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靈珠是鬼靈劍派的的至寶,甚至比鬼靈秘籍還要重要,這是每個鬼靈劍派的弟子都知道的事,但是關於鬼靈珠的作用,卻沒有人告訴過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鬼靈劍派有內鬼想要奪得鬼靈珠,就連鬼靈劍派高層也鮮有人知道鬼靈珠到底是幹什麼,大家都只是知道這是宗門至寶,必須要拼了命去守護,但是誰也不知道鬼靈珠是否有傳聞中所說的能夠瞬間增強靈力恢復元氣的作用,反正徐以墨是拿着它經歷過好幾次遍體鱗傷,也沒見它怎麼恢復自己的。
與其說鬼靈珠是有奇異效果的神珠倒不如說就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珠子,真是不明白這麼普通的珠子是怎麼變成宗門至寶的,還比鬼靈秘籍更重要,徐以墨想到鬼靈珠只是一顆小小的珠子,總是帶着身上也不方便,便一口吞掉了鬼靈珠,如果鬼靈珠真有什麼奇特的效果的話,那應該馬上就會在身上出現吧,可是,令徐以墨失望的是,居然什麼都沒有出現,看來所謂的宗門至寶也只是被大家添油加醋的傳說而已,根本什麼都沒有。
徐以墨吞下鬼靈珠突然想起了那本被藏在了宗門密室裡的鬼靈秘籍,上次與衡水劍宗死戰看樣子他所在意的只是鬼星殤身上的鬼靈珠,也不知道經過那次戰鬥鬼靈秘籍是否被衡水劍宗搶走,如果還沒搶走真想回到鬼靈劍派找找,畢竟鬼靈秘籍裡記載着各種各樣高等鬼靈秘術和修煉方法,這本書也只有鬼靈劍派的高層長老纔有資格習得的,而徐以墨充其量也只是個小小的內門弟子,想到這裡徐以墨苦笑了一下,現在就算他說他是鬼靈宗主也不奇怪了,畢竟整個鬼靈劍派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在走過這羣屍體的時候徐以墨停下了腳步,既然這些人已經知道了自己是鬼靈劍派唯一的倖存者,而且也知道了鬼靈珠就自己身上並且找到了自己的住處想要來搶鬼靈珠,那麼久代表這個地方已經不再適宜久住,可是離開了鬼靈山,徐以墨也不知道該去哪裡。
徐以墨想了想,蹲下身子在那名帶頭的藍衣男子身上摸索,不一會兒便從他腰上摸起了一塊腰牌,上面寫着“古辰”二字。
古辰?那不是北
方望族的名字嗎?怎麼會追到這裡來,看來鬼靈劍派的毀滅也不是一場意外,至於鬼靈珠,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鬼靈珠的風聲,讓這羣狗嗅到了這裡,鬼靈劍派存在了那麼多年也一直相安無事,偏偏是自己外出試煉僥倖避開了滅門,看來這也是一場早已計劃好的陰謀。
可是,離開了鬼靈山又要去哪裡呢,徐以墨站在山腳下茫然地看着四周,然而山頂上鬼靈劍派的廢墟遺址卻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已經離開鬼靈劍派數日,廢墟應該已經沒有任何人了,整個鬼靈劍派都已經覆滅,有誰還會去光顧這座死氣沉沉的舊址呢?想着想着,徐以墨便拿着蒼茫劍向山頂上的鬼靈劍派廢墟跑去。
直到他氣喘吁吁地站在了鬼靈劍派的門外,此時的門口已沒有往日干淨整潔的模樣,門半開着,劍奴的屍體還躺在門外,門外的白玉獅子也頹然的倒在地上,地上的血跡已經幹掉了,整個劍派廢墟充斥着一股惡臭,他用一隻手的衣袖捂住鼻子輕輕地推開門向裡面探去。
可是在他左腳剛踏入門檻的那一瞬間他就停下了動作,門廳里居然閃着微弱的光。
還有幸存者?徐以墨想了想,不可能,那天他回到宗門的時候就已經搜尋了一遍,所有的人都當場死亡,根本沒有人還活着,那這麼晚了又會有誰會來這片廢墟?
想着想着他便小心翼翼貓着腰閃進了門裡,悄悄地向門廳外潛去,透過窗戶他看見幾個散修武者裝束一樣的人正在門廳裡搜着東西,並且還把裡面死者的衣服都脫掉搜尋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其中一名散修武者還將腳踩在一位長老的頭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鬼靈劍派的不是。
徐以墨看着他們竟然這樣羞辱死者,憤怒地執着劍破門而入,而幾個散修武者一臉驚訝的看着他。
“沒想到鬼靈劍派竟然還有人活着。”一名散修武者說道。
“這小子既然是倖存者,那一定知道鬼靈珠在什麼地方!”另一名散修武者說完便目露兇光地看着徐以墨,拿起了劍要發動攻擊。
徐以墨憤怒地看着他們,瞬間爆發了
劍魂,而靈力也在頃刻間噴涌而出凝結成了一條張牙舞爪的蒼龍形象,而手中的蒼茫劍也像感知了徐以墨的憤怒一樣綻放出強烈的藍光。
“蒼茫劍居然在你的手上,看樣子這一次我們也沒白來這一趟,上!”一名散修武者說罷便帶頭舉起劍向徐以墨刺來,其他散修武者見勢也舉起了劍向徐以墨衝了過來。
徐以墨睜大了鮮紅的雙眼,舉起蒼茫劍使出了劍魂技——噬骨流光。蒼茫劍瞬間飛出無數冰藍色流光射向衝過來的幾人,幾個人躲閃不及時,皆被流光所包裹變爲了乾屍墜在了地上,而更爲可笑的是原先踩着長老頭的那名散修武者正好墜落在了長老屍體的面前,與長老來了一個面對面。
惡人總有惡人該有的下場,雖然徐以墨對這些死者並沒有多少感情,但是羞辱這些死者就是在羞辱鬼靈劍派,也許在徐以墨心裡,沒有鬼靈劍派就沒有今天的徐以墨,鬼靈劍派早就是徐以墨心裡的歸宿了,就算它已經不復存在了。
徐以墨看着衆人的屍體,頹然的坐到了地面上,腦中回想着以前的日子,想想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劍奴,被歐陽超然當狗一樣的使喚,發誓要努力積累靈力衝破奴印,可如今他好不容易衝破奴印得到了鬼星殤的認可卻又變得一無所有。
徐以墨揉了揉眼睛,手背上殘留着水跡,果然守護者說的沒錯啊,鑄成古劍的道路是艱難曲折的,但是回頭想想,其實自己從小到大這十幾年也沒有平穩的走過不是嗎?
正當徐以墨還在回憶以前的事情的時候,門外黑暗處傳來一連串腳步聲,徐以墨馬上握起蒼茫劍站起來警惕地盯着門外一片的黑暗。
可就在這時候一柄劍卻刺入了他的後背,他連忙跳到了一邊轉過頭,只見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背後竟然已經站着了以爲穿着衡水劍派衣服的男子,好在徐以墨還是反應迅速,背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不然就遇到麻煩了,而門外也出現十幾個衡水劍派的人。
徐以墨心中一想,不好,中了埋伏,看樣子衡水劍派的人早就料到徐以墨會回到這裡一直在這裡蹲守等着他上鉤,真是好陰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