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躺在劍羣中指揮劍羣移動?”葉君微微皺起了眉頭,難道那個是就是自己麼?或者有人故意把自己送到了這裡?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聽得葉君的言語,花凝這才走到樓閣門前,說道:“劍族距離我笛音閣並不算遠,即使有劍羣路過也是很平常的事!”
“劍族?”葉君疑惑道:“聽說南域都是以族羣劃分的,笛音閣屬於其中哪一個族羣呢?”
“笛音閣不屬於任何族羣。”
葉君的話纔出口,那名頭髮垂到腰間,卻沒有名字的女人忽然冷冷的掃了葉君一眼,這才一臉淡漠的說道:“別拿那些族羣來跟我琴音閣相比,他們沒資格!”
聽得這冷颼颼的言語,葉君不自覺了打了個冷顫,旋即纔是乾笑着,朝着大堂中的四個女人擡了擡手,說道:“既然沒什麼事,可否麻煩幾位姐姐幫我引路……”
“你要去哪?”花諾兒頓時激動起來,滿臉怒火的盯着葉君道:“你想就這麼若無其事的離開?”
“額!”葉君攤了攤手,無奈道:“那你說怎麼辦?”
看得葉君那副模樣,花諾兒嗔怒的跺了跺腳。
聽得兩人的奇怪對話,花凝纔是一臉疑惑的望着葉君道:“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葉君尷尬的笑着摸了摸鼻頭。
“沒什麼嗎?”花凝轉過頭,朝着花諾兒望去。
“他……”見得花凝那疑惑的臉龐,花諾兒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然而,當他想到葉君要離開之時,纔是忽然靈光一閃,一臉無辜的道:“他說要帶我離開的!”
“啊……”葉君頓時驚跳起來。
“我什麼時候說要帶你離開了,而且你又沒有達到離開笛音山的條件,我怎麼能帶你出去……”一口氣說完,葉君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
“花凝姐姐,你看他……”葉君的否認讓得花諾兒頓時對着花凝撒起嬌來,似乎很委屈一般,大大的眼珠中竟是裝滿了淚水,讓人心生不忍!
“葉君小弟,你到底有沒有說過要帶諾兒離開?”花凝拉起花諾兒的手,朝着花諾兒微微的笑了笑,這才轉過頭,一臉嚴肅的望着葉君。
“這個我真沒說過……”葉君的話纔剛剛出口,花諾兒那副要殺人的眼神卻是再次惡狠狠的盯在了葉君的臉上。
“你怎麼可以這洋溢,玩過以後就想拍屁股走人,你一個大男人就不懂什麼叫責任嗎?”花諾兒氣急的指着葉君,大聲吼叫到。
聞言,葉君頓時被嚇了一跳,這小姑奶奶竟然說出這種話,難道她就不怕被花凝三人察覺嗎?
不只是葉君,就連一旁的花凝也是嚇了一條,只見他伸出雙手扶着花諾兒的雙肩,一臉嚴肅的問道:“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事?告訴姐姐……”
шωш●t t k a n●co 花凝一邊說着,一邊轉過頭,擺出一副難以抉擇的表情,滿眼深意的望着葉君。
“他……”說着,花諾兒頓時哭了起來,一臉委屈的指着葉君說道:“我把他救起來的時候,他……”
“他怎麼了?”望着花諾兒那副委屈的模樣,花蓉也有些激動了。
哽咽了幾聲,花諾兒這才擺出一副異常難過的表情,指着葉君說道:“他跟我打賭,輸了就必須帶我離開笛音山的,可是他現在又不承認!”
“打賭?”衆人頓時輕鬆了下來,葉君更是深深的吐了口氣,如果花諾兒正的把兩人的事說出來的話,他可就真的完蛋了。雖然他的修爲已經穩定在了一星靈王的程度,但是面對四個如此動人的大美女,他能忍心出手嗎?
“你們打了什麼賭?”輕鬆下來的花凝這才微笑着輕聲問道:“有什麼憑證嗎?”
“這個……”花諾兒頓時顯得有些犯難,然而,當他撇向葉君的時候,卻是忽然說道:“憑證就是他手臂上的那個傷口……”
聞言,葉君一臉黑線的擡起了手臂,望了望手臂上那個還沾着血漬的牙印,又望了望把目光轉向自己的花凝,旋即纔是啞巴吃黃蓮般的嘆了口氣。
我TMD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唉……
“葉君?”見得垂頭喪氣的葉君,花凝稍微遲疑了一會,這才輕嘆了口氣,一臉複雜的望着葉君,開口說道:“雖然諾兒還沒有達到離開笛音閣的要求,但是如果你真的要帶她離開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花諾兒,你確定你要跟我離開?”葉君混身無力的吐了口氣,一臉無奈的望着花諾兒問到。
“哼!”冷哼一聲,花諾兒完全不搭理葉君。
見得兩人的模樣,花凝輕啓珠脣吐了口氣,旋即才望向葉君,說道:“既然這樣,那便走吧,我給你們引路!”
“等等……”葉君忽然出聲道:“我現在沒力氣,明天再走也不遲!”
說完,葉君便是直接走到一把木椅上癱軟般了坐了下去,隨口道:“花凝姐,反正閒着沒事,你就給我說說南域的形勢吧!”
“砰……”猛的一跺腳,花諾兒竟是直接朝着樓閣上層走去,看那模樣,顯然已經快要氣得不行了。在其身後,花蓉與那個沒有名字的女人快速的追了上去,一句句安慰的話語頓時從樓上傳來。
聽得樓閣上傳來的對話之聲,花凝這才緊盯着葉君落座在了葉君對面的一張木椅上,一臉複雜的望着葉君說道:“說吧,你究竟對諾兒做了什麼!”
“她不是說了嘛!”葉君依舊擺着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你騙不了我!”花凝眼皮微微一抽,旋即輕嘆一聲,說道:“既然你們不想說,那便算了!不過,你打聽南域形勢做什麼?”
“我從北域過來,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就在南域胡亂闖蕩吧?”葉君直起身子,從身旁的方桌上擡了杯茶,自顧的喝了起來。
“也對!”略微沉思了一會,花凝這才美目流轉,靜靜的盯着葉君說道:“那我便把我知道是告訴你吧!”
“南域,俗成萬山域,域中一皇一閣,四族一堂!”
“這一皇,所說的應該是那皇氏家族,這一閣,難道……”葉君有些詫異的望着花凝,說到。
“你想的沒錯,一皇一閣分別代表着皇氏家族以及我笛音閣!”花凝微微一笑,說道:“我笛音閣每一段時間都是會有一個人離開山門,所以在南域纔是能夠擁有此等名聲。可那皇氏家族卻不同,他們幾乎從不出山,即使建造傳送門以及能量通道我都是靠遠距離掌控。”
“恩,皇氏家族我之前也有過聽聞,不過這四族一堂我卻沒有聽說過?”葉君繼續問到。
“四族分別是,劍族、石族、猴人族、黑水族……”
“四族分別處於南域四角,我笛音閣便是南域西南方向的邊境,我笛音閣雲海前方便是劍族的所在……石族居於西北角,猴人對山岩峭壁,巨木森林比較感興趣,所以居住於整個南域最爲艱險的東北角,最後的黑水族也是因爲喜水而居住在水域最深的東南角。”
“劍族、石族、猴人族、黑水族……看來,這南域的每一個氏族都有着不同的特性呢!”葉君喃喃一聲,這才說道:“我所料不差的話,那一堂所說,應該是四彩堂吧?”
“你知道四彩堂?”花凝有些驚訝!
“恩,僅僅是一起路過葬風原而已!”葉君開口到。
“這四彩堂可不是那麼容易打交道的,跟四彩堂的人在一起,最好小心一些!”花凝一臉凝重的望着葉君說道:“四彩堂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其中更蘊含了各種組織,甚至很多人都懷疑‘斷翼’和‘獵爪’是屬於四彩堂的組織…”
“哦?這斷翼和獵爪很強嗎?”葉君輕輕擦了擦嘴脣,緊皺着眉頭問到。
“當然…斷翼和獵爪並不是兩個人,而是兩個組織,斷翼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名稱,轉門接受宗級以下的殺手任務。而那獵爪卻是一個戰鬥組織,是一個收取聘金,幫助一些家族戰鬥的惡魔組織,南域原本有着七個氏族,其中三個就是徹底的湮滅在了獵爪的手中。”
“一個組織,竟然能夠滅掉三個氏族?”葉君的眉頭皺得更加的緊了。
“這只是單獨作戰而已,如果這三個家族聯手的話,獵爪是絕對不可能的手的,除非他們與斷翼合作……”花凝若有所思的說到。
“呼……”葉君輕輕的吐了口氣,看來四彩堂這一潭水,可是混得狠吶!
“這些先不說,你跟我說一下,個大勢力的實力劃分吧!”反正自己三兄弟的命是四彩堂救下的,即使不想趟這灘混水,怕也是不可能的,而且,青石似乎真的與藍一葉做了什麼交易。
“勢力劃分,這個就簡單多了,整個南域最強的莫過於皇氏家族,接下來的話應該是四彩堂…四大家族的話,以猴人族最爲強勢,黑水組與石族的實力相差不大,但距離猴人族還有着不小的距離,而劍族則是四大家族中最弱的一個……”
“聽說,前段時間劍族遭受到了猴人族的攻擊…似乎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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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手指上又長滿凍瘡了==下雪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