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着三個嬰兒在眼前被砸的腦漿迸裂卻無力施救性格都會變的。”慕容御的笑容滿是無奈,再也沒有原來的囂張兇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瞬間變了一個人。
“現在想想自己前兩年做的事情,爲了一點錢財利益和人大打出手,甚至不惜傷害人命,在非洲轉了一圈,我真覺得能像現在這樣活着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過去計較的實在太多了,所以我真的想幫幫他們,至少得幫幫孩子們,我也是個父親。”說到這兒小寶眼眶居然紅了。
我這可是生平第一次見到他動情落淚,看來這次非洲之行對他的觸動確實非常之大,以至於從頭到尾就像是換了個人。
“小寶,你原來做的那些事情,雖然我沒有明確反對過,但也不贊成,如果繼續按那個路子下去,你會墮落成兇手的,如今你想要做的這件事是一件高尚的事情,一切爲了生命、自由而奮鬥的事業都是光明而偉大的事業,我絕對支持你到底。”寧陵生鏗鏘有力的道。
“大哥,我謝謝你了。”
“這是一項正義的事業,你會得到更多的支持的。”
我做夢都沒想到慕容御居然會有“放下屠刀”這一天,看來能讓一個生性殘忍的人頓悟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親眼見到超越他承受底線更殘忍的情景,他才能明白自己的可怕。
總之這樣一個“不讓人放心的小弟”徹底昇華了,之後他開始做起了畢生爲之努力的堪稱偉大的事業,而這件事很快就由媒體報道而發酵,繼而開始在世界範圍內蔓延,許多國家的包括一些國際上的紅十字組織甚至一些政治勢力都開始介入這場非洲大陸上的人間悲劇。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在小寶走後沒過多長時間我就接到了林懷民的電話,他道:“你怎麼就走了?”
“事情辦完我就走了,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和那些人打交道。”
“這是兩碼事兒,好歹得給我們一個感謝你的機會。”
“嗨,有啥好感謝的,這種事情擱誰都不能袖手旁觀,下次等你有空我請吧。”
“別啊,就來坐坐唄,總不能說請吃飯的機會都不給吧。”他笑道。
我心念一動道:“林隊,是不是還有事兒呢?有事你就直接說,咱兩還用得着繞圈子嗎?”
“這……”他呵呵一笑道:“還真給你說對了。”
“洗耳恭聽。”
“我也說不清楚,你就來吃一頓飯唄,不是怕我們在酒菜裡下毒藥吧?”
“你這話說的
,都是大領導,要害也輪不到害我這種小把頭。”
“那你肯定會來了?”
“來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不來那就是不識擡舉了。”
“千萬別這麼說,總之你來就好,那你等着我去接你。”
於是我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一套齊整的衣服,在大堂裡一直等到林懷民,上了他的車子後見鄭春雷也在。
“鄭隊,這些天精神養的還好吧?”
“嗨,根本就不需要養,我雖然是被綁架了,但這些人對我還算友好,我其實過了好些天的大爺生活,相當於是單位給放了一次大假。”說罷我們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你現在挺難請啊,臨江市二把手想請你吃頓飯,都要老林做你的思想工作。”鄭春雷開玩笑道。
“這就叫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和這些人沒什麼可說的。”
“你這話說的太主觀了,聊都沒聊,怎麼知道就無話可說?總不能說黨領導的都是壞人。”
“沒說他是壞人,我只是覺得無話可說,說的太深了是我不知好歹,說的太淺是我思想幼稚,在這種場合裡我不能光吃喝吧?”
“也不是不可以,請你吃飯就是希望你能多吃點。”鄭春雷笑道。
一路說說笑笑的終於到了飯店,在其中一間包廂餐廳裡我見到了那位二把手、馬連成和一位戴着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人。
“辛苦秦先生了,事情辦完了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了,搞得我們想表揚你都來不及了。”二把手笑道。
“不需要表揚,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謙虛了一句。
“話不能這麼說,總得給我們一個感謝的機會,否則我這心裡可不得勁,來,趕緊坐下,別光站着。”
各方人坐定之後服務員開始上菜,二把手道:“那我先介紹一下新人吧。”說罷他指着戴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人道:“這位是天文研究所的林所長。”
林所長立刻起身對我道:“早就聽說秦先生的高明手段了,我很佩服你,真是民間有高人,只是我們這些人孤陋寡聞,不知道而已。”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看來今天所有事找我的就是他了。
我按兵不動,看他到底怎麼說。
喝了幾杯酒,馬連成對我表達了謝意之後就離開了,二把手則放下筷子道:“小夥子,你這本領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這是是從道家還是別的什麼門派?”
其實在這場驅邪中我也沒施展什麼本領,無非就是和一
個鬼魂說了幾句話,然後替他完成未了的心願後送其離開而已。
只是他們都不懂行,還以爲我行了驅魔法事。
不過老底是不能揭穿的,想到這兒我笑道:“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巫師或是辟邪師,我就是一個修廟的工匠。”
“是的,我聽林隊長介紹你的身份時真覺得好奇,沒想到修廟的手藝人居然懂的這些玄門妙術,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
“您是領導,每天多少重大決策需要您決斷,哪有時間想這些事情呢。”
“秦先生太客氣了,其實我們這些人也沒你想的那麼忙,而且……”說到這兒頓了頓才繼續道:“我們比老百姓其實有更多的機會接觸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聽他似乎是話裡有話,於是道:“領導的意思是您也親眼見過……”
“我指的到不一定是鬼神這類說法,而是別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林所長,你和秦先生可以交流一下”
林所長轉身對着二把手微笑着欠了欠身,這纔對我道:“秦先生行走四方,必然見多識廣,您有沒有聽說過八十年代的中期,已經具備了太空停留的人類在近地軌道中發現了一條巨大的類似於蟒蛇的生物屍體?”
“近地軌道是什麼地方?”我不解的道。
“哦,就是外太空間靠近地球的區域。”
我差點暈了道:“您是真看得起我,我走的地兒再多也是在地球範圍,出了地球的區域我連照片都沒看過幾張。”
“哦……”林所長用手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睛,點點頭道:“那我就說的詳細點,這條在太空發現的類似巨蟒的生物屍體雖然已經成了乾屍,但體型之大前所未見,不過根據外形特徵判斷它百分百不屬於地球物種,可奇怪的是經過調查後卻在阿茲特克月亮金字塔內卻發現了與這種地外生物相似度極高的壁畫,而位於“月亮金字塔旁”的“黃泉大道”上被損毀的“羽蛇神廟”殘壁上有如下一段最古老的阿茲特克文字,經過翻譯就是:生命起源、火蟒之城。”
“你的意思是宇宙中飄着一條超級巨蟒的屍體,而在地球的建築上是有這條巨蟒記載的?”
林所長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手舞足蹈的繼續解釋道:“問題就在於阿茲特克人所說的“火蟒”,是否就是這條漂浮在天空中的巨型蟒蛇?可一個只古老的民族是從何種渠道知曉太空生命體的?甚至還替它起了名字?而那條奇怪、巨大的地外生命是否真的是火蟒?火蟒之城又在什麼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