,低頭在哪裡休息緩解呢,好像還不能分神在意二師兄的講話。
二師兄便收回眼神,支支吾吾說道這裡的文字他也有些不認識了,暫時還能沒理解其中的意思,就跳過去繼續說下面的內容了。
又說了一段他們調查的內容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異常的不舒服了,二師兄就又支支吾吾的說不明白了。
又看了日記本一會後,二師兄卻索性說道:“哎我說!這是咋回事,下面的我咋全看不懂了?這德文啥時候改成俄文了!不行了,老子看不明白了,不他媽翻譯了!”
這說道節骨眼上就不說了,也太讓人難受了!
可二師兄卻沒有閒着,有開口說道:“你們認爲日記本里說的那個什麼‘亞馬遜女戰士’,是不是那邊玻璃瓶裡那幾個只長了一個扎的女人?哎對了,天心大妹子,我記得你看見玻璃瓶裡的女人後,好像也說了句‘亞馬遜女戰士’,這和德國鬼子記事本里說的一樣,既然你認識,給我們說說她們爲什麼只長了一個呢?”
二師兄現在說道的問題,又勾起了我濃厚的興趣,反正那個德國人都死了,我也懶得理他是咋不舒服的了。
二師兄這個問題被他問的有點不雅,都處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了,還只關心這女人生理方面的問題。
天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我們說道:“開始我也認爲這是西方傳說中的‘亞馬遜女戰士’,當時只看了一小會就沒敢確定,現在德國人的日記本里也這麼說,那就證實了我的猜測。”
天心說:“在西方古神話傳說中,亞馬遜一族是一個謎一樣的女戰士族,傳說每一個亞馬遜女戰士長大成人時都會燒掉或切去一邊乳房,以便投擲標槍或拉弓射箭。亞馬遜軍隊有騎兵和步兵,她們打仗時手持有新月圖案的盾牌,揮舞着長矛、弓箭和戰斧。她們的一生都充滿了爭戰和爲了戰爭的訓練,要不就是訓練未成年的亞馬遜小戰士,每名女戰士都成長起來後都冷酷無情,好勇鬥狠,造就出一支極具攻擊性的特種軍隊”
這時,在一邊休息恢復的張大剛已經不那麼咳嗽了,還真是他的性格,雖然神智還不是那麼清醒,可竟然來接話茬了,問天心說道:“天心姐,這個國家真有意思,那她們那也得有男的吧,要不他她們怎麼生孩子呢?那裡不會是女人多男人少吧?”
天心看他還比較虛弱,就滿足了他的好奇心,說道:“男人是不能進入亞馬遜人的國境的,但亞馬遜人每年都會舉行一次聯婚盛會上,盛會上的男人都是亞馬遜人囚禁的男人,以作‘播種’之用,而且這些人都是戰俘或者奴隸的身份,並且在任務完成後就將他們處死,相傳這些可憐的男人事先就會被砍斷手、腳,以防叛亂。”
天心雖然可憐張大剛生病了,沒有給他臉子看,而是利用這個答案,無情的潑了他一頭的冷水,讓張大剛討了個沒趣。
天心又補充說道:“但是我所知的‘亞馬遜女戰士’是流傳於幾千年前的西方傳說中的產物,這可和現在這座萬年前留下的古蹟,在年代就有些差距了,‘亞馬遜女戰士’是不是彼‘亞馬遜女戰士’暫時還不能定論,也不知道二者之間到底有沒有必然的聯繫,不管對錯,我們姑且先稱作她們就叫‘亞馬遜女戰士’吧。”
而在我們談論‘亞馬遜女戰士’的時候,齊教授對這些一點也不感興趣,領着王曉瑩在那邊的壁畫上拍照。
看着齊教授滿臉專注的神情,那些牆壁上的巖畫好像記載着一些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