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宗家吃火鍋,蘇茶第一時間打開了電視機。
巨大屏幕的液晶大屏,平時宗家也沒幾個人看,在現在這樣的時代,一家人坐在一起一起看電視似乎已經很難得了。
譚錦歲端着杯水過來,斜着眼看她:“你弄什麼?現在電視還有什麼好看的,春晚一年比一年爛。”
“爛歸爛,氛圍不一樣啊!”
再說今年還有她的刺繡作品展覽,她廢了那麼一番心血和時間繡出來的作品,當然要在電視上面看效果。
譚錦歲看着還沒有開始播放的春晚,嘖嘖出聲:“這倒也是,好歹是個經典節目了,你以後要是能上,你在圈裡的地位差不多就穩了。”
蘇茶頓了一下,竊喜一笑。
可不是,今晚就算另類的上了一回春晚。
譚錦歲又說道:“春晚現在說尷尬也不尷尬,也是想和人民走向一條心的,現在每年不都請受歡迎的年輕演員和什麼小鮮肉,可惜節目就是一年比一年爛,觀衆不買賬,收視率年年下降,要不是很多觀衆習以爲常每年開着這節目吃飯,出現收視率比不上別的欄目得多尷尬?對於很多人來說,不管什麼東西,都是以前的好。”
蘇茶爲自己的作品據理力爭了一下:“可能今年會出什麼新花樣也不一定?”
“能有什麼新花樣,讓你上去演小品啊?那可得歸爲恐怖類。”
蘇茶:“……你這個經紀人是真的不會說話。”
譚錦歲嗤笑一聲,那邊宗宴修說了一句:“譚錦歲,你要沒事幹來幫下忙。”
譚錦歲狗腿子應的很快:“來了!”
蘇茶冷笑一聲,翻了一個代表鄙視的白眼。
就他這樣,就別指望自己能在自己父親面前說他什麼好話了。
宗秉易換了一身輕便的家居服走出來,看着像是打太極的,瞅了瞅大廳裡的人,“人還沒到齊呢。”
這指的就是薄牧亦。
“馬上。”
蘇茶回了一句,她十分鐘前才和薄牧亦通過電話,說是馬上就到了。
過了一會兒,薄牧亦的電話就打了電話,讓蘇茶開門。
宗家外面大門是電子控制的,蘇茶接了電話以後去按了開關,沒過一會兒薄牧亦就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毛領大衣,這樣極其挑人的衣服被他穿的貴氣十足,他一走進來,似乎感覺屋內的氛圍都不一樣了。
——總感覺氛圍都高檔了很多,吃火鍋都變得有些不接地氣了。
也的確不接地氣,平常人家吃火鍋都是出去超市買食材就夠了,這些食材還都是空運過來的。
對此蘇茶天天在望閣住的,真的表示是正常操作。
“來了啊?”
對於薄牧亦的到來,幾個人都表示了熱烈歡迎。
薄牧亦倒是跟着蘇茶,看了看桌面上陸陸續續拜訪的碗碟,頗覺得有些新鮮的樣子。
他吃過火鍋,但沒有幾次,而且他一般都是人伺候的面面俱到的那種,不像今天他一坐下,宗宴修就來了句:“蘸料你自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