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忽見院中又有了異樣,我趕忙攔住了耗子,壓力了身子繼續偷窺着外邊的情景。一道身影從院門外一閃走了進來,外邊原本的傾盆大雨停止了,藉着火光看去,來者是個年輕女孩。長髮披肩,不胖不瘦,柳葉眉,櫻桃口,杏核眼,簡直猶如仙女下凡一般脫俗,好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但很明顯她與院中這羣舞者不是一行人,她的衣着完全是現代打扮,一身休閒裝,胸前體恤上還印着Kappa的字樣,身後揹着一個大包鼓鼓囊囊囊。
這時無意間掃了一眼篝火旁那羣前朝武者,想看看那羣古人影像是否能夠見到這如花似玉的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如若看到又有什麼反應,再決定我倆是否貿然出去。可一打眼,頓時驚呆了,院中哪裡還有圍着篝火翩翩起舞的古人?一切恢復如初,彷彿那羣人根本沒有來過這裡一樣。
我張着嘴驚訝的看了看耗子,卻見耗子的哈喇子已經快要淌出來了,滿臉的春色,瞅着院中女孩眼裡直放賊光。
“你他媽能不能有點出息?沒見過女人啊?”我怒罵他。
“****,你敢說你沒動心?哎!誰要能娶這樣的媳婦兒這輩子值了,此女知應天上有,人間難得見幾回喲!”
我咬了咬嘴脣,估計用力,口中已帶腥味,努力不讓自己不被這女子的嬌容所迷惑,又對他說:“你醒醒吧,也不看看現在咱倆是什麼處境?泡去吧!我告訴你,沒看剛纔那羣清朝裝扮的人都是幻覺嘛?八成這美女也是幻覺!縱使她不是幻覺,這荒山野嶺的地兒如何出現這麼個傾國傾城的小娘們?我覺得要說她是狐仙精怪所變也不爲過。小心她讓你精盡而亡!”
耗子哪裡還聽得見我跟他嘮叨什麼,身體早已把持不住整理起了自己的衣衫,打算出去迎美女入懷。
那女孩圍着篝火看了看,好像發現了什麼,從包中取出了個小瓶子,這小瓶子古色古香與古董店裡擺的鼻菸壺有些相似,她打開後聞了聞,這才又收了起來。這時見耗子色迷迷的從門裡探出腦袋來也是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嬌眉緊鎖:“誰?”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朋友。眼下我倆根本不知這女子是人是鬼,耗子就暴漏了出來。與其不知她是敵是友,還不如我主動投石問路。
我把耗子推開,臉上微微一笑道:“美女你好,我們哥倆是來長白山旅遊的,與旅行團走散迷路,這才慌亂走到這古廟中。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的還能碰到跟我們一樣遭遇的人,竟然還是個美女,真是緣分,請問你怎麼稱呼?”
那美女起初對我倆存有戒心,但後來看我倆也是旅人打扮,而且落的身上衣服髒兮兮的狼狽不堪也知並非歹人,便也說了她這一晚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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