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酒吧後當晚生意不錯,酒吧里人頭攢動,我找到慧慧商議了半天,也沒商議出什麼頭緒來,我取出賣房子換來的兩根人蔘道:“這個人蔘你燉湯後喂她喝下去,這事兒肯定不能由我來,否則她不會喝的。”
“你兩鬧成今天這樣,就沒有和好的可能了?”慧慧道。
“我也不知道,但看她的狀態我估計是男了。”我道。
“說兩句軟話唄。”
“我就差給她跪下來了,但她就是讓我滾,我是真沒轍。”
“先彆着急,大姐現在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等好一些了我再勸勸她。”
“好的,這兩根參你千萬別忘了,一定要燉湯給她喝。”說罷我出酒吧抽菸去了。
站在街道上聽着不遠處江水波濤,我心裡亂成一團,這件事裡真不知道應該怪誰,明明什麼事都沒做,卻被心愛的女人誤會成這樣,人生真是莫名其妙。
心煩意亂之下抽起煙來一支接一支,越抽心越煩,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張口對着江水的方向大吼了一聲。
“這人,他媽的有病。”一個醉醺醺的聲音道。
循聲望去只見兩個醉漢顛三倒四的走在街道上,對我出聲譏笑。
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被人這樣說我頓時火冒三丈,抽出甩棍就準備上去動手。
卻覺得手腕一緊被人攥住了。
由於這人靠近我沒有半點響動發出,直到攥住我的手腕,我才發現他。
我的聽覺是敏銳於常人的,甭說走到我身邊,距離十幾米外的腳步聲我我都能聽見,何況深更半夜的寂靜街頭他居然一直走到我身邊,我都沒有察覺出來。
究竟是我心太亂,還是他的腳步太輕?
扭頭望去只見一位劍眉星目的年輕人站在我身後。
他雙眼精光四射的四處打量着,似乎很是警惕。
這人我還認識,就是買我房子的那個小帥哥。
我有些詫異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和我握了握手,我感覺一個狹長尖利之物被轉移到了我的手中,帥哥道:“你人挺不錯的,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接過物件後我假裝繫鞋帶,將東西塞進了鞋子裡。
站起身就見帥哥已經跑出十幾米開外了,他的靠近和離開都是悄無聲息的,雖然動作幅度並不小。
從這點就能知道他的身手必定極爲敏捷。
只見他的神情頗爲慌張,我估計是有事要發生便跟了過去,只見他跑出街道後連多一米
的距離都沒跑到,猛然一輛麪包車斜刺裡衝出狠狠撞在他的身上,嘭的一聲大響,被撞的斜飛出去。
麪包車不同於轎車,受撞的人整個身體都會遭受重擊,就見一股鮮血灑滿了車身和駕駛艙的玻璃,我被嚇了一跳,就準備過去看情況。
只見麪包車門打開,一名身高體壯的人堵在了通道出口處,一對銅鈴大眼惡狠狠的望着我,那表情一看就令人不寒而慄。
看他這樣我就知道這人是在堵我出路,可既然傷了人我總要過去看看情況,於是我邁步朝巷口走去。
見我大步走去他也迎面而來,走近之後壯漢面無表情道:“回去做你的生意吧,別自找麻煩。”
“可是你們剛剛撞了人。”
“和你沒關係,我們是替天行道。”
“我想看看這人傷勢如何,請你讓開。”這人不說話了,雙手環抱在胸前,虎視眈眈的望着我。
只見兩個人已經擡過帥哥被撞的血肉模糊的身體往車上走了,只見帥哥雙手耷拉在身側,腦袋斜歪在肩膀上,已經沒了氣息。
他既然來找我,必然知道自己將要出事,所以一切都在他意料中。
而這些人的身份我一點也不知道,貿然動手搞不好要吃大虧,想到這兒我沒有蠻幹。
等同夥將帥哥丟進車裡,這人便退回車上,麪包車隨即開走了,我趕緊跑到巷口記下了麪包車的車牌號。
之後我將當晚發生的情況告訴了寧陵生,並問他是否要報警,寧陵生道:“你說他給了你一樣東西,給我看看。”
我取出物件交給寧陵生,接過之後他仔細看了看道:“這是佛教的驅邪聖物,降魔杵。”
“難道這人是佛門中人?”我道。
“擁有降魔杵的未必就是佛門中人。”寧陵生仔細的將這根降魔杵翻來覆去的看。
降魔杵約有我食指的長度,一端爲金剛杵,另一端爲鐵製三棱杵,中段有三佛像,一作笑狀、一作怒狀,一作罵狀。
寧陵生將降魔杵擺放在面前茶几上道:“此法器通常爲修降伏法所用,用以降伏魔怨。現在也有人作爲護身符佩戴,但是這根降魔杵是沒有開過光的法器,否則你根本無法帶上身的,這人居然願意爲了一根普通器物連命都不要了,這裡面肯定暗藏玄機?”
“我忘記說了,這人就是買我新房子的人。”
寧陵生點了點頭道:“估計他買房子就是爲了這根降魔杵的。”
“這事兒和咱們沒啥關係吧?”
“降
魔杵是佛教器物,但我們接了這物件可就有關係了,說不定還有大麻煩。”
聽寧陵生這麼說我心裡咯噔一下道:“寧哥,這事兒不怪我吧?我不知道他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我沒說怪你,這個人既然找到酒吧來,說明他早就想過要把這件東西交到你的手上,你早就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後面肯定會有人來接手這物件的,你只要把東西收好就行了,千萬不要露出來,也不要告訴別人,那就是真的自找麻煩了。”
“明白了,寧哥,你說咱們是不是要去那間屋子裡看看?”
“千萬不可,那些人既然找到了買房子的人頭上,說明他的身份行蹤早就已經暴露,那棟房子肯定在別人的監視下,咱們就裝糊塗吧,當什麼都不知道。”寧陵生道。
說罷將東西遞給我道:“你隨身攜帶,如果遇到有人要,證明身份之後就給對方。”寧陵生道。
經過這段小插曲後生活還是迴歸了正軌,第二天慧慧用人蔘燉了湯後喂雪驚秋喝了有小半碗。
沒想到的是晚上我進去配合護士給她打吊針時發現這姑娘的外形隱約起了不小的變化,原本臘黃的面容泛起了一陣淡粉紅,乾涸的皮膚也有了一層圓潤的油光。
沒想到人蔘的效果居然如此之好,喝了小半碗居然隱約就有了一層人色。
我又想到了那位帥哥,如果不是他給了這兩根人蔘,小雪這次恐怕就扛不過去了。
喝了兩三碗湯之後,小雪的身體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人精氣神逐漸恢復的和家庭出變故前差不多了。
我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天晚上慧慧帶着一整套漂亮的衣服和化妝品來到了旅館。
“你先別急着進去,等我們出來。”慧慧對我下了命令,隨後她進了雪驚秋的房間又將門關上了。
過了約莫有有一個來小時,我都快睡着了,終於屋門打開兩個人走了出來,看到雪驚秋我頓時驚呆了。
當晚她自然的披着及腰長髮,穿一條“lee”的深藍色牛仔褲,一條枚紅色的毛絨外套,略施淡妝,整個人是清純到了極點,美麗到了極點、青春到了極點。
我看呆了,就這麼呆呆的看着他,該幹什麼事兒全忘了。
直到把雪驚秋看的面紅耳赤,臉都不知道藏那纔好,慧慧說話了道:“秦總,你是不是丟魂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實在有點過於失態了,趕緊咳嗽了兩聲給自己找轍道:“剛纔確實有點發暈,估計血壓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