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刀刀相擊之際,我懸於空中,繼而猛衝直下,嘴中罵道:“草,小樣,看我的獨孤九刀!”
菜刀被我舞的栩栩聲威,就是不讓他碰着那人的刀刃,有了宿敵的前車之鑑,我自是不會再自討沒趣,其實我哪會什麼獨孤九刀,我是藉着獨孤九劍的名頭嚇唬他,瞎砍而已。
脫光刀光生寒,隨着那人手勢揮起,空氣中隱隱有一股莫名的氣勁疾飛,正是向我而來,這股力道不但怪異莫名,而且極其微弱,若非我輕功駭人,對周圍氣流有着察覺的習慣,恐怕被砍了都不知道。
不過我並不能確定此股氣勁是何用意,微微皺眉,正猜測時,卻見釋那人長刀一收,脫光回鞘。
“你啥意思?”我疑惑般問向那人。
“你的刀都斷了,我們還打什麼?”說話時,我刀身裂紋,菜刀頓時化爲碎鐵,灑落一地。
“哇...”場中所有人都是驚訝無比,我也震驚無奈,這人竟然能不聲不響的將我手中兵器擊碎!我靠,*蛋!
頓時把僅留的刀把一扔,直接破口罵道:“*媽!”
誰知那人長刀一手,剛擺了個姿勢,聞得我言,頓時驚呼:“我媽怎麼你了?”
“我...”我尷尬,隨即笑道:“沒事!”
擡頭猛視,忽然看到臺下有個熟人,正是朝廷一品帶刀捕快齊越天,看着他手中的大內寶刀,或許跟尚方寶劍是一個級別的,不禁意從心起,在齊越天發現我後連連後退的同時,我飛身下臺,九宮幽步剎那間飛馳而出,九個身影顯現,四面八方飛散而去,正在齊越天疑惑的同時,佩刀已經被我拔出。
鬼影幽步剎那間回光普照,閃回臺上。
臺下所有人頓時駭然,所有人愣在那裡,整整許久纔回過神來,頓時交頭接耳,“江湖盛傳賤王之王輕功絕頂,今日一見果然傳聞非假啊!”
我沒時間管他們的看法,終於拿了把能見人的刀了,不免興奮之至,不受控制的朝那人砍去,沒有內力的駛涌,沒有招式的花哨,只是平平常常的砍人一刀,伴隨着呼嘯朝那人
砍去。
“砰!砰!砰!”我連砍三刀,那人依舊如剛纔宿敵的模樣,橫刀格擋。
挺意外的,刀沒有斷,只是刀身卻被他擋的裂了三條縫,隨即分散開來,猶如三齒鋼叉。
我後退幾步,將佩刀拿在眼前瞧了一番,隨即扭身看的齊越天一臉心疼,快要哭泣的模樣,我走上臺邊對他道:“乖,回去修修,還能當個支架用,或者調整一下,說不定能換個髮夾...”
“王子龍!這是皇上欽賜的佩刀!”齊越天撕聲裂吼起來,目光紅赤,臉色猙獰。
“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這刀是他砍壞的,你找他賠!”說着,我無辜的指了指對面的釋小龍。
說完,我也不管他聽沒聽,直接把那佩刀給扔下臺去,也不多言,一掌對着那人劈了過去,有穿雲裂石的形似在裡面,也有排山倒海的意境在身前,猶如驚寒一瞥,又像傲寒六訣。
那人微微一愣,頓時將身向左一側,刀光一閃,看也未看便一刀斬出。
我攻招已出,已是有備而出,收勢不住,直直朝他撲去。
他也刀光生寒,一閃而過,寒光閃爍在場中,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着,那人卻不多不少,僅此一招。
我淡淡笑了笑,攻勢不減,依舊隨意而去。
“轟.....”掌刀相交,擂臺顫動,我站立原地,口吐鮮血,捂着自己的胸口。
那人退後三步,單刀撐地,嘴角血跡斑斑,只聽他嗆聲問道:“你...那是什麼刀?”
我又是淡淡一笑,隨即舉起雙手,太陽耀眼,光輝之下,我淡淡道:“我這是手刀!”
那人又噴出一口鮮血,眼中帶着懼意道:“迎風一刀斬?”
“錯,是~無刀勝有刀!”我糾正道。
“甘拜下風。”那人抱拳。
“承讓承讓。”我有些抱歉。
“王子龍勝。”
周圍臺下歡呼,衆人第一次見識到了我的真功夫,一個個都不免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正在喜悅,“山口組藤原川一上臺賜教。”一人上臺,*着生硬的強調說道。
這人顯然是一個東瀛人,個字不高,木屐在腳,右手一隻按在刀柄上,緩緩下蹲,做拔刀式。
看着此人如此的樣子,尤其是嘴脣上一點鬍鬚,明明是鬍子,他卻將兩側都颳去,只留中間一點,讓人有種噁心的感覺,我看不慣這種樣子,看不慣,也看不起。
先前落地的一些刀的碎片,我緩緩吸入掌中,散花彈頓時拋了出去。
這人手中動了,光,只見到一道光滑過空中,藤原川一仍然是原來的姿勢彷彿根本沒有動過,可我的碎片已成粉碎,化爲粉末飄揚。
我後退一步,隨即更驚更甚,這人手中的刀彷彿比先前的脫光更有威懾力!
此時場中靜的慎人,周圍的人連呼吸都變的細微可聞,我雙眼直盯這那人彷彿要看穿他的身體,藤原川一卻依然表情一般,如剛纔一樣。
“好快的刀,瞬間拔出爛刀連揮六下,而這六刀只在一瞬。”我淡淡說道。
那人不只聽懂了我的話沒,只是我不想見他如此裝*,跟我比速度?這人自取其辱。
一記天霜拳飛逝而去,霜痕累累揮在周身,那人拔刀之際,我看賤剎那間非換而出,嘴裡跳蹬看賤,猛回錘腳連贏!霜風撲面,天霜氣先是匯聚掌心,一拳打在他的嘴上,飛身一跳,一腳蹬去,目標依舊是臉,猛的回身,剎那間落於地面,直接錘在他的腳上,這一拳,他的腳骨盡碎。
現身之後,我一腳朝他胸口踢去,整個人飛身而出,落在擂臺之下,卻被另一個人將手中的刀奪了去。
一切都只在一瞬之間,臺下衆人眨眼一瞬,我已然站在那人先前的地方,那人也已然飛出。
另一個人也不高,侏儒模樣,看得我討厭至極,木屐緩緩走近,拿着先前那柄刀,沒有任何語言,可那握緊刀柄的手已經告訴了我,他要跟我戰鬥。
我狂笑,面對那人只是勾了勾手指,而且還是中指,這對於一個對手來說,是一種侮辱。
那人不曾言語,只是刀尖點地,樣子欠揍。
各位呢?想揍他嗎?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犯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