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 千年不朽的玉面美人
我並沒有受傷,哪裡來的血,狐疑着伸手摸了摸後背,果然是黏糊糊的弄了一手。癱在面前一看,沾了一手暗紅色的液體,嗅了嗅還有一股子腥臭味。當下沒敢多想,立馬把外套一脫蹦了起來。回頭一看,我剛剛靠着的那顆松樹不知何時在我依靠的位置開了個小口,往出淌着鮮血。
耗子說:“成精了,這松樹肯定是成精了!”說完拽着我不由分撒腿就想跑。
我掙脫他的大手說:“未必,松樹種類繁多,傳說在古時曾有一種叫做血鬆的,並不是外表如血色,而是它的樹幹隔一段時間就會溢出血一樣的汁液,這種汁液是動物們最愛的美味,常有動物們來飲食,不過早已滅絕。你看這顆老樹足有五米粗,一眼望不到頂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我覺得八成就是滅絕已久的血鬆。”
耗子聽我一說知道沒啥危險了,說道:“啊,真是怪事年年有,唯獨今年多,想不到這樹也來大姨媽,怪不得自從你剛纔靠在這樹邊上就有松鼠兔子圍着咱倆轉呢,我以爲原始森林的動物都願意調戲咱倆,鬧了半天是你擋住了人家的美食。”
我召喚他躲在一旁草叢中,想見證下剛纔所判是否正確。果不其然,我剛離開那顆血鬆一會兒,就見一隻灰褐色的野兔蹦蹦跳跳靠近了血鬆,它左右看看無人,竟大口大口的舔舐着那樹幹裡滴下的血,樣子十分貪婪。美餐過後它兩條有力的後腿一彈,也不知怎的竟栽栽歪歪大頭朝下跌了一跤,我倆瞅見不免捂着嘴樂起來,怕是這兔子已經吃的大肚翩翩蹦不動了吧。又見它站起來左搖右晃的東一頭西一頭亂蹦。
我說:“耗子,好像這血鬆的汁液裡喊酒精或者麻醉作用,你看它都站不穩了,快去抓住!”
耗資不菲摧毀之力,那野兔根本沒有逃竄的意思便被他提着耳朵抓了回來。
“你還別說啊,咱倆這是不是就算守株待兔了?哈哈……”
我仔細想了想說:“既然這樹血含酒精或者麻醉作用,咱倆可別亂吃,它喝了那東西就東倒西歪的了,萬一咱倆吃了它也迷迷糊糊的,一會兒出來頭猛獸豈不是連跑的能耐都沒有了?”
耗子一邊從包裡拿出水果刀給兔子剝皮一邊說:“你想多了,即使有麻醉作用你也不看看,這兔子纔多大?這就好比喝酒,一個小孩喝半杯啤酒就醉了,咱倆大老爺們喝半杯也醉?”
我分析也是這麼個道理,如果不補充點體力別說下山了,就是再讓我走幾步都沒力氣。找了個松樹杈子用耗子的名牌打火機點着,銬了起來。還別說,雖然沒有各種作料,可野生兔肉本就嫩,再加上松木烘烤的那股淡淡清香,頗有一番滋味,吃的我倆狼吞虎嚥。
夜色越來越濃了,如若不是還有這團篝火在只怕早就伸手不見五指。耗子正抱着最後剩下的兔子腦袋啃着,突然眼睛緊緊的盯着林中面露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