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裝蒜,你以爲隨便弄出一把破爛鑰匙就可以當作那上古之物拿來拍賣麼嗎?我破魔宗並不傻,既然敢於花大價錢拍賣下屍王殿密匙,那這裡面隱藏的玄機我們也自然知道,雖然傳說中在屍王殿開啓之前,這屍王殿密匙與普通的青銅鑰匙無異,但它卻仍然有着獨特的驗證之法,那就是將這屍王殿密匙放入水中,如若它是真品的話,數息之後,經過浸泡的密匙便會散出一股遠古之氣,相應的,其“身體”之上,也會顯現出那屍王殿所特有的獨特刻印來,可如今這密匙已經在水中泡了半個時辰了,卻仍然沒有任何變化,李某反倒是想問問肖姑娘,你們紫羅蘭商會拿出一個假的屍王殿密匙作爲最後的拍賣品,到底是何用意?真當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緊緊的盯着肖雪菲,李哲的雙目之中充滿着濃濃的凶氣。
聽聞此言,本是安靜的拍賣場中不禁響起了一片片的譁然之聲,隨後,無數道仇恨的目光便彙集在了拍賣展臺上那孤獨而立的翩翩倩影之上。
看着周圍不善的目光,肖雪菲媚色的明眸中,也是泛着許些焦慮,這種突發狀況是她始料未及的,心思流傳,她一咬銀牙,怒聲問道:“李哲,你少在這妖言惑衆,這屍王殿密匙是我商會中的地級供奉外出歷練時所得,這件事想必在座的各位也都有所耳聞,竟然如此,我們斷不會在這種世人盡知的事情上做手腳,砸了自己的招牌,我紫羅蘭商會的拍賣場上,從來沒有賣出過一件假貨,我想大家也是因爲信得過我紫羅蘭商會的信譽,纔會不辭路途勞苦的聚集於此,公道自在人心,是非曲折,我想大家稍作思索,便再清楚不過了,而且,衆所周知,屍王殿密匙在屍王殿開啓之前本就是普通的鑰匙,你隨便編造出一些驗證之法,就想欺騙在場的衆人,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呢。”
論起鼓動性,肖雪菲那輕音細語的柔柔聲線顯然要強上李哲許多,隨着她的話音落下,那本是聚集於她身上的憤怒的目光,竟然是在頃刻間便轉移到李哲的身上,一時間,比剛纔更加激烈的斥責聲,不斷的在大廳中響起。
“屍王殿密匙被水浸泡後還能變形不成?這小子也太能胡扯了。”
“就是,我看他就是成心來搗亂的,幸虧沒有受到他的蠱惑。”
“破魔宗這種邪魔歪道,果然教出的都是些道貌岸然之人。”
聽着四周的流言蜚語,李哲雙目猩紅,他伸出舌頭,從左至右,緩緩的舔過了整個嘴脣,目光輕掃過那些出言譏諷的人,而當那些人與他對視後,皆是感覺毛骨悚然,渾身發冷,馬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嘻嘻,李哲哥哥似乎被那小丫頭拍了一道呢。”走到李哲身旁,看看了他,又看了看臺上秀眉微皺的肖雪菲,沐璃鳶笑嘻嘻的說道。
並沒有迴應沐璃鳶的調笑之語,李哲盯着猩紅的雙眼,望着臺上的肖雪菲,沉聲說道:“沒想到肖大小姐倒是有個不錯的口才,不過口說無憑,我敢這麼說,自然有着我自己的憑證。”
“是麼,可是雪菲覺得,以破魔宗的實力,想要找些外人來做些虛假的託詞,似乎並不困難吧。”輕瞟了李哲一眼,肖雪菲冷哼道。
“當然,無關之人的話自然不可作數,不過,我找的這個人,肖大小姐想必不會陌生,他可是你們自己人。”
“哦,那不知。。”聽聞此言,肖雪菲微微一愣,然而還不等她將話問出口,便看到一個男子的身影,正從二樓的樓梯處緩緩走下,看着那熟悉的人影,肖雪菲的俏臉終於是徹底的冷了下來。
突然間出現的身影讓衆人微微一愣,當他們注意到肖雪菲和李哲的目光都放在此人身上時,衆人的目光也是一起匯聚了過去。
錦雕長靴邁過了最後一級階梯,那人的面龐也變得清晰起來,只見來人竟是一個長相頗爲俊美的青年,他手握一把摺扇,身着一襲天藍色錦緞長袍,在其胸口處,一個藥草的狀的紋章赫然懸掛於此,在大廳燈光照耀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青年行至拍賣展臺前,輕輕合上了手中的摺扇,對着臺上的肖雪菲展然一笑,溫柔的說道:“雪菲,兩日不見了,近來可好。”
“怎麼是他?”看着突然出現的青年身影,唐軒眉頭一皺,輕聲說道。
“這人是誰?”小蛋殼問道。
“此人名叫謝樵,一品藥師,紫羅蘭商會的人,與肖姑娘有些淵源。”
“哼,看那得得瑟瑟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撇了那故作姿態的身影一眼,小蛋殼便收回了目光,不屑的說道。
“謝樵,你來這做什麼?”看着面前拿令人厭惡的身影,肖雪菲冷聲問道。
“呵呵!”謝樵一聲輕笑,並沒有言語,隨後,他竟是轉過身,對着拍賣場中的衆人大聲的喊到:“在下謝樵,紫羅蘭商會的一品藥師,肖雪菲姑娘的未婚夫,我想以這個身份說出的話足以讓大家信服了吧。”
說道此處他輕輕一頓,看到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後,才繼續幽幽的說道:“謝某今日來,其實只爲告訴大家一件事,雖然我是雪菲的未婚夫,但是爲了紫羅蘭商會的名譽,我只能忍痛告訴大家實情了,李哲兄弟所說的話並沒有錯,雪菲拿出來的這屍王殿密匙,其實,是個假貨!”
“嘶!”
道道吸冷氣的聲音在場中響起,謝樵的話無疑拋出了本次拍賣會自開始以來,最爲重磅的一顆炸彈。
謝樵的話,終使全場聒噪的氣氛安靜了下來,他敏感的身份,使其口中那令人震驚的話語,竟充滿了不容置疑之感。
萬分抱歉,昨天因爲忙着學校裡的事而導致忘記傳小說了,今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